尹崢和尹岐因著自家夫人都在外承辦了酒樓而被川主訓(xùn)斥了一番,尹崢更是因?yàn)樵谒齻兙茦侵醒缯埵拐弑挥?xùn)得更狠。
李元毓心疼他,抱著他在他懷里蹭了蹭,有些歉意道。
李元毓對不起,尹崢哥哥,要不是我們你也不會被川主訓(xùn)。
尹崢卻伸手蹭了蹭她的鼻尖,沒有分毫怨她的意思。
尹崢跟你沒關(guān)系,你無需道歉。
尹崢我支持你們在外承辦酒樓是我自己的事,在你們酒樓宴請使者也是我自己決定的。
尹崢在這樣的新川中還能對李元毓這般好,李元毓心中對他的喜歡又多了幾分,在他唇邊親了親。
李元毓謝謝你,尹崢。
李元毓看著他的眼睛亮亮的,二人本就坐在床邊,李元毓比他矮些,所以仰著頭看他,這樣他只需再低下頭些就能吻到她的唇。
尹崢這樣想著,便也做了,低頭便吻上去,一雙眼睛也染上幾分欲色,大手箍著她盈盈一握的腰。
尹崢謝我便用些實(shí)質(zhì)性的。
說罷,他的手不安分起來,惹得李元毓嚶嚀了一聲,身子軟下來,被他壓在了身下。他壞笑著,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李元毓去酒樓時(shí)本就無精打采,三少主竟將他們對面那酒樓包下來跟她們對著干,還一串串地放鞭炮。
李元毓煩死了,吉吉國王。
李元毓咬牙切齒,一邊的海棠都聽不清她說了些什么,滿臉的疑惑。
海棠元毓,你說什么國王?
李元毓我說,吉吉國王!
李元毓就是那個(gè)猴子!
李元毓扯著嗓子跟她說,海棠還是聽不清,但是李元毓也沒想她能聽清,反正她也不認(rèn)識吉吉國王。
鞭炮聲終于停了,她們才商量起計(jì)策來,結(jié)果沒說幾句,鞭炮聲又響了起來。
李元毓我要聾了。
李元毓我是聾的傳人了。
李元毓目光渙散地說了聲,結(jié)果那三少主竟然跑到她們酒樓來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雖說伙計(jì)們沒人動搖,但是李元毓已經(jīng)忍不住了。
李元毓你不要欺人太甚三少主。
三少主見是李元毓,并不把她放在眼里,李元毓見他理都不理自己,咬牙笑了一聲,隨即拿著板子寫了幾個(gè)大字。
她現(xiàn)在三少主旁敲了敲板子,上面赫然寫著“尹岸不得入內(nèi)”幾個(gè)字。
李元毓三少主識字嗎?
尹岸嘲諷一笑。
尹岸六弟妹,你不是傻了,我能不識字嗎?
尹岸我如此玉樹臨風(fēng)……
他正要繼續(xù)夸下去,李元毓卻笑了笑。
李元毓識字你還不快滾。
尹岸氣急,正要同她理論,而海棠卻擋在了李元毓前面。
#海棠我們這的人你撬不走,還不快離開。
尹岸你……你會后悔的!
尹岸咬著牙離開,今日她們的酒樓酬賓每樣菜減三文,結(jié)果三少主那邊就減更多,白露跟他比試起來,最后他竟狂傲道。
尹岸不管對面菜多少錢,我們都比她們便宜一半。
白露氣的不行,李元毓卻高興地笑了笑。
李元毓好啊,三少主。
李元毓今日我們的菜只收一半的錢,你比我們還便宜一半,你就可以不收錢了。
李元毓大家都去對面吧,對面免費(fèi)。
三少主愣是沒想到李元毓會出這么一招,但是自己說出去的話又不肯收回來,眼見著大批客人涌入,李元毓笑了笑。
李元毓虧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