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王先生水先生你們快坐?!毙≈芤话丫酒鹚乙魳犯卟纳?,高材生還懵著,小周就繼續(xù)了。
“王先生,你今天有口福了,水先生做的餅干才剛剛進(jìn)烤箱,再等一會就可以吃了?!?/p>
高材生想到廚房里水清漓做的那一坨,立馬變了臉色,小聲在他耳邊說:“你確定他做的可以吃?……”
然后腳立馬被狠狠踩了。
小周甜美的笑著,甚至碾了幾圈,沈弦的臉色由紅變青又由青轉(zhuǎn)紅。
“你們坐,廚房我們?nèi)タ粗??!?/p>
法王用神情冷漠來表達(dá)他的勉強(qiáng)坐下,小周又把水清漓推到法王身邊。
水清漓瞥了身上粉色小圍裙,胡亂把圍裙解下來,放桌上。
他咳了聲,裝的風(fēng)輕云淡:“你怎么來了,無聊了?又想來耍我?”
嘖,小清漓句句帶刺啊。
法王翹著二郎腿,坐相很痞,皮相卻溫柔得緊,手指勾過桌上買的奶糖,拿了一顆剝開,他音色淡的出水:“是啊,不過那又怎么樣,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主人,你得聽話?!闭f出來的話卻又那樣不可置否,甚至令人討厭。
水清漓話更少了,表情木訥,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一點(diǎn)好心情因?yàn)榉ㄍ醯牡絹矸直离x析。
“坐過來。”法王拍拍自己旁邊的空位。
待他坐下,法王把奶糖塞在他口中。
“甜吧,我吃了也甜,看,連包裝都買了你最喜歡的粉色?!?/p>
法王彈了彈粉色豬豬包裝袋,他可明白他家小清漓的喜好。
水清漓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粉色惹煩,難得地皺著眉反駁了句:“我不喜歡?!?/p>
哦,不喜歡?。?/p>
法王目光若有似無地掠過桌上的粉色小圍裙,嘴角噙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還說不喜歡,這口是心非的小毛病,你法哥能還不清楚?
水清漓:“……”聽我狡辯。
兩人僵坐了約莫十來分鐘,小周戴著棉手套,捧著一大盤餅干走了過來。
“來嘍,水先生的小餅干出爐嘍……”
法王美滋滋的看去,哈哈,小清漓的餅干,是小清漓親手做的,再難吃他也得咽下去。
兩分鐘后,他盯著托盤里的黑色不明物體陷入了沉思。
啊這……
法王盯著答辯形的餅干,想起了海邊那只傻狗,以及它的答辯。
不是,他怎么就跟答辯過不去了?!至于嗎?他是捅了答辯窩嗎?
“這是什么?”他沉著臉問了一句。
小周一臉單純無害:“巧克力小餅干???”
沈弦使勁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那為什么是這個形狀?”
“因?yàn)槭乔煽肆Φ陌?。?/p>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說什么???巧克力和答辯有什么必然的關(guān)系嗎?!
法王冷靜的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對上水清漓略帶著些期許的眼神,狠狠被嗆住。
“咳咳咳……我們?nèi)ド蟼€廁所,先走了?!?/p>
迅速把剝好的糖塞在水清漓嘴里,他把小手一牽 就要帶著他尿遁。
“別走啊……王先生難道是不愿意嘗水先生做的小餅干嗎?雖然樣子難看了一點(diǎn),但水先生為了做它可是把手都弄傷了?!?/p>
小周繼續(xù)人畜無害,無中生有,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法王:良心隱隱作痛怎么回事?
他黑著臉,看了一眼那一盤奇形怪狀,覆蓋了答辯家族整個族譜的不明物體,嘴角狠狠一抽。
算了,良心什么的還是不重要了。
“不好意思……我……”法王剛想再不要臉的找個借口搪塞過去,突然心臟一緊,像是要被撕成千百瓣的疼痛潮水般涌來。
他呼吸有些上不來,捂住心口跌坐在沙發(fā)上,臉上血色一瞬間褪去,身體疼得幾乎發(fā)抖,只能用力咬牙。
“怎么了?”小周嚇住了:“王先生不會有心臟病,被這些小餅干嚇住了吧?”
小周急得要哭,他只是覺得法王疏離水清漓很可惡,想要幫水水爭口氣,男人不能慣著,但也沒想把他嚇出病來。
“青玉哥別急,我去打個120”見沈弦掏出手機(jī),一邊同樣意外的水清漓趕緊上前一步攔下。
“不用打電話,我能處理,我先把他帶走。”
眼見法王手上的藍(lán)痕抑制不住地要顯現(xiàn),四周的空間都快扭曲,水清漓伸手蓋住,把人扶了起來。
“真的不用打電話嗎?他看起來很不好?”小周關(guān)心道。
“不了,謝謝?!?/p>
他們似乎很急,連門都顧不上關(guān),水清漓就架著法王離開了。
#終于寫出來了(?>?<)☆接下來可能就會大篇幅寫到亞特蘭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