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白凈,修長,一看就像是文人的手,這只手適合寫字,彈琴,做盡一切優(yōu)雅之事,卻獨獨不適合殺人,但是方才,就有一條性命在他手上流逝。
吳邪目光從已經(jīng)走進(jìn)一處院子的夫婦身上落在面前這個已經(jīng)斷了呼吸的人,手掌一松,那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木偶,重重的倒在地面之上。
微微蹲下身子,吳邪抬起那只剛剛斷送地上之人的那只手,放在了那已經(jīng)死去的人額頭一寸的地方,一絲絲黑色的絲線從指尖之上涌出,連接著那人的額頭。
黑線鉆入額頭之內(nèi),不斷的汲取著那殘存的記憶,不過數(shù)個呼吸,吳邪就收回了手;
吳邪汪家嗎……
吳邪呵呵,還是,死性不改啊。
淡笑一聲,淡然的站起身,輕輕的拍了拍手,吳邪僅僅是看了那尸體一眼,那尸體瞬間就化為了點點飛灰,消失不見,算的上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了。
剩下地面之上的那把刀,吳邪看都沒有看,抬腳就朝著黑暗深處走去,帶著笑意的聲音卻落了下來:
吳邪既然對他們動手,那,就要承擔(dān)后果啊……
解雨臣看著手中霍秀秀查回來的資料,面前坐著黑瞎子,張起靈還有王胖子三人。他將手中的資料給到三人,開口道:
解雨臣照片是汪家寄的。
王胖子翻著手上的資料,聽到解雨臣的話,便急匆匆的道:
王胖子所以說,天真,不是,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天真的人在汪家手里?!
黑瞎子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王胖子不是瞎子,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
張起靈主意?
張起靈只是過了一眼那資料,便沒有看了,而是將目光放在了解雨臣的身上。解雨臣叫他們過來,不會是為了和他們說這些廢話。
解雨臣站起身,從位置上拿了一封信,推到幾人面前,語氣猛然冰冷的道:
解雨臣最新的一封信。
張起靈接過信,拆開一看,渾身的冷氣瞬間打開,直接凍的王胖子打了一個抖擻。他顫顫巍巍的接過張起靈手中的信紙,只是一眼,胖乎乎的臉上就猛然一變,瞬間難看不已。
見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黑瞎子大咧咧的道:
黑瞎子什么東西啊,胖子你臉色也這么難看。
拿過信紙,在內(nèi)容落入眼中的一瞬間,黑瞎子的臉色也瞬間僵住。
解雨臣你們怎么看?
張起靈去!
意簡言駭,無論信上說的是真是假,這一趟,他們是一定要去,畢竟,這封信一出,直接將最先那張照片上的人是吳邪的概率直接提升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
王胖子小哥說的對,一定要去,這件事可是事關(guān)天真,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一點希望都不能放過!
黑瞎子有陷阱。
王胖子這不是明擺著有陷阱嘛!但是就算是有陷阱,胖子我也要去闖一闖!
解雨臣我知道,去,是一定要去的,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去。
王胖子看著解雨臣,不解的道:
王胖子不這樣去,怎么去?
黑瞎子胖子,先聽聽花兒爺怎么說。
解雨臣接過黑瞎子手中的信紙,展開放在桌子上道:
解雨臣這封信針對的人,是我和張起靈,所以,這次,就由我們兩個去。
王胖子那我和瞎子呢?
王胖子一聽,急忙問道。
解雨臣胖子你需要去杭州,吳邪的父母回來了,現(xiàn)在就在杭州。我讓秀秀安排個人給你,你就借吳邪的名義,去看望他們,然后找機會留在他們身邊。我怕有人回對他們下手。
王胖子行,但是你們的行動一定要和胖子說,還有,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把天真帶回來!
解雨臣一定!
黑瞎子那瞎子呢?花兒爺,瞎子做點什么?
解雨臣看著毛遂自薦的黑瞎子,眼簾一抬道:
解雨臣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