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三個星期一轉眼也就過去了。訓練場外的樹也從一開始的生機勃勃,被夏天的日頭曬蔫兒了。
這三個星期秦驍祁每天就看著一到飯點余祐就拉著葉繼琛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兩個人聊的也很火熱。
晚上秦驍祁坐在書桌上寫筆記,余祐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余祐小祁,出去走走嗎?
秦驍祁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兩個人出了營區(qū),走到了一個附近的林子。
余祐我剛看到你書桌上放了一個和我同款的夜燈。
秦驍祁你也有一個?。靠磥硎蔷壏?。
余祐嗯,我的那個是繼琛前兩天送我的。他看我喜歡他桌子上的燈,就送我了。
秦驍祁的大腦突然一篇空白,心中莫名地感到委屈。雖說葉繼琛現在也不算是她的什么人,但是他把之前和自己一對的夜燈送給了余祐,這是秦驍祁怎么都不能接受的。
秦驍祁鎮(zhèn)定地笑了笑,
葉繼?。ㄉ掷牵?/a>看來他很懂女孩子的喜好。
余祐小祁,你年紀還小,而且你才大二吧。我記得軍校現在也不允許學生談戀愛。
秦驍祁一時沒想好怎么接這句話。余祐就繼續(xù)道,
余祐抱歉啊,是我說多了。
秦驍祁一如既往的鎮(zhèn)定,
秦驍祁我已經開始準備畢業(yè)論文了,不出意外,明年就畢業(yè)了。
她頓了頓,繼續(xù),
秦驍祁加入中國陸軍特種部隊一直是我的理想。你看到訓練場上的國旗了嗎?那就是我的信仰。還有獵影,我們也都是經歷生死的戰(zhàn)友。在我這兒,信仰,和戰(zhàn)友,勝過一切。
說罷秦驍祁停下腳步看著余祐的眼睛,而秦驍祁堅定的眼神也把余祐嚇了一跳。因為余祐根本不明白秦驍祁口中的信仰和戰(zhàn)友到底意味著什么。
秦驍祁恢復了剛才的和善,笑了笑,
秦驍祁好啦,小祐姐,我就是跟你傾訴一下我的理想。而且這段時間真的很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的畢業(yè)論文是真的不知道該往什么方向寫了。
余祐朝著即將離去的秦驍祁的背影突兀地說了一句,
余祐我喜歡葉繼琛。在感情中,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的參與。
秦驍祁并沒有回頭,
秦驍祁我剛才跟你說了,在我這兒,信仰和戰(zhàn)友勝過一切??煜袅?,你也早點回去。
說完,秦驍祁便獨自一人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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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高準就把秦驍祁交到了辦公室,一臉嚴肅。
高準(帝狼)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秦驍祁我昨晚一直在宿舍啊。后來余副叫我出去散步,我想休息了,就先回來了。
高準盯著眼前的秦驍祁,他內心不相信秦驍祁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秦驍祁一臉不解地問,
高準(帝狼)您把我叫到辦公室就是為了這事兒?
高準(帝狼)你知道余祐昨天晚上什么時候回的、怎么回的營區(qū)嗎?
秦驍祁這我哪兒知道,我比她先回去。
高準有些急了,
高準(帝狼)昨天晚上余祐一直沒回來,葉繼琛出去找人。凌晨,余祐穿著短袖,說因為葉繼琛把送給你的一個禮物地同款送給了她,你就把她一個人仍在了林子里。
秦驍祁冷先是震驚,而后笑了幾聲,無奈地點了點頭。
高準(帝狼)你現在是什么態(tài)度?
秦驍祁徹底失望,黑臉道,
秦驍祁我什么態(tài)度?就這個態(tài)度。
高準氣得拍桌子。其實他并不相信秦驍祁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余祐說的有鼻子右眼,而衛(wèi)兵也的的確確看到了兩個人是一同出的營區(qū),但只有秦驍祁一個人先回來。
秦驍祁您就算拍桌子我還是這個態(tài)度。
高準(帝狼)這個問題很嚴肅。我不希望冤枉任何人。
高準(帝狼)您要是信我,那我就是什么都沒做。您要是不信我,那就是我故意把她扔在林子的。反正林子里也沒有監(jiān)控,還不是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高準被秦驍祁氣得不輕。
秦驍祁您要是沒其他事兒的話,我就先去吃早飯了。
高準(帝狼)等等,你今天收拾一下東西,回學校吧。
秦驍祁瞪了一眼高準,
秦驍祁是。
出門轉角秦驍祁就看見了正往高準辦公室走的葉繼琛,葉繼琛拉住了秦驍祁的手腕,但是被秦驍祁大力地甩開了。
秦驍祁葉組長,咱們還是應該保持一定的社交距離的。余副昨天跟我說了,不喜歡在感情中有第三個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