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冬天,窗外飄著一片片雪花,鄧逸仙坐在窗邊,看著越來越大的雪,突然起了堆雪人的心思,但是這雪明顯還不夠厚,又已是夜晚,不好打擾別人。
鄧逸仙按捺下自己的心思,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雪景。
等到了第二日白天,雪終于厚實了一些,鄧逸仙穿著厚衣,站在雪地里折騰著自己的雪人,呂淏手里拿著暖爐等在旁邊。
不是他不想上去幫忙,而是他家公子堅持要自己做,說是什么自己動手的快樂他們不懂,這話準(zhǔn)是跟那個廚房里的小丫頭學(xué)的,那小丫頭整天教公子這些有的沒的。都把公子帶壞了。
還在雪地里瘋玩的鄧逸仙不知道呂淏的想法,直到一個雪球“啪”的一聲打到他的背上然后碎掉。鄧逸仙還以為是江溫茂來了,轉(zhuǎn)頭就團(tuán)了團(tuán)雪球扔了過去。
袁慎嘶……
只聽那人到抽了一口涼氣,揉了揉自己被打中的地方,
袁慎逸仙,你這雪球怎么這么實???
鄧逸仙聽到熟悉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一看,原來來人并不是江溫茂那崽子,而是袁慎。
鄧逸仙善見?你沒事吧?可是打疼了?
鄧逸仙和江溫茂打鬧慣了,直到剛才那樣的雪球壓根就達(dá)不到江溫茂身上,所以沒有特意控制力氣,就弄得實了點,誰知道來的是善見這個小脆皮。要是讓善見知道他的心思,定會訓(xùn)他的。
袁慎沒事,就疼了一下,應(yīng)該不嚴(yán)重。
袁慎對鄧逸仙聽到他聲音迅速跑過來的動作很是滿意,也不再裝了。疼確實是疼的,不過也就那么一會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退了。再裝下去,萬一鄧逸仙要找大夫給他看看那不就露餡了嘛。
鄧逸仙那就好,既然沒事了,那善見你陪我堆雪人吧,都好久沒玩過了。
聽到袁慎沒事,鄧逸仙也就不瞎操心這些事情了,拉著呀走到自己的雪人旁邊,那些人被放在了湖邊,雖然湖面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但萬一不小心掉到上面還是很危險的。
袁慎不想掃了鄧逸仙的興致,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手上的東西卻是異常的快,給雪人推了個小腦袋,又放了些裝飾物在上面,就拉著鄧逸仙走進(jìn)了屋里。
袁慎好好的,怎么想著堆雪人了?
袁慎抱著呂淏給的手爐暖手,對坐在自己旁邊的鄧逸仙問道。
鄧逸仙就是突然這么想了呀。
鄧逸仙看到雪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堆雪人,或者打雪仗。這打雪仗得好友陪著才能玩得起來,堆雪人是自己就能玩的起來的。他就一個人,自然會選擇堆雪人了。
當(dāng)然,不是說侍奉他的那些人不是人,而是他對他們再好,礙于禮儀,他們也不會和他一起玩鬧,哪怕是陪他一起長大的呂淏也一樣。
鄧逸仙善見,今日沐休,你不在家待著,怎么到我這兒來了?
袁慎就是想來看看你。
袁慎紅著耳朵說,他不擅長表達(dá)自己的真實情感,這會兒當(dāng)著鄧逸仙剖析自己還是有些害羞的。
鄧逸仙哦~原來是想我了啊,那善見今天就待在咱家吧,保證讓你看我看的夠夠的。
鄧逸仙身強(qiáng)體壯,一會兒的功夫已經(jīng)暖和了過來,放下手里的暖爐拿起一旁的小點心吃起來。
袁慎那要是看不夠,逸仙要不要收留一下我?
鄧逸仙當(dāng)然收留啊,你可是我好兄弟。
鄧逸仙拍拍袁慎的肩膀,袁慎心里有些恨鐵不成鋼,表面上確實拿著手帕給鄧逸仙把嘴角的糕點碎屑擦的一干二凈。
哪有兄弟是這么相處的啊,這家伙怎么一點旖旎心思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