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內(nèi),鄧玉瑯總覺得心里惴惴不安,就好像要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而這種直覺直指向回屋休息了的陸風平。
鄧玉瑯奇了怪了,陸哥也沒啥事啊,我怎么這么慌啊。
鄧玉瑯按下不停跳著的心臟,深呼吸幾口氣,還是沒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
第二天,接到羅飛短信的他更是感到疑惑。奇了怪了,關(guān)于致幻劑的案子陸哥都不關(guān)心了,該不會真要自己查吧。
鄧玉瑯眨巴眨巴眼睛,從柜子上拿出一個相機,這里面放著的是有關(guān)于致幻劑的照片,里面還寫了很多專業(yè)的知識,他看不懂。但是阿姨和其他受害人的尸體圖片也在里面,他還看到了一張羅哥背對著阿姨往外跑的照片。
礙于這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現(xiàn)在他背包里的東西,他也不敢拿出來給陸哥看,萬一給陸哥帶偏了就不好了。
但是現(xiàn)在,他也不確定這個可不可以幫助陸哥了,或許交給羅哥會更有幫助?心中萬分糾結(jié),鄧玉瑯決定先把東西給自家陸哥,讓陸哥來決定。反正陸哥和羅哥關(guān)系也很好嘛。
……
走到神秘人安排的車面前的瞬間,陸風平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像是繼續(xù)往下走會遇到不好的事情。這種感覺在心理上叫做直覺,他的直覺通常是最準的。
選擇相信了內(nèi)心直覺的陸風平退后半步,
陸風平抱歉,我想再想想,麻煩跟他說一聲。
說完,不等他們回復(fù),陸風平轉(zhuǎn)身回到墓園中,母親碑前那三束已經(jīng)枯萎了的花朵的花瓣隨風飄落到他的腳邊,空氣中隱約帶著當年母親身上的味道。
陸風平媽媽,是你在阻攔我嗎?
為風輕撫著他的發(fā)梢,像是在回應(yīng)他的話。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女人的眼里滿是擔憂,兒子好不容易稍微擺脫了當初的陰影,有了新的家人和朋友,就這樣下去也挺好的。
殺了她的兇手會由警方逮捕,而作為警局顧問的風平也會有機會親自把他逮捕歸案,那樣的人沒有資格讓風平為了他手染鮮血。
感受到風中的回應(yīng),陸風平緊緊的閉上眼睛,想多挽留一下周圍的氣息。奈何一陣風吹過,什么都沒有留下。就連腳邊的花瓣也在不知不覺中,隨風卷去。
……
被媽媽阻攔了自己的決定的陸風平回到家中,想要再好好想想,結(jié)果剛坐下手里就摸到了一個本來不該放在這里的照相機,還有一封信。
「陸哥,這個是不知道誰給我的東西,里面好像有關(guān)于致幻劑的東西,你可以看看哦。」
「還有還有,不是故意不給你的,只是我想不起來誰給我的,要不改天陸哥你也幫我催眠一下,看看是誰給我的東西吧?!?/p>
看到信的結(jié)尾,陸風平輕輕敲了下自己的腦袋,還好當初沒有強行催眠,要不然玉瑯就是前一個林瑞麟了。
不過送到玉瑯手里的這個東西確實有點可疑,是誰想要借玉瑯的手把這些東西轉(zhuǎn)給我,是那個家伙嗎?不,不對,他不會選擇這樣做,這代表著他手里沒有能夠控制他的把柄了。那就是除了他以外的另外一股勢力,會是誰呢?
遠在鄧玉瑯對面的屬于另外一股勢力的于光耀狠狠地打了個噴嚏,獲得一張衛(wèi)生紙的同時收獲了鄧玉瑯的嘲笑聲。
于光耀笑什么啊,不是說你陸哥這兩天不太對勁嗎?說說,怎么回事?
擦掉手上的口水,于光耀一口咬在鄧玉瑯點的,還沒有動過的冰沙上,在他的驚呼中,咬字模糊的問道。
鄧玉瑯怎么說呢,最特別的就是關(guān)于陸哥要查的那個案子的東西的事情,他居然不感興趣了,羅哥和警隊里的其他人也很擔心他呢。
鄧玉瑯氣呼呼的收回手,有些嫌棄的把被吃過的冰沙推到于光耀的面前,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
于光耀???但是他本來就是臨時顧問吧,就算不去了也完全合理啊,他的本職工作是催眠師嘛。
鄧玉瑯不是的,怎么說呢,就是一種直覺吧。我覺得陸哥現(xiàn)在做的事讓他不開心了,但是陸哥又很想做這件事。
鄧玉瑯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他陸哥的情緒一直都隱藏的很好,也說不出什么很明顯不對的地方,但就是會讓他很擔心啦。
于光耀那你就多陪陪他,之前的案子我?guī)湍銈儾?,收集到資料以后我給你發(fā)消息,你過來拿。
聽到鄧玉瑯,于光耀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一來鄧玉瑯比他了解陸風平,要是陸風平有什不對勁,他會是第一個知道情況的人。二來,他還有事要讓陸風平幫忙呢,怎么可能讓他出事啊。三來,那家伙最近好像準備對陸風平動手了,他得盡快把手里的資料給鄧玉瑯才行,要是被那家伙發(fā)現(xiàn)了,爸爸媽媽也會被逼死的。
鄧玉瑯嗯,那就辛苦你啦,注意安全,遇到危險先保護自己,資料什么的不重要啦。
鄧玉瑯強調(diào)道,于光耀總是能給他很多有用的資料,但是問他從哪來的他又不肯說。有段時間鄧玉瑯自己跟蹤他,還被他躲了過去呀。
于光耀知道啦,保證下次見面的時候整個人都完好無損。
于光耀伸手拍拍鄧玉瑯的頭發(fā),小少爺大概還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是誰給他的吧,希望陸風平能順利收到資料,早點把那群家伙送進獄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