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任三郎嘴角抽了抽,沒想到對方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獵艷。還是這種年齡不小,平平無奇,只有身形看的過去的‘保鏢’。
但對于‘鳳真一’這種人,白鳥警官向來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點(diǎn)頭示意后拉著自己的下屬快步離開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
等到外人離開,臥室門口,中年男人那雙淺棕色的眸子逐漸沉寂下去,情緒再次冷靜,他扯著那條緊貼在皮膚上的choker,在月見里先生的喉結(jié)上落下一吻。
比起吻,稱作咬更合適。
這是一種信號。
下一刻,門板開合后落鎖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響了起來。
安室透有太多的疑問想要解釋,太多的情緒想要宣泄,而現(xiàn)在,此時此刻,占上風(fēng)的不是他身為臥底引以為傲的理性,而是欲—望。
夜色濃重,正值初夏,月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室內(nèi)。
黑發(fā)青年摘下了他花哨的面具,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單手撐著下巴,月光照亮他俊美的側(cè)顏,以及那雙鎏金色的眸子。
“你還有四個小時來取悅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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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臨時辦公地點(diǎn),白鳥警官正在查看剛剛調(diào)出來的監(jiān)控錄像,森田雄說的時間點(diǎn),拿著銀色鋼筆的‘鳳真一’果然出現(xiàn)在了畫面里,在監(jiān)控清晰的視角下,他的右手做了一個白鳥異常熟悉的習(xí)慣性動作——轉(zhuǎn)筆。
白鳥任三郎皺眉:“森田雄有什么異常嗎?”
女警思索片刻,道:“白鳥先生,有一點(diǎn)很奇怪。森田雄因為不明原因的死亡威脅長時間處在警惕狀態(tài)?!?/p>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他好像很在意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