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鑫主線涉及隊員三大
精神問題高級預(yù)警? 狗血?很俗?
精神病院題材(前期)?長篇不定數(shù)??
ooc預(yù)警????自動避雷??不喜勿噴??
禁止上升蒸煮???????
心生,種種魔生;心滅,種種魔滅。
透過702的飯窗,馬嘉祺看見丁程鑫正蹲在角落,一動不動,手中心火項鏈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這是這段日子來馬嘉祺第一次踏入702進入病房后強烈的不適感,讓他有些許發(fā)暈,迷迷糊糊中他蹲在丁程鑫身邊,輕輕的摸著他的背脊,那溫柔目光仿佛能擰出水來。
“小火柴!我的小火柴丟了!馬嘉祺你幫我找找吧好嗎?你幫我找找!!”
看見丁程鑫這樣著急的面龐,馬嘉祺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先順著少年的意思往下說
“那他究竟長什么樣子,你能告訴我嗎?”
丁程鑫陷入了許久的沉思,最終抬起頭來笑著回答的我不記得了。
那笑容格外通透,但也僅維持一秒,丁程鑫告訴馬嘉祺,“小火柴”是他最愛的人,正是因為最愛,所以他記得他習(xí)慣叫他小火柴,而為什么叫小火柴?他卻不記得了。
“因為只有小火柴才能點亮屬于他的那顆星星,你說對嗎?”馬嘉祺試著解釋道
眼淚順著臉頰一點點滑落,他似乎沉浸在剛才的問題中,不愿回答。馬嘉祺決定改天再問,試探著牽著丁程鑫手回到701,指尖與指尖觸碰的剎那間,丁程鑫傻傻的看著馬嘉祺。
“我的手只給小火柴牽!”
“那好,那你跟我回到你的房間好嗎?”
丁程鑫點點頭,跟著馬嘉祺離開了702,剛出門就見五個人正坐在椅子上,一人手里拿一個橙子,馬嘉祺再一次因著奇怪的儀式所迷惑了。
丁程鑫走上前對著那五個橙子直直發(fā)愣,他們是來贖罪的,因為他們把馬嘉祺放入了702,自那病人離開后踏入702的僅有丁程鑫一人,就連之前的那位醫(yī)師都不曾進過,馬嘉祺毫發(fā)無傷的進去又體面的帶著丁程鑫出來,所有人都不禁一嘆。
只見丁程鑫輕輕的撫了下劉耀文的腦袋,示意他不要責(zé)怪自己。
五個傻愣愣的少年,就這樣看著馬嘉祺帶著丁程鑫回到了701,賀峻霖不解的看著劉耀文他不相信除了那人外,有人可以輕輕松松的進入702,劉耀文陷入沉思,伴著張真源的笑聲,嚴浩翔輕輕依靠在墻邊,手里拿著一根香腸逗著一旁的小狗,小狗直個撒歡。宋亞軒,趴在701的玻璃窗上瞪著往里瞧去。
“亞軒,你在干什么?”馬嘉祺出來后疑惑的看著門口可愛的少年。宋亞軒從頭到腳把馬嘉祺掃了一個遍,最后搖搖頭對著馬嘉祺說“你不是我哥哥,那我哥哥去哪里了?為什么你可以進他的房間,我都不行??!”宋亞軒越說越激動,仿佛下一刻就像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一觸即發(fā)。
“你的哥哥,就是小火柴?”這時馬嘉祺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六個少年不僅僅是病友,甚至是家人。
賀峻霖拉過宋亞軒推給劉耀文,留給馬嘉祺一句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可能會是丁程鑫的一大突破?!?/p>
這一句話使得馬嘉祺一晚都沒睡,次日凌晨5點,馬嘉祺難得換下了白大褂,換上了許久未穿的襯衫,前往那熟悉又陌生的七層。
凌晨5點的七層既清冷又陰暗,樓梯間的安全燈,綠的讓人心慌,馬嘉祺拿出了那把帶銹的鑰匙,輕輕推開了那扇名為702的房門。
吱嘎的門聲在空蕩的樓梯中蕩的發(fā)尖,莫名的壓迫感再次涌上心頭,上次進來時根本沒有時間觀察室內(nèi)一切,而這次去看個徹底,他本以為702不同于其他房間,也不過就是多一個飯窗,但當(dāng)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這部根本就不是給人住的地方。
床側(cè)上兩只手銬孤零零的分居兩側(cè),床位的通電儀仍顯示為工作狀態(tài),那不斷閃爍的紅燈閃的馬嘉祺心中一緊,然而此刻的他還并未發(fā)現(xiàn)在他身后的櫥窗上,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正盯著他出神。
這屋中窗簾的位置也是十分奇怪,別人通向外,而這間通向701,輕輕拉開窗簾,它意外的看到了正在熟睡的丁程鑫。
柜中的筆記本被塵土所蓋,輕輕吹去,封皮上清秀的字跡,讓他覺得十分熟悉,但內(nèi)容卻令人難以忍受。
由電擊的痛苦到逐漸適應(yīng),由疼痛到麻木,由清醒到混沌,由愛到更愛,無論如何折磨,這對愛人依舊保持著崇高的愛意,猶如一份信仰從未泯滅,就像此刻丁程鑫清醒與不清醒時,他的腦中只有小火柴。
當(dāng)眼淚滴到本上的那一刻,馬嘉祺才意識到他竟然哭了,也許是被對對愛人感動到了吧。
離開702時,天已經(jīng)開始放晴,走之前他將屋中恢復(fù)如初,平穩(wěn)而又沉重的思考著他所觀察到的一切,還未等將近日所感記錄下來,辦公室的門便被人推開,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是惡魔,毫不留情。
“你是不是去了702?”嚴浩翔無奈又氣憤的將桌上的水杯翻于墻角,破碎間,馬嘉祺有些懵,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
見馬嘉祺平靜如水的面龐,嚴浩翔像無話可說,只丟下一句,他發(fā)現(xiàn)了,并轉(zhuǎn)身離開。
由于早晨走的太早,隱形眼鏡被丟于宿舍的柜中,馬嘉祺只能戴上眼鏡,并將備用的外套套在身上,將701走去。
果然丁程鑫發(fā)現(xiàn)了,而且正在一個個審問,那是馬嘉祺總未見過的神情,冷漠,恐懼甚至讓人難以靠近,心中復(fù)雜的情緒油然而生,也許那份愛是不允許他人踏入的。
他剛到門口時,屋中的五個人竟齊刷刷的看向門口,看的馬嘉祺有些發(fā)毛,因為每個人的臉上都精彩的呈現(xiàn)著許多故事。
丁程鑫走下床,拉著馬嘉祺的衣袖做到了702門外。
“你說那個東西疼嗎?”丁程鑫指著床尾的“大腦袋”笑著問馬嘉祺。
劉耀文不知怎的掙開宋亞軒的手擋在702門前。
“他沒受過電擊!丁哥,放過他吧!不能有第二個……”
“住嘴!不乖的人就要受到懲罰?!倍〕迢问切χf的,笑的馬嘉祺心中涼了一大截。他知道接下來即將承受的可能是他這輩子最難承受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