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別說圍觀群眾了,便是付若蘭這個當事人都震驚了起來,心中陡然一驚,手指不禁扣緊了一旁的椅子扶手,但隨即想到許沁離家多年,便是看出什么,也拿不出實錘來,心又漸漸放了下來。
主持人也被這瓜驚掉了下巴,但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讓她很快整理好情緒,試圖將話筒從許沁手里拿回來。
“許小姐,我們知道您和付小姐之間有不少誤會,我們節(jié)目也是希望你們能夠早日和解,只是有些話真的不能亂說……”
“我才沒有亂說,哥哥從來最疼的就是我,他的眼里從前只看得到我一個人,可自從她來了以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挑撥離間的手段,讓哥哥逐漸偏向于他?!?/p>
許沁越說越生氣,眼神里也帶上了恨意。
“她為了穩(wěn)固在這個家里的地位,用了下作的手段勾引哥哥,你們還說我早熟,可她呢,小小年紀就會勾引人,和哥哥拉拉扯扯的,沒事還總往他房間鉆,他們之間早就暗通款曲,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發(fā)誓!”
聽到許沁的話,付若蘭忽然笑了,她真是腦子抽了,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把自己干的事情都安在她頭上了。不過這樣也好,有這樣的豬對手送人頭,也省得她多費口舌。
付若蘭沒有正面回應許沁的指控,只是淡淡地道:
“許小姐的這番話,和之前的情況不同,已經(jīng)侵犯了我和孟宴臣先生的名譽權,對于此事,我不會在媒體上回應,而是會直接以誹謗罪起訴她,如果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關注一下法院通報。”
付若蘭說罷,起身便離開了現(xiàn)場。許沁聽到她要起訴自己,一開始還有些害怕,但隨即又有恃無恐起來。
反正她又沒說錯,除非付若蘭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憑什么說她誹謗。
要不說沒文化真可怕,法盲許沁根本不知道誰主張誰舉證這個道理。作為原告,付若蘭只需證明被告所散布的言論嚴重貶損人格、破壞名譽即可,至于被告所散布的言論是否有事實依據(jù),應該由被告負責舉證。
也就是說,如果許沁不能像付若蘭拿出她和宋焰的doi視頻一樣,拿出能夠證明付若蘭和孟宴臣有超過正常男女關系的實錘,她的官司基本上是必敗無疑。
只是那段視頻還是被孟懷瑾和付聞櫻看到了,孟宴臣看著臉色鐵青等著自己的父母,便知道自己即將面臨著什么了。
作為在商場上征伐多年的人精,他們要是連自己兒子那點小心思都看不出來,也就白混那么多年了。只是由于此事是孟宴臣剃頭挑子一頭熱,付若蘭沒有回應,孟宴臣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因此他們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家事私底下怎么處理都行,但公事不行,他和付若蘭都是國坤集團未來的接班人,身上絕不能出現(xiàn)這樣的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