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搖了搖頭,一邊給他看自己的口型,一邊在他手心上寫著。
“我一晚上都在和紫商姐姐在一起,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p>
【我看到了一個黑衣人在房頂出現(xiàn)上,樣貌像是云為衫,她能夠順利隱藏,只怕還有同黨?!?/p>
宮子羽心頭一驚,再看向云杳時,卻見她清澈的眼眸中,帶了些別樣的意味。
他面色不顯,知道云杳是怕自己被殺人滅口才會如此,忽然臉色一變,對著周圍的侍衛(wèi)說道:
“沒有異常?我看你就十分可疑,把她給我拿下,送到監(jiān)牢里去!”
云杳就這么被拖走了,周圍看著的待選新娘們見到她這樣,頓時也慌張了起來,上官淺皺了皺眉,轉身朝樓上走去。
“那是誰的房間?”宮子羽指向上官淺進去的那個地方。
“回執(zhí)刃大人,那是云為衫姑娘的房間?!?/p>
宮子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云杳這次二進宮,也就比之前淡定多了,畢竟她能夠看出來,宮子羽此舉是為了保護自己,畢竟那些刺客再厲害,也不可能跑到這守衛(wèi)森嚴的監(jiān)牢里來傷害她。
可她沒想到,宮子羽也沒想到,刺客傷不了她,不代表宮門的人傷不了她。
在看到宮遠徵那熟悉的邪魅一笑時,云杳第一反應就是轉身躲在角落里縮成一團,宮遠徵看著她撅著屁股努力隱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宮子羽啊宮子羽,你就看上這么個除了臉以外,根本一無是處的可笑玩意?!?/p>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正當云杳努力在心里念叨時,牢房們還是無情地打開了,不管她如何拼命掙扎,如何死死抱著柵欄不肯松手,還是被凄慘地拖了過去,綁到了用刑的架子上。
宮遠徵拿著一顆藥丸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臉就要往嘴里塞,卻不料云杳死死閉著嘴,就是不肯開口。
“怎么,你不是一直很想要能重新開口說話的解藥嗎,宮子羽催了那么多次,我如今送上門,你怎么反而不肯吃了?”
云杳才不聽,誰知道這是解藥還是毒藥,她已經(jīng)上過一次當了,還能在一個坑里栽兩次嗎?況且啞巴就啞巴,總比沒了小命強啊。
可宮遠徵卻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性子,他的手用力一捏,云杳就痛的張開了嘴,那藥丸也就被吞了進去,好懸沒把她噎死。
“你這玩意就不能做小點嗎……毒不死人噎死人是不是……咦,我能說話了!”
宮遠徵一臉鄙視地看著她。“早說了是解藥。來,乖乖把這杯酒也喝了,美容養(yǎng)顏,對身體特別好,而且對提升智力,有很大的幫助?!?/p>
“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本小姐就沒那個必要了?!痹畦每粗蔷G油油的液體,直覺便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皼r且我年齡還小呢,家里大人教過我,女孩子不能隨便在外喝酒的?!?/p>
宮遠徵臉上的笑容凝固,說話的聲音也帶了幾分冷意。“你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