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換上一副惴惴不安的表情,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看著宮尚角。
“角公子,你們?yōu)楹巍前l(fā)生什么事了嗎?”
“遠徵的暗器袋不見了,據(jù)他所說,今日能夠和他近身的人,只有你而已,所以派人來搜一搜。”
上官淺聞言,頓時一副收了大委屈的樣子。
“這是我的閨房,你們豈能就這樣派人來搜查?”
“不僅要搜房,還要搜身呢。”宮遠徵將披風給云杳穿好,再看向上官淺時,又是那副一臉壞水的樣子?!盀榱俗C明清白,只能暫時委屈下上官姑娘了,畢竟上官姑娘的身份,實在令我們不得不懷疑。”
上官淺淚盈于睫,楚楚可憐地看向?qū)m尚角。
“角公子,我對于自己的身份和來歷,已經(jīng)毫無保留的都告訴你們了,這跟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你們無異。你們既然已經(jīng)接受了我,為什么又要如此懷疑我,甚至用這種手段侮辱我?”
宮尚角只冷冷看著她?!吧瞎俟媚镏安皇钦f,只要我們肯相信你,寧可一死自證清白嗎?我們?nèi)缃駥δ悖呀?jīng)很客氣了?!?/p>
“少來裝可憐扮柔弱這一套,已經(jīng)沒有用了。既然沒做賊,那就別心虛啊,你這樣遮遮掩掩,反而讓人覺得你有問題?!?/p>
“我沒問題,但我有尊嚴。之前是我身不由己,我不奢求你們能夠理解,但你們也不該如此折辱我!”
上官淺話說的硬氣,然而卻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宮尚角,只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上官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宮遠徵那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更是讓她覺得羞恥,只得看向一旁吃瓜的云杳。
“杳杳,我是聽了你的話,才愿意交托一切的,如今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宮遠徵臉色一變?!澳阕约旱氖虑椋灰S意攀扯別人,這事跟姐姐沒關(guān)系?!?/p>
“怎么沒關(guān)系,我這大晚上趕回來,水都沒能喝上一口,就站在院子里看了這么一場大戲?!痹畦么蛄藗€呵欠?!澳銈兪裁磿r候能鬧完,我餓了?!?/p>
宮遠徵走到她身邊扶著她?!敖憬?,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p>
云杳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澳氵€真會做飯???”
“這……目前還不會,不過我可以學?!?/p>
“那還是別了,我怕吃了你的菜,不毒死也要難吃死?!痹畦每攘藘陕??!澳阏f淺淺偷了你的暗器袋,為什么懷疑她?還有宮尚角說你們今天近身接觸了,這是什么意思?”
“姐姐,你千萬不要誤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睂m遠徵只好硬著頭皮解釋?!敖裉爝@女人就要來角宮了,我怕她有什么小動作,就親自押……護送她過來,誰知剛出門的時候她就摔了一跤,我不過扶了她一把而已,只是除了這件事,我也沒接觸過旁人,能有機會下手的只有她!”
云杳故意看向?qū)m尚角。“誰說的,你今天不是還跟我接觸了嗎,那接觸的次數(shù)和地方,可比她多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