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很快就帶著人回來了,當即便七手八腳的把金繁抬走,宮子羽正想帶著云杳一起回去,卻見她搖了搖頭。
“我如今畢竟還是角宮的人,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在宮門外和你在一起,咱們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你先回去救金繁,我自己會想辦法回去的。”
宮子羽顯然并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這種地方,但金繁如今危在旦夕,他只能把自己隨身的佩刀留下給云杳防身,然后便匆匆離去了。
萬花樓出了這樣的事情,大批宮門的侍衛(wèi)也隨之趕了過來,云杳手中有宮尚角的令牌,被他們護送著回到了宮門,而上官淺和宮遠徵,已經(jīng)早一步回來了,只是二人身上都受了些輕傷。
宮遠徵正一臉嫌棄地被上官淺上藥,見到云杳回來,衣服也來不及穿好就撲了過來。
“姐姐你怎么才回來,沒遇到什么危險吧。”
云杳搖了搖頭,將手中宮子羽的佩刀交給了他。
“倒是有這個意外收獲,先收好,以后指不定什么時候還能有用。對了,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暗算金繁嗎,怎么下那么狠的手?”
“不是我下的手。”
宮遠徵一臉郁悶,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云杳。
他一路尾隨上官淺,見她成功將金繁勾到了萬花樓,便潛伏在屋頂上準備伺機而動。
上官淺見到的是負責訓(xùn)練云為衫的寒鴉肆,在感覺到紫衣的級別不亞于自己,甚至還要更高時,便提前留了一個心眼,將云為衫受傷,卻因為半月之蠅的緣故導(dǎo)致傷勢加重無法痊愈,纏綿病榻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果然見到了寒鴉肆眼中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而紫衣卻是不屑地一笑。
“自己辦事不利,或許在哪里遭了暗算,如何能怪到半月之蠅上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沒本事?!?/p>
上官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約摸著金繁估計已經(jīng)潛到了附近偷聽,便開始自己的反派自爆。
“我在宮門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無名的行蹤,便是霧姬夫人,我們?nèi)缃褚呀?jīng)相認,我想要和她聯(lián)手完成任務(wù),只是她并不十分信任我?!?/p>
紫衣仍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澳銈兊娜蝿?wù)并不相同,她不愿與你聯(lián)手也是理所當然,做好你自己的分內(nèi)事,不要橫生枝節(jié)?!?/p>
云杳聽完了她的話,心生疑惑。
“這不是聊得很好嗎,金繁聽到了你們的話,然后被紫衣和寒鴉肆發(fā)現(xiàn)了行蹤,你們打了起來,金繁身受重傷,你們?nèi)巳矶?,可阿遠你是怎么暴露的,還連累我也被發(fā)現(xiàn)了?”
上官淺埋怨地看了宮遠徵一眼?!斑€不是徵公子,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憐惜起金繁來了,在紫衣和寒鴉肆都離開以后,闖進來給金繁喂了一顆續(xù)命藥丸,非留下了他一口氣,不然他當場就會斃命?!?/p>
“這怎么能怪我?金繁如果就這么死了,誰給來告訴宮子羽真相,我們不就白忙活了嗎?再說我也蒙面喬裝好了,他不可能認出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