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第二第三啊,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而已?!卑⒕艙Q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澳憧次疫@樣子,除了你之外,哪還有人不嫌棄我。不過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
阿九說著,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他。
“好啊,我就說那天晚上你在軍帳里就對我如此輕薄,原來在心里早就把我當成那種隨便的女人了,之前洞房的時候憐惜我第一次,現(xiàn)在就什么都不管不顧,是覺得我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是嗎?”
“我哪有這個意思,你不要曲解我……”
“我又沒有曲解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是,你沒有明說,可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比你直接說出口,還要狠毒千倍百倍!”
阿九氣的隨便套了件衣服就下了床,顯然氣的不輕。
“你連人都排好了還說沒有,好,我告訴你,姑奶奶的裙下之臣還遠遠不止這些呢,你謝危要是怕戴綠帽子,趁早給我滾得遠遠的,姑奶奶床上還不缺你一個男人!”
謝危一聽這話也頓時火氣?!澳懵犅犇阏f的這是人話嗎,我只不過是想聽你跟我解釋一句,說你跟他們沒關系有那么難嗎?”
“有!我說了又怎么樣,你已經(jīng)認定我不干凈了,我就是把嘴皮子磨破又有什么用?清白兩個字我已經(jīng)說厭了,可你一邊在心里鄙視嫌棄我,一邊又貪圖和我的床笫之歡,你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阿九說著,便伸手要來拉謝危,結果反被他拽了回去,壓在床上就是一通深吻。
“謝危你混蛋……你放開我……”
“我是混蛋,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敝x危氣喘吁吁地將她壓住?!澳慵热徊粫f人話,那嘴巴也沒有別的用處了,就交由我來處置吧?!?/p>
這次拉下床帳的人換成了謝危,他算是明白了,論吵架他是絕對吵不過她的,所以只能身體力行,換一種‘吵’法。
又是一番鏖戰(zhàn),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到了鳴金收兵的時刻,謝危擦了擦頭上豆大的汗珠,腳步踉蹌地來到桌前,然后便聽到阿九戲謔的聲音。
“相公,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我喝點水……”
謝危喝著茶,人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看著床上面色紅潤一臉饕足的阿九,他現(xiàn)在算是相信她的清白了。
別說張遮那文弱書生了,就是燕臨那身體,只怕也扛不住啊。
他忽然想到夢里那個弱智版的自己就是,平常壯得跟頭牛一樣,結果卻被一個不會武功的嬌弱少女,玩弄于鼓掌中,任她揉圓捏扁,每次都主動求饒,真是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所以她到底為什么會那么熟練啊。謝危有些怨念地看向阿九,感覺到他的眼神,阿九嗤嗤地笑了起來。
“我的傻相公,你是不是忘了,我娘原本是做什么的了?她就這點壓箱底的本事,不教給自己女兒怎么行,可惜我一直以來沒有用武之地,現(xiàn)在你主動送上門,那我只能不客氣的好好實踐一下啦。怎么樣,我學的還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