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狂躁的凌不疑,馬文才就溫順多了,文婠溫柔地將他擁入懷中,輕聲細(xì)語,悉心撫慰,不久之后,馬文才便漸漸從恐慌中恢復(fù)過來,但仍像只受驚的小鳥般,緊緊依偎在她的懷里,不肯離去,似乎只有這里才是他的避風(fēng)港灣。
“他一抬起手,我就想起他小時候打我的樣子,從小到大,只要我哪里做的一點(diǎn)不順?biāo)囊?,也不管是在什么場合,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他就是這樣一巴掌打下來,絲毫不顧及我的尊嚴(yán),我現(xiàn)在好像還能感覺到,耳光落在臉上時那種疼痛……”
家暴男真是不做人啊……文婠捧起馬文才哭的淚痕遍布的臉,在兩邊都溫柔的親了親。
“你如今已經(jīng)長大,已經(jīng)有了可以保護(hù)自己的能力,而那個曾經(jīng)讓你恐懼的人,卻在歲月的侵蝕下日漸衰老,你早就不需要再害怕了。”文婠一邊說著,一邊在他臉上落下輕吻?!霸趺礃樱F(xiàn)在還疼不疼了?”
馬文才被她親的頭暈?zāi)垦#麄€人都迷迷糊糊的,下意識搖了搖頭,但隨即又回過神,害羞地指著自己的唇。
“這里……這里還有一點(diǎn)疼……”
文婠沒有指責(zé)他得寸進(jìn)尺,只覺得這樣的馬文才實(shí)在可憐又可愛,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既然他盛情邀請,那自己也就不必客氣,當(dāng)即便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吻了上去。
馬文才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得逞,短暫地驚訝之下很快便沉淪其中,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她身上的香氣所包裹,完全變成了她的掌中之物,任她為所欲為,他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向文婠的懷抱,自然而然地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她,將自己全然交付給她,毫無保留。
看著馬文才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文婠一時有些把持不住,然而理智終究讓她按捺住沖動,顧忌著現(xiàn)在天還大亮著,且祝英臺隨時可能會回來,她只能強(qiáng)忍心中的悸動,無法繼續(xù)下手。
可人已經(jīng)送到嘴邊,不吃簡直暴殄天物。文婠短暫地掙扎了片刻,最終理智屈服于欲望,起身將房門反鎖,然后又回到了床上,將馬文才壓到身下,掏出手帕蒙住他的眼睛。
“文才兄,輕聲些,若是被人聽到就不好了?!?/p>
文婠低語間,她的聲音宛如絲絨般滑過耳畔,撩人心弦。話音剛落,她便迅速而果斷地捉住馬文才的手腕,將其牢牢按在兩側(cè)。
唇與舌交織著,摩擦著,像是在進(jìn)行一場溫柔的戰(zhàn)爭,那種細(xì)膩而又強(qiáng)烈的侵略性,而只能被動接受的馬文才顯然早已丟盔卸甲,仿若被無形的箭矢貫穿,防備瞬間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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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才清晰感受到身體和理智同時背叛了他,快速沉淪在這無法自拔的溫柔鄉(xiāng)中。盡管竭盡全力抑制,卻仍有幾聲含糊不清、不堪入耳的聲音從他嘴角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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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