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老鼠群上的尸體(非)日常
楚澤:我現(xiàn)在在做著一個夢,夢的內(nèi)容是……
右左田三盧:“我明明是想救更多意義的生命,可為什么會這樣?”
鬼頭籃:“我明明已經(jīng)按要求做了,為什么結(jié)果會是這樣?”
楚澤:這兩句已經(jīng)循環(huán)了好久了
快點(diǎn)結(jié)束吧
叮邦邦當(dāng)——
黑白熊:“現(xiàn)在是七點(diǎn)了趕快起床吧”
-
楚澤:“終于醒了,我快被折磨瘋了”
“總之先去吧”
宿舍走廊
楚澤目光轉(zhuǎn)向右左田的房間
楚澤:“夕立……不,還是叫你右左田吧,他的房間里估計什么吧,至少能拿來當(dāng)做紀(jì)念”
楚澤打開右左田的房間門
楚澤:黑白熊提過死人的房間是可以隨意出入的
右左田的房間
楚澤:“房間挺普通的”
“也許在里面藏了什么也說不定”
—調(diào)查床—
楚澤:“總感覺枕頭下面有東西”
楚澤翻開枕頭
楚澤:“一部手機(jī)?”
楚澤:為什么在枕頭底下會有一部手機(jī)?
楚澤打開手機(jī)(手機(jī)并未設(shè)置密碼)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行字
楚澤:Ciytly
這難道是右左田發(fā)現(xiàn)了黑幕的身份,可他為什么不告訴我們呢?
嗯……
…………
楚澤:“當(dāng)作紀(jì)念吧,至少不留遺憾”
—獲得右左田的遺物
楚澤:這個證據(jù)目前不能告訴任何人,萬一對方是黑幕,就算不是,黑白熊他們肯定會想辦法銷毀證據(jù)
甚至是殺了我
宿舍走廊
楚澤:“也去一趟鬼頭的房間吧,畢竟他是我第一個知心朋友”
鬼頭的房間
楚澤:“這房間里居然有這么多籃球明星海報”
床旁放著一個籃球
楚澤:“鬼頭,我先替你保管一下了,你這籃球上面磨損還挺嚴(yán)重的”
—獲得鬼頭的遺物
楚澤:“接下來該去餐廳了”
宿舍走廊—》走廊—〉餐廳
楚澤:“各位早上……”
全場死氣沉沉
楚澤:昨天也是這樣,不行必須改變現(xiàn)狀
畢竟右左田留下了關(guān)鍵信息
楚澤:“各位……我說……”
三曰羅:“挺及時啊,楚澤”
楚澤:“老三?你來的這么早啊”
三曰羅:“有啥大驚小怪的,等會我還要去新開放區(qū)域調(diào)查呢,我現(xiàn)在沒時間搭理你們”
三曰羅離開了餐廳
楚澤:新開放區(qū)域?
黑白熊:“我看你的表情是不是很納悶新開放區(qū)域是什么吧”
“每完成一場學(xué)籍裁判都會開放一處新區(qū)域”
“簡單來說就是,殺人越多,你們的占地面積也就越大”
“我解釋完了,想調(diào)查的話自己去吧”
黑白熊瞬間消失
楚澤:“好吧”
“聽我說!各位!”
“雖然我很清楚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但不能放棄希望!”
“我們還有逃出去的機(jī)會!各位都不能氣餒啊!”
楚澤:可惜我現(xiàn)在的腦子太笨了,只能現(xiàn)編出幾點(diǎn)來
央田涉:“大竹說的沒錯,我們可不是高中生了,該有點(diǎn)成年人的氣質(zhì)了”
旗山青子:“大竹?”
牧尾月蘭:“哥?”
央田涉:“抱歉,剛從迷茫中走出來,以前一直都是大竹帶領(lǐng)大家走向迷茫”
楚澤:大竹這個名字……
牧尾大竹是98期的超高校級的警察,是牧尾月蘭的哥哥,是一個極具責(zé)任感的男人
而且據(jù)說他是為數(shù)不多的好警察,雖然很納悶為什么說是為數(shù)不多的好警察
不過……
楚澤:“大竹是出了什么事嗎?”
央田涉:“…………”
川條大和:“大竹他……”
夏洛斯·格勒斯特:“He died”
祝藍(lán)十歌:“這傻子向來就喜歡第一個人攬下危險的任務(wù)”
祝藍(lán)百歌:“說他蠢,但他人真的很好”
祝藍(lán)千歌:“我好想大竹先生,他在這里一定會帶領(lǐng)大家離開這里的”
牧尾月蘭:“就一個傻子有什么好指望??!”
楚澤:我很明白牧尾的情緒,警察最終還是免不了殉職的風(fēng)險
楚澤:“我們不提這件事了,我倒是有幾個問題要說”
納德蘭·凱爾斯:“各位也確實該從悲傷中走出來”
楚澤:“首先就是……”
—進(jìn)入言彈列表
—選擇斷掉的箭
-
楚澤:“納德蘭,你的傷還好嗎?”
納德蘭·凱爾斯:“還好,我沒什么大礙”
楚澤:“那只箭是怎么來的?”
納德蘭·凱爾斯:“我房間里的”
楚澤:“鷹大你的房間呢?”
鷹大野熊:“很多健身器材”
楚澤:“岳丘你呢?”
岳丘乒乓:“都跟乒乓球有關(guān)”
楚澤:“我去過鬼頭的房間,墻上貼滿了籃球明星的海報,我有一個想法……”
“我們之中有人的房間是普通房間,有的人則是根據(jù)才能制造的房間”
央田涉:“我的房間里有阿爾卑斯山的模型”
“而我的才能是登山客,也許真的如你所說”
楚澤:“下一個問題是這棟違法建筑的來歷”
廳水楠木:“對啊,這個鬼地方是怎么來的,你們中國一般不是治安很好的嗎?”
楚澤:“是挺好,但不代表沒有,而且這個地方有點(diǎn)熟悉,好想在新聞上看到過”
“還有兩個問題就是,98期B班生只剩六個人嗎?央田先生你們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你們先說吧,我想想是那個新聞”
葵木十郎:“居然這么說了,那就先問你們是怎么來的?”
廳水楠木:“我們都是收到了邀請函,還有去中國的機(jī)票過來的”
央田涉:“我剛結(jié)束五岳之旅”
川條大和:“我也剛結(jié)束監(jiān)考工作”
夏洛斯·格勒斯特:“I was traveling in China”
祝藍(lán)千歌:“我和姐姐也剛結(jié)束巡回演唱會”
旗木司子一郎:“感覺希望之峰的學(xué)生就算是畢業(yè)了也會有莫名的引力”
百思島元西:“感情就是畢業(yè)生也是會相互吸引唄”
央田涉:“至于我們所剩人員,實際上是還有兩個人處于失蹤狀態(tài)”
川條大和:“一個危機(jī)應(yīng)對者,栗山大南”
“一個羽毛球選手,巖井巖藏”
旗山青子:“巖井大哥的消息還是沒有嗎?”
央田涉:“并沒有,我清楚你們兩人的父親是結(jié)拜兄弟,巖井也一直把你當(dāng)親妹妹看”
“栗山還有巖井啊,到現(xiàn)在都是死不見人活不見尸”
楚澤:“各位,我想起來了”
“這個鬼地方來歷與中國的一場噩夢有關(guān)”
“就是……”
“感恩的自殺”
旗木司子一郎:“感恩的自殺?我以前在你家暫居的幾天沒聽你說過這件事”
旗山青子:“我住了七天你也沒跟我說過”
旗木司子一郎:“哎?”
“七天?”
旗山青子:“糟了,一緊張說漏了”
牧尾月蘭:“你都沒跟我說過你在楚澤家里住了七天”
楚澤:“不用瞎想了,我可沒做什么過分的事,無非就是讓她看恐怖片,帶她進(jìn)鬼屋而已”
…………
渡神司:“大家都知道旗山膽子很小吧”
渡百日行:“的確”
楚澤:“不提這個,我先說一下‘感恩的自殺’是個什么情況”
-
楚澤:“這件事是源于一個戒網(wǎng)癮中心,叫感恩大學(xué)院”
“在我二十一歲的時候,那個地方發(fā)生了一場暴動,事后形成空前絕后的慘狀……”
“地上躺在數(shù)千名青少年的尸體,無一例外都是摔死的”
“以及,在學(xué)院中心的……”
“人頭樹”
“而且下面還有一具縫合的無頭尸體”
-
旗木司子一郎:“怪惡心的,別提了”
楚澤:“后來尸體都被處理了,那棟建筑就只剩殘骸”
“估計是黑白熊他們搶占了這個陰地,偷偷摸摸的建立了一個建筑”
“再加上死了上千人,就沒人敢來這附近,甚至都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警方也不想再回憶這件事,也就沒敢再進(jìn)去查看”
“就算有人敢來,也都被殺了,因為在這之后有兩名警察因為在此處巡邏被殺”
“有一個嫌命大的博主去了哪里,人就只剩頭骨了”
“雖說倒也派了些軍隊來,但一個小地區(qū)又用不到核武器,軍隊來了也沒啥用”
葵木十郎:“畢竟以前引發(fā)人類史上最大最惡的絕望事件的主要是江之島盾子及其黑白熊”
“聽說以前的黑白熊可是能把天上的飛機(jī)都能打下來的”
楚澤:“‘感恩的自殺’據(jù)說起因是……”
“一名青少年在演講會上用話筒砸死了一名教官”
鷹大野熊:“只是砸死了教官,就引發(fā)了這件事嗎?也太奇怪了吧”
楚澤:“成功的教育還好說,但……”
“感恩大學(xué)院是中國失敗教育最大的代表,對待學(xué)生用盡各種殘忍的手段,而這些消息都是好不容易逃出去的學(xué)生在網(wǎng)上發(fā)表的信息”
“可那些人還是被抓了回去,并用了一句……”
“這些學(xué)生有點(diǎn)精神失常了”
“到還會用電擊的方式來進(jìn)行矯正”
納德蘭·凱爾斯:“電……電……電擊?!”
“我記得電擊明明是防狼或者處決死刑犯的???”
楚澤:“得虧美國那邊沒鉆空子,否則就有‘中國的教育是毫無人性的’這種新聞”
廳水楠木:“中國沒追查嗎?”
楚澤:“它的建立不犯法,教育手段又是藏的很深”
“再加上現(xiàn)在家長都是極力支持的,追查是沒用的”
百思島元西:“行吧,總之這個地方是以以前的學(xué)院為基礎(chǔ)設(shè)立的,所以我們一直都在死人堆上生活?”
旗山青子:“想想都害怕”
央田涉:“還有,你們中國不是禁槍嗎?三曰羅的槍哪來的?”
楚澤:“我也不清楚”
“我總感覺老三身上裝了一個軍火庫”
渡百日行:“再怎么談也沒辦法,不如現(xiàn)在去新區(qū)域看看吧”
“雖然我看不見”
楚澤:“走吧”
牧尾月蘭:“我和青子還有神司留下來做飯”
川條大和:“辛苦你們了”
走廊—》新區(qū)域
楚澤:“好TM長的走廊”
旗木司子一郎:“確實很長,所以就別說那么多了,分頭行動”
—自由行動時間—
—詢問渡百日行—
渡百日行:“……”
楚澤:“百日行”
渡百日行:“是你啊楚澤”
楚澤:“你跟過來干啥?你都是個盲人了,還是回去吧”
渡百日行:“你說這我就不樂意了!我是瞎了,但我還能聽到?。 ?/p>
楚澤:“你怕不是會聽聲辨位?”
渡百日行:“額……是這么個意思,還有,我現(xiàn)在依然能當(dāng)交警”
楚澤:“武俠高手就在身邊?”
渡百日行:“我聽覺也很好了,我能用聽力察覺到周圍的環(huán)境狀況,不過也就僅限于開闊地帶能準(zhǔn)確判斷”
楚澤:“從某種角度來說,你也是非常厲害了”
“不過你執(zhí)意要參與搜查的話,就得保護(hù)好自己!不然神司會哭的”
渡百日行:“這我知道”
-
—詢問央田涉—
央田涉:“有什么事嗎?”
—關(guān)于98B班
—關(guān)于牧尾大竹
—選擇關(guān)于98B班
央田涉:“關(guān)于這件事啊”
“我們本來有十六名學(xué)生,現(xiàn)如今卻是八人死亡二人失蹤,只剩我,川條,夏洛斯以及那三姐妹”
楚澤:“那死去的八個人中,除了大竹還有誰?我對你們的印象不是很深,也就大竹還有巖井給我的印象最深了”
央田涉:“按死亡順序來說,大竹是第六個死的,但他也是我們當(dāng)中第一個死亡的畢業(yè)生”
“整體上,第一位是超高校級的戀愛咨詢師,旗木星戀,她是被自己的戀人所殺”
“第二位,超高校級的勵志講師,大河智源,這個女人疑似在自己家中上吊自盡,沒有遺書,在她附近連一個墊腳的東西都沒有”
“第三位,是超高校級的滑雪選手,也是我的大哥央田汱,死在雪崩之中,我就在現(xiàn)場”
楚澤:“對你來說應(yīng)該很難過吧”
央田涉:“汱是我最敬愛的大哥,我的登山套裝是他偷偷買給我的,我爸媽并不同意我去爬山,因為有危險,可滑雪不也一樣危險嗎?”
“說回正題,第四位,是超高校級的幸運(yùn),夕照陽子”
楚澤:“幸……幸運(yùn)?”
央田涉:“就知道你會很納悶,幸運(yùn)死亡這種事怎么想都不可能,但他確實死了,像是被仇殺一樣”
“第五位是超高校級的發(fā)明家,辻洋,她死亡的時候,內(nèi)臟都被掏空了,甚至她的所有設(shè)計圖紙都不翼而飛”
“第六位就是之前說的超高校級的警察,牧尾大竹,他大學(xué)畢業(yè)后任職警察,在某一次任務(wù)執(zhí)行過程中殉職”
“第七位是超高校級的木匠,山島楓葉,心臟被木樁刺穿,她平時也喜歡看吸血鬼電影來著,這下倒好,自己得到了吸血鬼的死法”
“最后就是超高校級的司機(jī),近藤前,死于交通事故,同時引發(fā)了一人失蹤”
“那個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超高校級的危機(jī)應(yīng)對者,栗山大南”
楚澤:“巖井呢?”
央田涉:“他失蹤那天,正在大阪參加羽毛球比賽,比賽場地中途發(fā)生爆炸,那時候好像是春天來著”
“現(xiàn)場死傷無數(shù),可翻遍了整個廢墟就是不見巖井,或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旗山都親自走到哪里,同時也染了病,連燒好幾天”
楚澤:“旗山是我們當(dāng)中體質(zhì)最弱的一個”
“會染上病后連燒幾天很正常,真搞不清她的體質(zhì)為啥這么弱”
—關(guān)于牧尾大竹
—選擇關(guān)于牧尾大竹
央田涉:“…………”
“大竹嗎?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他的為人,他真的是個好警察”
“他一直都把最危險的任務(wù)交給自己,但他同樣也很忙,沒時間陪自己的妹妹”
“不過說來也巧大竹的死正好在辻洋的死之后”
楚澤:“為啥這么說?”
央田涉:“偷偷告訴你,這倆人背地里是戀人關(guān)系”
楚澤:“WC,好勁爆的消息”
央田涉:“我怎么知道的,其實是因為辻洋的發(fā)明中,總會有竹子的圖案”
“以及辻洋死后,大竹很長一段時間都郁悶不樂”
楚澤:“畢竟自己的戀人死了,換我我也一樣,不過好在至今還是單身”
央田涉:“我記得當(dāng)時追求你的女生不是有很多嗎?”
楚澤:“那都是看臉的,當(dāng)時納德蘭都說我的長相很容易跟他爭搶女生”
“真是的,看臉?好看的衣冠禽獸多的是,如果就只會看臉,就絕對得不到好處,人心永遠(yuǎn)難測”
楚澤:就像我的姐姐
央田涉:“閑話就說到這里,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就回去集中起來”
楚澤:“祝你順利”
-
停尸房
楚澤:“什么情況?居然是停尸房?”
“冷靜一下,看看周圍有什么特別的?”
-
楚澤:“這地方連個攝像頭都沒有,黑白熊這是怎么回事?”
……
楚澤:“額?黑白熊!黑白恐龍!”
…………
楚澤:“臭狗熊(小聲)”
………………
楚澤:“一般在動畫片里不是偷偷說壞話,對方不就出來了嗎?莫非這不屬于黑白熊他們的管轄范圍嗎?”
咚——
楚澤:“雖不是管轄區(qū),但還是有發(fā)電機(jī)鏈接”
“以前在自己家都不敢隨便動手,就怕自己吧墻打爛,維修費(fèi)得多少錢啊”
“不過可以利用這一點(diǎn)”
走廊—》射箭場
—詢問納德蘭
納德蘭·凱爾斯:“楚澤你也來調(diào)查這里嗎?”
楚澤:“是啊,這地方還有射箭場,真別致”
納德蘭·凱爾斯:“對了,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報,我一一說明吧”
納德蘭打開一旁的柜子,柜子整齊擺放著小型弓弩和吸盤箭
楚澤:“小型弓弩,雖說是挺小,但整個帶出去也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吧,還有這吸盤箭,以黑白熊它們的心思,應(yīng)該擺的是真箭吧”
納德蘭拿出一個弓弩
納德蘭·凱爾斯:“這是最關(guān)鍵的”
納德蘭輕易的拆解了弓弩,又很輕易組裝了回來
納德蘭·凱爾斯:“易拆解組裝都容易,零件隨便揣進(jìn)兜里都不會引起懷疑”
“這是比較危險的一點(diǎn),還有就是……”
納德蘭運(yùn)用桌面清理大師的能力掃掉了上面的小型弓弩和吸盤箭
并打開里面的柜門
楚澤:“柜……柜……柜中柜???”
納德蘭·凱爾斯:“最開始我也挺意外的,但我察覺到這個柜子比一般的柜子要厚時就察覺到了,不過關(guān)鍵在于里面的東西”
楚澤:我轉(zhuǎn)頭一看,被嚇了一跳,因為里面整齊排列著符合黑白熊殺人理念的真箭
楚澤:“我就說黑白熊它們這群CS決對沒安好心!”
納德蘭·凱爾斯:“這些箭也十分小巧,而且也相當(dāng)鋒利,完全就是一個理想的兇器”
“而且我第一次拆解弓弩時黑白熊、黑白恐龍都沒有出來,也正因如此我也才意識到這些東西還能重組,或者說是……”
“本來就是設(shè)計好要易拆組的”
說完,納德蘭立即關(guān)上內(nèi)柜門用單身二十幾年的手速把散落在地上的弓弩和吸盤箭整齊排列好了
楚澤:“你可真行啊,還有你的強(qiáng)迫癥還有呢,以及你也還是單身嗎!”
納德蘭·凱爾斯:“強(qiáng)迫癥先不提,單身的事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當(dāng)年就因為你的長相太受女孩子歡迎導(dǎo)致我一直被當(dāng)作送信的!”
“我是個弓箭手??!又不是送信的!以及……”
“我長得也不比你差?。樯段沂莻€送信的!你卻是收信的!”
“我實在是火大啊!”
楚澤:“我也沒想過我會這么受歡迎,畢竟我以前經(jīng)常被冷落過,來到希望之峰后我才明白冷落是十分幸福的事”
“不過到了大學(xué)才意識到冷落也不是什么幸福的事”
納德蘭·凱爾斯:“算了,我當(dāng)時也說過我最討厭的是你的長相,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死后能看到你滿臉皺紋的丑樣,我好嘲笑你一頓!哈哈哈哈—”
楚澤:“我明白了,我肯定會努力活到最丑的樣子,保證把你笑成聻,甚至是希夷”
納德蘭·凱爾斯:“也許會很漫長,但我一定會等著的”
楚澤:“那是一定的……”
楚澤:我的目光突然被一個弓弩的圖案吸引了
楚澤拿過來查看
納德蘭·凱爾斯:“怎么了?”
楚澤:“這是斷掉的竹子”
納德蘭·凱爾斯:“斷掉的竹子?”
楚澤:“納德蘭,你看那些弓弩的時候,沒注意過上面的圖案嗎?”
納德蘭·凱爾斯:“是有見了,但沒怎么注意”
楚澤立刻拿出電子手冊,看著背面
通過反光他看到了斷掉的竹子的圖案
楚澤:“這……這……”
納德蘭·凱爾斯:“楚……楚澤?”
楚澤的表情像是見到自己的‘父親’一樣(其實沒怎么見過面了)
楚澤:“這群CS?。?!”
“我遲早宰了它們!??!”
納德蘭·凱爾斯:“什么情況啊?”
楚澤:“抱歉我剛才火太大了,沒嚇到你……”
“你已經(jīng)被嚇到了吧”
納德蘭·凱爾斯:“發(fā)火的事,我不想知道,我還有一個特殊的發(fā)現(xiàn),就是那些靶子”
楚澤:“靶子?”
楚澤:我仔細(xì)看了一下靶子
靶子總共就四個,而且還是鑲在墻上的,并且這個靶子還是環(huán)形記分的
但這些靶子確像白紙黑字一樣的特性,簡單說就是白色圓圈上用黑線畫了幾個直徑不同的同心圓
分成了十個區(qū)域,為啥中心的分?jǐn)?shù)是0,最外圍的是9
納德蘭·凱爾斯:“還有就是靶子上有且只有一個數(shù)字用紅色字體標(biāo)記”
楚澤:“要是排列的話,就是1224,是某種密碼?”
納德蘭·凱爾斯:“12月24號,那是江之島盾子的生日”
楚澤:“還是和江之島盾子有關(guān)啊”
納德蘭·凱爾斯:“還有地板上那塊不同的地磚,話就說到這吧,你也接著調(diào)查吧,以及這件事需要保密,萬一有人……”
楚澤:“我懂的,祝你好運(yùn)”
走廊
楚澤:“接下來去藥品室看看”
藥品室
旗木司和鷹大正在查看藥柜中的藥物
—詢問旗木司—
旗木司子一郎:“呦,楚澤,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楚澤:“除了陰間的停尸房,我啥也沒找到”
“你呢?旗木司?”
旗木司子一郎:“藥品室有很多醫(yī)護(hù)室沒有的藥物,黑白熊它們?yōu)槭裁匆@么設(shè)計?”
楚澤:“也就黑白熊它們知道,話說有什么藥?”
旗木司子一郎:“特·維生素片、高·鈣片、安眠藥粉、九味地黃丸等,有各種個樣的藥品,而且排列的相當(dāng)好”
“黑白熊說了,藥沒了會及時供應(yīng)的”
楚澤:“這樣啊,對了,你認(rèn)識旗木星戀嗎?”
旗木司子一郎動作停了下來
旗木司子一郎:“我記得我們沒怎么聊過家常吧,你怎么知道我堂姐的名字的?”
楚澤:“央田跟我說的”
旗木司子一郎:“我不想再提這件事”
楚澤:“實在抱歉”
—詢問鷹大野熊—
楚澤:“怎么樣?”
鷹大野熊:“保健品到挺多的,其他的倒也沒什么,也就注射器一大堆”
楚澤:“注射器啊,這玩意兒挺危險的,注射毒素還好說,10cc以上的空氣注射靜脈的話……”
鷹大野熊:“這確實挺危險的,不過我相信大家不會這么做的”
楚澤:擔(dān)愿是這樣
—調(diào)查藥柜—
楚澤:“藥物確實很多,保健品也有,【蛋白質(zhì)粉(金)】……”
旗木司子一郎:“楚澤……你剛才……”
楚澤下意識捂住嘴
鷹大野熊:“蛋白質(zhì)?”
旗木司子一郎:“保重”
(本人不會畫畫,你們自己畫)
鷹大撞飛了楚澤,旗木司在一旁捂著臉
鷹大野熊:“不準(zhǔn)跟我搶蛋白質(zhì)?。?!”
楚澤:“噗——”
旗木司子一郎:“鷹大還是老樣子啊!一旦聽到這個詞就會像叢林的老虎撲食一樣”
鷹大野熊:“蛋白質(zhì)啊!”
-
黑白熊:“喂你們在干什么!這地方我們好不容易建成的!這一個柜子就被你們毀了!”
楚澤:“W……C……”
鷹大野熊:“這……這……”
黑白恐龍:“但這種情況是鷹大同學(xué)的本能反應(yīng),沒什么太大問題”
(門打開的聲音)
央田涉:“發(fā)生什么了?”
渡百日行:“剛才聽到了巨響,到底怎么了?”
楚澤:“沒……沒……事……”
旗木司子一郎:“先帶楚澤出去吧,估計飯應(yīng)該做好了”
-
7:45
餐廳
旗木司子一郎:“楚澤!楚澤!聽得見嗎?”
百思島元西:“還不醒嗎?鷹大你撞的也太狠了吧”
廳水楠木:“要不旗山上去做個人工呼吸”
旗山青子:“為啥是我?”
廳水楠木:“你都在人家那里住了七天了,你倆早那啥了吧”
旗山青子:“根本就沒有!
渡神司:“我有一招,他百分之一百億會醒”
神司往楚澤嘴里塞了一個餅干
渡神司:“本來想整他的,結(jié)果用到這方面上”
楚澤:“…………”
“唔………”
-
楚澤表情抽搐之后瘋狂嘔吐,廳水(叉腰笑)旗木司(壓低帽檐)鷹大(干瞪著)神司(捂嘴笑)旗山(雙手捂嘴)
楚澤:“怎么……嘔……是巧……嘔……克力……嘔——”
廳水楠木:“我差點(diǎn)兒忘了楚澤最討厭巧克力了,哈哈”
旗木司子一郎:“他也是老樣子啊”
鷹大野熊:“我還是不太清楚,楚澤他為啥這么討厭巧克力”
旗山青子:“他對巧克力的任何成分都不過敏,只是單純不喜歡這個味道而已”
楚澤:“嘔——”
旗木司子一郎:“還沒吐完嗎?”
-
楚澤:“誰給我塞的巧克力?。。 ?/p>
一眾人(除渡神司):“是她!”
所有人都指向渡神司,包括渡百日行
渡神司:“百日行!!”
渡百日行:“對不起了神司”
楚澤(笑著活動手腕關(guān)節(jié)):“我得先問你一下,你是孕婦嗎?”
渡百日行:“還不是呢”
楚澤:“那就好辦了”
離心機(jī)開始轉(zhuǎn)動
葵木十郎:“楚澤力氣還是那么大啊”
廳水楠木:“你你們倆結(jié)婚幾年了,還沒個孩子?”
渡百日行:“畢竟神司工作比較忙,雖然身為個盲人交警,但我的工作也多”
央田涉:“我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過你察到了一群販毒團(tuán)伙”
渡百日行:“他們都把毒品藏在車輪里了,聲音肯定不一樣”
川條大和:“你這簡直就是Heimdallr的耳朵啊”
渡百日行:“以前我的眼睛也很好的”
楚澤:“接下來就是整理情報了,神司,還好嗎?”
渡神司:“沒啥事,沒啥事”
楚澤:“各位要是再有下回,我保證會更狠”
嘔吐物清除掉后,眾人開始早宴
并整理調(diào)查結(jié)果
楚澤:“研究教室?”
百思島元西:“我調(diào)查到了三個研究教室,分別是鬼頭的、右左田的、還有旗木司的”
“我只去了旗木司的研究教室,因為其他的研究教室都進(jìn)不去,黑白熊說死者的研究教室一般不能進(jìn)入,除非有特殊的鑰匙”
“但鑰匙是什么根本沒說,連原因都不說”
旗木司子一郎:“我的研究教室咋樣?”
百思島元西:“跟你之前帶過的一樣,只是為啥你的研究教室里會有一個街機(jī)”
納德蘭·凱爾斯:“你有檢查嗎?”
百思島元西:“我50日元的硬幣被吞了”
“算了,反正也沒什么用”
旗木司子一郎:“看來是要用特殊的硬幣才能開啟街機(jī)”
葵木十郎:“居然是特殊的東西,街機(jī)里顯示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川條大和:“我倒是去了兩個普通的教室,布置上大部分相同,只是……”
“我第一個進(jìn)去的教室,下面散落了很多紅色玻璃珠,講臺上有一個紅色的達(dá)摩,墻角處還有個掉色的北極熊和一個頭和身子用彈簧連接起來的招財貓”
“另一間教室……”
“等會兒在一塊看吧”
廳水楠木:“現(xiàn)在到我了,我發(fā)現(xiàn)很多毒藥都集中在一個房間”
鷹大野熊:“那這還挺危險的”
廳水楠木:“那房間就叫危險藥品區(qū),而且它們還貼心的吧毒藥分成不致死,不立即致死和馬上致死”
楚澤:“不致死的毒藥?”
廳水楠木:“肌肉松弛劑,任誰被注射這玩意兒后,就算是鷹大也能被小孩子打敗”
鷹大野熊:“給我來一百針我都不帶怕的!”
廳水楠木:“行吧,就先算做你不會受影響吧”
“但這對其他人都非常危險,但愿大家都能無事”
楚澤:“我又想起一件事!”
渡百日行:“你吼那么大聲干哈?”
葵木十郎:“又想起來啥?”
楚澤:“我曾聽說,那個感恩大學(xué)院的院長楊感恩及其部分教導(dǎo)員都是當(dāng)初的絕望殘黨”
“楊感恩還是絕望殘黨的高層干部,極端崇拜江之島盾子,還把自己的姓改成了江之島”
牧尾月蘭:“以前我在學(xué)校見過一份檔案,其中就有逃出日本的絕望殘黨,已知名字就有一個叫江之島顏蔗的34歲的中年男人”
楚澤:“楊感恩死的時候才五十多歲”
旗山青子:“如果從招收第八十期開始算他34歲,到他死的時間就有22年,也就是說他死的時候在56歲”
納德蘭·凱爾斯:“以及,我們這些超高校級的畢業(yè)生都被騙到這里來,明明一多半人都日本人,我是澳大利亞人,楚澤和老三都是中國人,更方便的話把我們?nèi)蓑_到日本來不就好了嗎”
“現(xiàn)在來看講得通了”
旗木司子一郎:“希望之峰的詛咒還有全世界對絕望殘黨的防備加強(qiáng)和感恩的自殺”
鷹大野熊:“總結(jié)上來就一件事,江之島顏蔗是那個楊感恩!”
廳水楠木:“這里的安保因為當(dāng)年的事而削弱甚至廢了,建筑只剩殘骸,改造這里一點(diǎn)也不難”
央田涉:“我也設(shè)想了一件事,巖井和栗山就在這棟建筑里,只是還沒找到,那兩個位置一定是給他們倆留的”
旗山青子:“巖井大哥還有救嗎?”
牧尾月蘭:“太好了青子!終于有一點(diǎn)巖井大哥的消息了!”
川條大和:“真的嗎?我真的很想在見到他們??!”
夏洛斯·格勒斯特:“The great Jesus Christ, please bless them with peace”
祝藍(lán)百歌:“栗山還行,但那個巖井,跟個猩猩似的!脾氣還那么暴躁!”
楚澤:你還好意思說他啊
祝藍(lán)十歌:“的確,這家伙脾氣真的太差太爛了!”
祝藍(lán)千歌:“我還依稀記得我被他臭罵過一頓”
旗山青子:“巖井大哥脾氣確實是差了點(diǎn),但只要我在就不會吵起來的”
渡百日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哥哥是妹控的可能性是有多高啊”
央田涉:“我至今還記得他的話……”
-
巖井巖藏:“你問我為什么把青子看的跟親妹妹一樣?”
“我以前確實有過把她當(dāng)女朋友看的想法”
“但她的膽子和弱小的體質(zhì),讓我有一種成為哥哥的感覺,身為獨(dú)生子第一次感受到當(dāng)哥哥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當(dāng)然,要是有那個不長眼的敢動青子的一根毛發(fā),不論男女都得打一頓”
“要是有男朋友的話,我要求不高,只要他能接滿我十發(fā)羽毛球就行”
央田涉:“你是不給人家留活路啊”
“你訓(xùn)練都是用鐵制羽毛球練的啊”
巖井巖藏:“標(biāo)準(zhǔn)就是平時訓(xùn)練的標(biāo)準(zhǔn)”
-
央田涉:“要這家伙還在旗山說不準(zhǔn)三十多都沒個男朋友呢”
川條大和:“我覺得是這樣”
楚澤:“等會兒,我才反應(yīng)過來祝藍(lán)百歌你的臉怎么回事”
納德蘭·凱爾斯:“那是三曰羅干的,不過也很尋常吧,老三這脾氣就是這樣”
岳丘乒乓:“對了葵木,你去調(diào)查什么了?”
葵木十郎:“我也是到處找一些有效的線索,也就知道哪里也有廁所,而且還有環(huán)形走廊”
楚澤:“話說有沒有平面圖”
渡神司:“這個倒是有,就在電子手冊上”
楚澤打開電子手冊
楚澤:“桑拿房還分男女啊”
納德蘭·凱爾斯:“這點(diǎn)我也很納悶”
接下來是納德蘭、旗木司和鷹大的發(fā)現(xiàn)
旗木司子一郎:“大致來講都說完了吧,那么……”
“楚澤,當(dāng)初你是讓旗山睡在哪?沙發(fā)還是……”
楚澤:“床上”
-
旗木司突然暴走,廳水和納德蘭極力勸阻
旗木司子一郎:“好你個重色輕友的混賬!讓我睡沙發(fā)!你這個混賬!”
廳水楠木:“冷靜點(diǎn)!旗木司,你這么大體格真拽不動啊”
納德蘭·凱爾斯:“當(dāng)年185,現(xiàn)在都190了,我們實在拽不動啊”
楚澤:“唯一有床的是我家臥室,那里漏水的”
-
旗木司子一郎:“也是,我看了,確實是漏水,不過有請客吃飯嗎?”
楚澤:“有”
旗木司子一郎:“是AA還是……”
楚澤:“我全付”
-
梅開二度
旗木司子一郎:“好你個重色輕友的混賬!讓我跟你AA,換她你就全付”
廳水楠木:“又來”
納德蘭·凱爾斯:“冷靜點(diǎn)兒!”
楚澤:“我之前太窮了,AA也是不得已,最近才有錢的”
-
納德蘭·凱爾斯:“是啊,你當(dāng)時不僅窮還有高額欠款”
楚澤:“真是多虧那個老不死”
“我至今還搞不懂他是怎么做到欠不同的人的錢共三十萬,還有車貸和房貸”
岳丘乒乓:“那你又是怎么還債的?”
楚澤:“這個比較微妙,那時候病急亂投醫(yī)”-
-
楚澤:“天吶,還有那么多債款,而且債主還是非常多”
“麻煩死了,把欠的錢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倒是能相對輕松點(diǎn)”
“但我認(rèn)識富豪嗎……額……好想還真有”
楚澤到三曰羅家門口
楚澤:“我腦子是有問題嗎?偏偏找老三,不過有錢的我就只認(rèn)識他”
“算了,日后再慢慢把錢還了吧”
“雖然老三不好說話,但小月靈好說話,有小月靈在事情一定會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門打開了
楚澤:我好像沒有敲門啊
三曰羅:“就知道你來”
“要錢是吧”
楚澤:我都沒說啥啊
三曰羅:“我本來也不想的,只不過嗎,但小月靈知道你的處境想讓我?guī)湍悖义X也太多沒時間整理”
“以及我可沒時間想誰欠我錢來著,這樣吧,送你點(diǎn)錢,不用還”
三曰羅隨手寫了支票
扔給了楚澤
楚澤:“哎????”
三曰羅:“慢走不送”
門被關(guān)上
楚澤:“好離譜的劇情!不過關(guān)鍵在于他是送的,不是借出的”
“估計也沒多少吧,也就三千……”
“萬??。。。?!”
楚澤:“我眼出問題了?”
門被打開
三曰羅:“上面的數(shù)字沒有錯”
門被關(guān)上
楚澤:“不愧是富豪”
-
楚澤:“事就是這么個事”
納德蘭·凱爾斯:“好離譜”
岳丘乒乓:“拍電影都不可能這么拍”
-
楚澤:“說完一切發(fā)現(xiàn)了,那么就各自行動吧”
-
—詢問旗木司—
旗木司子一郎:“楚澤”
楚澤:“什么事”
旗木司子一郎:“關(guān)于我堂姐的事”
楚澤:“你堂姐?”
旗木司子一郎:“也就是旗木星戀,她被自己的戀人殺害,那家伙早已落網(wǎng),那個人渣的動機(jī)是為了新歡”
“他遇見了一個女人,被迷得神魂顛倒,那個女人讓他殺了我堂姐”
“據(jù)他所說,那個女人有粉色的雙馬尾,身著辣妹裝,帶著熊發(fā)卡”
楚澤:“這不就是……”
旗木司子一郎:“沒錯,就是……”
楚澤/旗木司子一郎:“江之島盾子”
楚澤:“可是江之島盾子不是在跟音無涼子的駁斗中死了嗎?”
旗木司子一郎:“她們倆不是同一個人嗎,不過江之島有個克隆人倒是有可能”
楚澤:“看來希望與絕望的斗爭依然存在”
旗木司子一郎:“未來機(jī)關(guān)的重建就是為了這一刻吧”
楚澤:“話說,梨開薰香—99期B班超高校級的甜點(diǎn)師—怎么樣了”
旗木司子一郎:“…………”
“死了”
楚澤:“我就知道,希望之峰的詛咒害得吧”
旗木司子一郎:“她畢業(yè)后開了夢寐以求的甜品店,不知哪一天發(fā)生了火災(zāi),她被活生生燒死了”
旗木司子一郎:“但那場火災(zāi),更像是人為的,可也沒什么證據(jù)能證明”
楚澤:“多半又是絕望殘黨做出的事情”
葵木十郎:“你們在聊啥呢?”
楚澤:“也沒啥,就是一些陳年舊事”
葵木十郎:“說句話實在點(diǎn)的,你還好意思說他!我跟你一塊來的,走同一條路線,我崴到腳的時候,你扶都不扶!只顧著你背上的瞌睡蟲!”
楚澤:“你和天音是這樣的關(guān)系?”
旗木司子一郎:“沒有”
葵木十郎:“還狡辯!你還給她披上你身上的天藍(lán)色風(fēng)衣!”
旗木司子一郎:“…………”
“靠!還真瞞不了”
楚澤:“承認(rèn)了”
旗木司子一郎:“隨你們便,眠子是我單方面的女朋友這點(diǎn)我承認(rèn)了”
楚澤:“信息量有點(diǎn)大,我得消化一下”
-
牧尾月蘭:“青子,青子”
旗山青子:“什么事?”
牧尾月蘭:“他們剛才說那邊有大澡堂,好久都沒有一起泡澡了”
渡神司:“你們要泡澡嗎?算我一個”
百思島元西:“雖然我長著一張男人臉,不過我還是女性,不介意”
牧尾月蘭:“我們有介意過嗎?”
百思島元西:“我把眠子帶過來一起洗吧”
旗山青子:“我們這個班女生太少了吧”
百思島元西:“誰說不是呢,如果三曰羅不存在的話,梨開說不定會和我們一個班”
渡神司:“的確是這樣吧,但她也說過‘自己要是在A班估計是墊底’的話”
牧尾月蘭:“不過她在B班就已經(jīng)是一流水準(zhǔn)了”
“但是……”
旗山青子:“那場大火帶走了她,薰香”
百思島元西:“我記得她對楚澤有好感,這楚澤怎么這么有女人緣”
渡神司:“不提了,我們快去泡澡吧”
-
楚澤:“梨開啊,不知道外面有沒有救援,也許有救援,但可能也無能無力吧”
廳水楠木:“楚澤”
楚澤:“是你啊廳水”
廳水楠木:“你臉色挺難看的啊”
楚澤:“是啊,一些糟糕的事情都被挖了出來”
廳水楠木:“我到有個方法可以讓你高興起來”
楚澤:“啥呀?”
廳水楠木(湊到耳朵上):“偷窺啊”
楚澤(臉上估計是碳化了):“你NTN說啥?”
廳水楠木:“偷窺啊,不是有說女生要集體泡澡嗎?”
楚澤:“都TM二十幾歲的人了,你不能正經(jīng)點(diǎn)??!”
廳水楠木:“我說啊,你是不知道男人的浪漫是永不過時的嗎”
“再說了,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就行了,沒必要害怕的”
楚澤:這…………
是否答應(yīng)?
—是
—絕對否決
—選擇絕對否決
楚澤:“我拒絕”
廳水楠木:“額……好吧,我自己吃獨(dú)食去了”
廳水走了
楚澤:“…………”
“叮邦邦當(dāng)——”
“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了,給眾人一定的搜查時間,之后進(jìn)行學(xué)級裁判”
“有可能會發(fā)生這種事”
8:30
旗山青子:“不知為何,總感覺剛才有人偷窺我們洗澡”
渡神司:“那有這種事啊,別瞎想了”
楚澤:“事實上真有人偷窺”
旗山青子/牧尾月蘭/渡神司/百思島元西:“是誰?”
楚澤:“廳水”
旗山青子/牧尾月蘭/渡神司/百思島元西:“廳水?。?!”
廳水楠木:“楚澤!你……”
楚澤:“我可沒說幫你保密??!”
地鐵跑酷真人版
旗木司子一郎:“還真有你的”
楚澤:“你不去嗎,他是把你女朋友看光了啊”
旗木司子一郎:“沒事,我之前在外面就先行一步了”
楚澤:“我又要去消化一通信息”
17:30
川條大和:“楚澤,過來一下”
楚澤:“什么事?”
川條大和:“就是另一個教室的事”
楚澤:“我明白了,走吧,還用叫其他人嗎?”
川條大和:“不用”
楚澤:“行吧”
教室
這教室有一種毛絨絨的感覺,有熊,有小雞,有狐貍,有兔子,不過都是黑白熊配色
只是有一種感覺它們會動
不過就算真會動,估計都不夠三曰羅塞牙縫的
楚澤:“這……”
川條大和:“如果叫其他人,很有可能會被嚇到,你最有把握”
楚澤:“是這么回事”
川條大和:“玩具熊知道嗎?”
楚澤:“我只能是知道”
川條大和:“我也是”
楚澤:“還是出去吧,太瘆人了”
川條大和:“確實!”
走廊
楚澤:“好多了”
川條大和:“抱歉啊”
楚澤:“沒事,這鬼地方有什么都不奇怪”
川條大和:“確實如此”
楚澤:“有什么要聊的話還是之后再說吧”
川條大和:“得緩緩是吧?”
楚澤:“的確”
-
22:00
叮邦邦當(dāng)——
黑白熊:“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diǎn)了,該回去睡覺了”
楚澤:“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過嗎”
停尸間
楚澤:剛才右左田的留下的信息Ciytly
怎么可能只有一個消息呢
不要在意性別
也許那人會跟我同列
以及三曰羅曾說那個痕跡是鬼頭做的
據(jù)我對鬼頭的了解,他不可能獨(dú)自一人找到密道
也就是說,三曰羅說謊了
可為什么要說謊
不過右左田還拍了兩個視頻,其一是線索,其二是在身處崩潰邊緣時觀看
楚澤打開第一條視頻
-
右左田三盧:“呦各位好,這期騙子是特殊節(jié)目,(拿出一張馬戲團(tuán)海報)就像這個有小丑丟球雜耍的海報”
“有人如果給你一張馬戲團(tuán)門票的話,最好小心點(diǎn)”
“因為這玩意兒怎么可能這么好得”
“我打工這么長時間,把一份白飯分成四天份的我最清楚”
“這種無價之寶怎么可能隨便就能拿到呢!絕對是假的,對于這種事”
“能用一拳頭解決事,就不用腳”
“好本期騙子就到這里”
“再見……不,永別了”
楚澤:啥節(jié)目???
這節(jié)目收視率確定沒問題嗎?
不是我在想什么呢
關(guān)鍵在于右左田說的跟他的口型基本不一致啊
懂了,唇語是吧,但我不懂啊
很尷尬?。?/p>
但愿能有個會唇語的人
但,為了一張票就把一份白飯分成四天份
為了一本希臘神話書都不買白飯吃
再次見面的時候你面容看起來很瘦
那場宴會你吃的很飽吧
你或許會說
楚澤/右左田三盧:“我想再吃飽幾回”
走廊
外面無漆麻黑的
楚澤:“啥情況,燈壞了?”
黑白熊:“啥玩意燈壞了,1:00到7:00期間燈一直是關(guān)著的”
黑白恐龍:“三曰羅很有可能在眼睛里裝了夜視儀”
楚澤:“他在7:00前就出去了?”
黑白熊:“沒錯啊!還有你為什么在停尸間呆那么久!”
楚澤:“這個嗎……我睡不著”
黑白恐龍:“來這不是更睡不著嗎!”
楚澤:“好像也是哦”
黑白熊:“不行,我得加校規(guī)”
楚澤拿出電子手冊
15、不得在停尸間殺人,以及拋尸到停尸間
楚澤:“停尸間不是存放尸體的嗎?”
黑白熊:“是兇手殺完人后不能拋尸到停尸間!不是尸體不能存放!趕緊回去睡覺!”
楚澤:“好得好的”
楚澤的房間
楚澤:太多疑問了,不知道右左田到底怎么想的
還是睡覺吧
—1Day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