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級裁判場(夢中)
楚澤:“這怎么這么眼熟?”
“好像是學級裁判場”
“為啥要夢見這里”
楚澤周圍都是幾乎黑漆漆的,到能勉強看見人的剪影
???:“這樣再見面是不是有點太玄幻了?”
???:“你難道不覺得那個天堂影院才是最玄幻的嗎”
楚澤:這聲音好耳熟,好像以前聽過
???:“沒燈嗎?都看不到自己了”
楚澤:“等等,鬼頭籃和右左田三盧?”
兩個聚光燈照亮了兩個“人”的位置
鬼頭籃:“嚯!才想起來?。 ?/p>
右左田三盧:“你反應(yīng)也太慢了吧!”
楚澤:“不是,我怎么夢見你們倆?”
鬼頭籃:“咋的,不歡迎我們?。俊?/p>
楚澤:“不……不是,這跟我之前夢到的不一樣啊!”
右左田三盧:“那是按你的想法形成的夢境,跟我們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楚澤:“你這么說到也有道理,不對啊!你們是咋進我夢里的!”
“雖然有聽說過鬼魂托夢言事,但這也太離譜了吧”
鬼頭籃:“苗木校長的妹妹在塔和市里還被塔和市長的鬼魂附身過呢”
右左田三盧:“是啊,一點都不奇怪”
楚澤:“好吧,但你們托夢言啥?”
鬼頭籃:“我想說的是……”
“你不必在意過去發(fā)生的事,這是我自己自作孽罷了”
右左田三盧:“我沒有理性分析一切,僅僅只是一張紙條就做出這種事”
“我真該好好想想的”
楚澤:“紙條?”
右左田三盧:“我夾在手機殼里了,這跟找黑幕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還好沒屏蔽”
楚澤:“唉?”
“黑幕?對了右左田,你都知道黑幕是誰了,就跟我說吧”
右左田三盧:“我也想說啊,可是我一說%#¥@$$&*^}這個名字,就像剛才這樣,連唇語都得遮擋”
鬼頭籃:“我們跟你再見面的時候本來就是要對你先說黑幕的”
“畢竟我們可不是會看著老友受苦的人”
右左田三盧:“而且我還留下很重要的線索,但愿你能理解”
楚澤:“連唇語都用上了,你肯定留了大料”
“但我根本沒有學過唇語”
右左田三盧:“日后肯定會有機會學到的”
楚澤:“要是有本唇語教學書就好了”
鬼頭籃:“說不準就有呢”
楚澤:“也許吧”
……
楚澤:雖說只是夢
但能跟你們好好道個別就已經(jīng)很好了
之前照在右左田和鬼頭的燈突然熄滅
楚澤:咋回事?
聚光燈打在裁判場中間
裁判場中間站著一個人
楚澤:…………
楚澤:“這不是……”
“高中時期的我嗎?”
隨即兩聲爆炸炸毀了裁判場
-
楚澤從床上驚醒
楚澤:“哇啊—-”
楚澤依舊驚魂未定
楚澤:“剛才我夢到了右左田和鬼頭,還有高中時的自己”
“然后發(fā)生了爆炸”
“啥夢?。俊?/p>
叮邦邦當——
黑白熊:“現(xiàn)在是七點了趕快起床吧”
楚澤:“先趕緊去食堂和大伙商量接下來的事情吧”
宿舍走廊
納德蘭·凱爾斯:“楚澤!”
楚澤:“納德蘭?”
納德蘭·凱爾斯:“等會再接著調(diào)查射箭場,看看里頭有什么貓膩”
楚澤:“行的!”
納德蘭·凱爾斯:“那就別愣著了!趕快去吃早飯吧”
楚澤:“走著!”
走廊—》食堂
楚澤:“各位都還好嗎?”
廳水楠木:“人還沒來齊呢,不過剛才老三走了出去”
楚澤:“很正常吧,他就那性格”
納德蘭·凱爾斯:“等其他人來就準備下一步的行動”
7:37
楚澤:“來的是不是有點……”
“太慢了?”
百思島元西:“旗山、葵木、岳丘還有旗木司怎么都沒來?”
渡百日行:“估計是睡過頭了吧?”
牧尾月蘭:“我們還是快去看看吧,萬一出了什么事……”
楚澤:“先……先把這種想法止住”
隨即一行人去在沒有來的人
雖然天音一直都在睡覺,但他們還是去看了看
門是怎么開的?
黑白恐龍開的(黑白熊也行)
只要得到同意就能打開其他人上鎖的房間
當然要求得是人數(shù)大于三人才生效
或者發(fā)生命案,一個人的請求也能打開上鎖的房間
天音沒有任何大礙
旗山、葵木、岳丘都是睡的太死了
旗木司的房門前
…………
納德蘭·凱爾斯:“誰進去?”
央田涉:“不是,這有必要問誰嗎?”
楚澤:“當然有必要!”
渡百日行:“要不猜拳決定誰去”
廳水楠木:“這個主意好”
岳丘乒乓:“誰最后贏了誰進去!沒意見吧?”
葵木十郎:“沒意見”
川條大和:“這到底是搞啥?”
…………
最后決戰(zhàn)
楚澤VS旗山青子
楚澤:MD!為啥我一直贏??!絕對是他們故意的!
無論如何都要輸!
納德蘭·凱爾斯:“預備……”
楚澤:我一定要輸!
納德蘭·凱爾斯:“開始!”
楚澤/旗山青子:“剪刀石頭布”
楚澤出了剪刀
旗山出了布
輸?shù)娜藲g呼雀躍
贏的人懷疑人生
岳丘乒乓:“楚澤啊,愿賭服贏??!”
廳水楠木:“叫你之前不幫我瞞著”
納德蘭·凱爾斯:“你等會要多少紙錢,等之后燒給你
楚澤:看熱鬧不嫌事大吧!
隨后就是
打開門的瞬間立即把楚澤推進去
然后立即關(guān)上門
楚澤趴在門上
楚澤:“好歹給我個耳塞啊!”
哈額—————
哈額—————
哈額—————
就是古神的低語
楚澤:“這呼嚕簡直是讓人夭壽??!”
楚澤快步走到床前
根據(jù)多普勒效應(yīng)
聲源距離人越近
聲音接受頻率越高
說人話就是更吵了
楚澤:“旗——木——司——”
哈額—————
楚澤:“啥情況怎么叫不醒啊!”
楚澤看向床頭柜上的藥瓶
就是安眠藥粉
楚澤拿起藥品看了看
注意事項中有一條內(nèi)容
2、如果大劑量服用只能用清水澆臉的行為才能使人清醒
楚澤沒有任何猶豫跑到洗手間接了一盆水,快步走到床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潑向旗木司
旗木司子一郎:“我靠……我……我……”
“唉,楚澤?”
楚澤:“可算醒了”
“你這呼嚕也是一點沒變啊”
結(jié)束了呼嚕危機,所有人都開始吃飯
……
楚澤:“好了,我們再接著調(diào)查,說不定會有什么重要線索”
納德蘭·凱爾斯:“那就走吧”
眾人都紛紛答應(yīng)此事
隨即就前往之前的開放區(qū)域
渡百日行:“你們有聽見什么聲音嗎?”
葵木十郎:“啥聲?”
渡百日行:“好像是那種噼里啪啦的聲音”
牧尾月蘭:“好像還有股糊味”
楚澤: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難道是又發(fā)生火災了?”
轟————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嚇到
接著就是一陣槍響
納德蘭·凱爾斯:“這里還是中國嗎?”
楚澤:“我也不知道啊”
“我們難道被轉(zhuǎn)移到敘利亞了?”
旗木司子一郎:“我去看看”
川條大和:“小心點啊”
央田涉:“保重啊”
旗木司還沒走幾步,就飛過一個被燒焦的奇怪物質(zhì)
要不是它整個身體都基本上是圓形,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這是黑白熊
隨即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楚澤:“老三!”
只見三曰羅雙手各自拿著一挺SMG,力量強到不知后坐力為何物
祝藍十歌:“這是怎么回事???”
祝藍千歌:“姐姐我害怕”
祝藍百歌:“沒事姐姐在這里”
祝藍十歌:“你個丑女,又搶我妹妹!”
楚澤:什么場合都要吵起來,真是服了
但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旗木司子一郎:“著火了!”
岳丘乒乓:“又來,我們這里是混進了一個爆炸狂嗎”
廳水楠木:“那他應(yīng)該很懂藝術(shù)吧”
楚澤:“先把滅火器拿過來滅火再聊藝術(shù)吧”
話音未落,只見那烈火之路顯現(xiàn)出一個人影
且看那人影身長八尺,雙手猶如科技附身,他那碩大風衣(不嫌熱嗎)迎著熱浪起舞
要問此人是誰他就是……
三曰羅:“還有貨存嗎?”
楚澤:“WTF?老三?”
三曰羅:“難不成你們的貨存都被我打完了?”
黑白熊:“可惡!可惡?。 ?/p>
黑白恐龍:“我出廠那么久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
三曰羅:“我現(xiàn)在是觸犯了規(guī)則是吧,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黑白熊:“行!居然你這么想死,那我們就滿足你!”
三曰羅:“早知道能這么做,之前干啥去了?”
黑白恐龍:“這……”
三曰羅:“庫存太少了是吧”
楚澤:“發(fā)生甚么事了?”
黑白熊:“行!我們?yōu)槿涣_準備了最符合他的……”
三曰羅:“別說那么多廢話,趕緊的”
黑白恐龍:“行,這是你逼我們的!”
-
顯示屏亮起
GAMEOVER
【三曰羅提著黑白熊與黑白恐龍走】
因觸犯規(guī)則對三曰羅實行特別處刑
-
諾大的處刑場猶如戰(zhàn)場一般
三曰羅還提著黑白熊和黑白恐龍的頭部
而在三曰羅面前是一群拿著WP40的黑白熊和黑白恐龍
我知道你們想吐槽恐龍怎么拿MP40的,雖然黑白恐龍的形象有點像恐龍阿貢,但這也拿不了槍啊,算了別在意這些細節(jié)
三曰羅看了看前面的布局后,把手里的熊頭和龍頭丟到一邊,活動了一下關(guān)節(jié)
【暴躁拆卸】
所有黑白熊與黑白恐龍一同開槍,無數(shù)子彈襲來
接下來有些許離譜
三曰羅像是猜中了子彈的所有軌跡,每一發(fā)子彈都做到了完美閃躲
之后停下腳步,徒手接住這些子彈,然后以拋物線的形式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只手中,然后像哥特一樣發(fā)射這些子彈頭
黑白方越打越少,三曰羅毛都沒掉一根
于是黑白方召喚出黑白獸群,一起攻擊三曰羅
三曰羅很輕松的坐在其中一只黑白獸身上從四次元風衣中掏出一個U盤
(黑白獸身上沒有USB接口吧)
三曰羅就像是劉某捅郝某一樣把U盤插入黑白獸當中
然而這只黑白獸居然跟其他黑白獸打了起來
三曰羅拿出Composition C-4直接炸爛了所有黑白獸
放眼望去,除了廢墟,只有三曰羅一個人站著,隨后離開了處刑場
-
三曰羅:“Extreme?。 ?/p>
三曰羅不管其他人直接離開了
楚澤:“我是……在做夢嗎?”
“還是說這里是虛構(gòu)的世界?”
旗木司子一郎:“我基本上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超自然事件全球都出現(xiàn)過”
楚澤:“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納德蘭·凱爾斯:“同意”
-
回去之后眾人都沒有再說過什么話了
無論是結(jié)婚多年的夫妻
還是從小到大的朋友
都沒有互相說過話
9:37
楚澤:不行,不能繼續(xù)留在恐懼中,得趕緊調(diào)查
納德蘭與楚澤幾乎同時看向?qū)Ψ?/p>
一番眼神交流后楚澤與納德蘭一同調(diào)查
楚澤:“我們先行一步,你們能緩過神來嗎?”
…………
納德蘭·凱爾斯:“還是先走吧”
楚澤:“嗯”
走廊—》“戰(zhàn)爭遺跡”
楚澤:“這……”
納德蘭·凱爾斯:“點上了好多蠟燭,為什么不修燈?”
楚澤:“可能經(jīng)費不足”
納德蘭·凱爾斯:“還是別管這么多了,趕緊去射箭場上看看”
楚澤:“我明白”
射箭場
楚澤:“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納德蘭拿出弩和四支吸盤箭
然后朝著墻上鑲嵌的四個靶子射去
分別射向四個靶子上的1、2、2、4評分
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楚澤:“沒有什么反應(yīng)啊”
納德蘭·凱爾斯:“我看還需要結(jié)合那塊不一樣的地磚”
納德蘭拿回那四支吸盤箭,踩在那塊不一樣的地磚上
和之前一樣發(fā)射吸盤箭
結(jié)果卻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楚澤:“額……”
納德蘭·凱爾斯:“額……”
楚澤:“好像有些尷尬”
納德蘭·凱爾斯:“我想我們可能是想錯了”
楚澤:“不,肯定是還缺少了一個步驟,也許他能發(fā)現(xiàn)這個關(guān)鍵的步驟”
納德蘭·凱爾斯:“誰???”
楚澤:“他是……”
—右左田三盧
—渡百日行
—旗山青子
—選擇右左田三盧
楚澤:請死人,我腦袋瓦特了嗎?
—選擇旗山青子
楚澤:“也許可以找旗山來”
納德蘭·凱爾斯:“你覺得她會來?”
楚澤:“怎么可能不來?”
納德蘭·凱爾斯:“她人是很積極,但外面這情況,我們可能還要把她抬進醫(yī)護室里頭去”
楚澤:“好像……沒毛病”
—選擇渡百日行
楚澤:“找百日行,他的聽覺能幫我們”
納德蘭·凱爾斯:“百日行?真的行嗎?”
楚澤:“如果這里真有扇通往隱藏房間的門,那么聲音肯定會有細微的不同”
“百日行的聽覺極強,細微的差別都能聽見的”
納德蘭·凱爾斯:“怎么感覺好像有點添油加醋了?”
楚澤:“我去找他,你站在此地不要動,我去買倆……我去去就來”
納德蘭·凱爾斯:“你小子占便宜是吧!”
“戰(zhàn)爭遺跡”—》走廊—〉餐廳
葵木十郎:“唉楚澤你怎么回來了”
楚澤:“出了點麻煩,我找個人”
楚澤環(huán)顧四周立馬跑過去抓著渡百日行的胳膊
隨即立馬走出餐廳
渡百日行:“唉——”
走廊—》“戰(zhàn)爭遺跡”—〉射箭場
渡百日行:“你要帶我去哪里啊?楚澤”
楚澤:“我們需要你的耳朵,幫我們找找看隱藏的門”
渡百日行:“隱藏的門?”
納德蘭·凱爾斯:“楚澤,你確定有隱藏的門嗎?”
“就算有,百日行能找到嗎?”
渡百日行:“要找個隱藏的門對吧?”
“我試試看”
納德蘭·凱爾斯:“你不用勉強的,百日行”
渡百日行:“我沒有勉強我自己,你們需要我的幫忙,我會用盡全力幫助你們的”
楚澤:“百日行……”
納德蘭·凱爾斯:“神司嫁了個好男人啊!”
渡百日行:“好了我探查一下,聽聽看有沒有隱藏的門”
楚澤:“交給你了”
5分鐘后
10分鐘后
15分鐘后
楚澤:這……
還要等多久啊
渡百日行:“找到了!”
楚澤/納德蘭·凱爾斯:“可算找到了”
楚澤和納德蘭趕緊跑過去
渡百日行:“這里有一處聲音與其他墻面不同的區(qū)域”
百日行隨手一把拉
顯露出一面密碼鎖
渡百日行:“里面是有什么東西嗎?”
楚澤:“是一個密碼鎖”
輸入密碼:1224
沒有任何反應(yīng)
…………
楚澤:“看來還需要什么步驟”
納德蘭·凱爾斯:“我想也是,把剛才的行動再試一遍”
納德蘭踩在特殊地磚上,朝著四個靶子發(fā)射吸盤箭
1、2、2、4
楚澤在密碼鎖上輸入密碼
輸入密碼:1224
渡百日行:“有聲音,是從哪里出來的”
百日行指向密碼鎖的旁邊
楚澤朝那邊一推
出現(xiàn)了,一扇門的輪廓
楚澤/納德蘭·凱爾斯:“成了!”
楚澤:“百日行你簡直是幫了大忙啊”
納德蘭·凱爾斯:“太強了百日行,你簡直是救星??!”
渡百日行:“有必要這么夸張嗎?”
楚澤:“接下來看看里面有什么,希望不是他們”
秘密房間
楚澤:進入房間之后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沒有什么腐敗的尸體和風化的白骨
壞消息是……
納德蘭·凱爾斯:“這些是……”
渡百日行:“是什么?”
楚澤:我眼前的是數(shù)不清的……
炸藥
楚澤:“快撤!”
射箭場
渡百日行:“到底怎么了?”
楚澤:“這就是個炸藥房間”
“黑白熊!”
黑白熊:“什么事?”
納德蘭·凱爾斯:“你還問什么事!這是什么鬼房間!”
黑白熊:“恭喜你們發(fā)現(xiàn)隱藏房間!”
黑白熊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三張類似卡片的東西
楚澤三人各得到一張
渡百日行:“什么東西,一張卡片?”
黑白熊:“這是萬能門卡,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就能隨意進出任何人的房間了”
“順帶一提,發(fā)現(xiàn)隱藏區(qū)域都會發(fā)這種萬能門卡”
楚澤:“那個密道算嗎?”
黑白熊:“當然算了!而且那個萬能門卡已經(jīng)被右左田捷足先登了”
渡百日行:“右左田?”
納德蘭·凱爾斯:“不是鬼頭嗎,怎么是右左田?”
黑白熊:“那個姓三的說的話你們也信,果然夠傻的!”
轟——
黑白熊炸了
三曰羅來了
三曰羅:“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黑白熊:“你這是……”
三曰羅:“是啥!”
黑白熊:“祝大爺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
黑白熊溜了
三曰羅準備走了
楚澤:“等等!老三!你剛才在學級裁判場上說的是真的嗎?”
三曰羅:“嘖,那頭熊說的話你們也信?”
三曰羅走了
納德蘭·凱爾斯:“老三真奇怪,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渡百日行:“門卡還是收好吧,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楚澤:“神司呢?”
渡百日行:“不能把神司卷進去!”
納德蘭·凱爾斯:“明白,你還是挺關(guān)心自己的老婆的”
渡百日行:“那是自然的”
楚澤:“各位,我們接下來就進行實驗吧”
渡百日行:“實驗?”
實驗內(nèi)容為密室房門的打開方式
納德蘭站在特殊地磚上
輸入密碼:1224
沒有反應(yīng)
踩地磚
楚澤直接把吸盤箭摁在靶子上的對應(yīng)位置
輸入密碼:1224
沒有反應(yīng)
踩地磚
楚澤用力把箭摁在靶子上
輸入密碼:1224
門打開了
楚澤:“只要摁的力氣足夠,同時踩在那塊地磚上,并輸入密碼,門就打開了”
“進行第二次實驗”
先將箭用力摁在靶子上
接著踩地磚
輸入密碼:1224
沒有反應(yīng)
楚澤:“看來只能先踩地磚后將箭送入靶子,最后輸入密碼”
“門才會打開”
納德蘭·凱爾斯:“也就是說這扇門至少要有兩個人才能打開”
渡百日行:“那就不用擔心了,幫兇沒有好處的,對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對神司的人品打包票!”
納德蘭·凱爾斯:“你不用強調(diào),我們也明白她的人品”
楚澤:“還沒完呢,第三次實驗,找個重物試試”
納德蘭·凱爾斯:“我明白了”
渡百日行:“要不再試試輕一點的,拿我的墨鏡試試”
最終的實驗結(jié)果,只有人站上去才能起效
楚澤:看來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了,只是這機關(guān)是怎么判斷踩上去的是人呢?
莫非這機關(guān)還連接著監(jiān)控?
納德蘭·凱爾斯:“把所有的單人因素都排除了,看來是沒問題了”
楚澤:“事實上還有一個威脅,那就是老三”
渡百日行:“確實,他是最大的威脅”
楚澤:“不過他會用什么方式來打開這扇門的呢?算了,目前先不想這件事”
“先出去吧”
“戰(zhàn)爭遺跡”
楚澤:“老……”
三曰羅:“注意你的手機,還有,你之前去一間房間的時候忘拿了一張紙了
楚澤:“啥玩意兒?”
三曰羅說完就走了
楚澤:說的是個啥?一張紙?手機?
納德蘭·凱爾斯:“什么紙?”
渡百日行:“手機在這里有什么用?”
楚澤:“我也不知道”
之后就是各自行動
叮零零——
楚澤:“這是?我的手機發(fā)出,不是沒辦法和外界聯(lián)絡(luò)嗎?”
看了看手機號
楚澤:“喂,旗木司”
旗木司子一郎:“還記得我的電話啊,楚澤”
楚澤:“你是怎么打電話來的?”
旗木司子一郎:“我們喝醉的時候絕望殘黨應(yīng)該是趁機拿走我們的手機,好徹底斷絕我們與外界的聯(lián)系”
“然而并沒有,雖然有阻礙與外界的聯(lián)系,但內(nèi)部應(yīng)該是沒有,結(jié)果不出所料就是這樣”
楚澤:“你確定啊,萬一我話費沒了咋整?”
旗木司子一郎:“應(yīng)該不用擔心,他們可能自己整了座基站,通話應(yīng)該是免費的”
楚澤:“你怎么敢如此肯定的?”
旗木司子一郎:“聯(lián)系”
楚澤:“唉?”
旗木司子一郎:“我們的電子手冊沒有聊天功能,黑幕怎么做才能和’撒旦‘他們聯(lián)系的”
楚澤:“萬一……等會兒黑幕也不能保證沒人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
旗木司子一郎:“我們這個班是以高智商居多聞名的,絕望方不可能沒想到”
“利用人的慣性思維,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的手機,相當于不能使用的手機,除了照明、拍攝,簡直一無是處”
楚澤:“確實,一般來說很難把斷外的手機與只能聯(lián)內(nèi)的手機聯(lián)想到一塊兒去”
旗木司子一郎:“這件事不能隨便跟別人說,萬一打草驚蛇就糟了”
楚澤:“我明白,所以趕緊掛斷吧,被查到就不好了”
旗木司子一郎:“也是掛了”
嘟——
楚澤:“旗木司子一郎……”
“我對你的威脅指數(shù)已經(jīng)上升了好幾倍”
15:40
叮鐺——
顯示屏出現(xiàn)黑白熊
黑白熊:“各位請到體育館集合,不遵守的話,就處刑!”
楚澤:“靠北啊,沒辦法”
體育場
岳丘乒乓:“又是動機是吧!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們絕不會因為這個殺人的!”
廳水楠木:“的確!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自相殘殺!”
黑白熊:“好歹先聽我說完吶,給你們看個東西”
兩個小球
準確的說是一對電子眼
黑白恐龍:“這雙眼睛是我們特別研制出來的”
楚澤:你當我傻啊,這分明是辻洋前輩的發(fā)明之一
黑白恐龍:“這雙眼睛可以讓盲人恢復正常視覺,而且以后都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變瞎”
“要是用在某人身上,說不準……”
旗木司子一郎:“我看出來,你想利用人心的猜忌來達成自相殘殺的目的!”
黑白熊:“話還沒說完呢”
三曰羅:“TMD!快點說啊,幾個人插話就能打斷你了嗎?真是塊連廢鐵都不如的東西”
黑白熊:“雖然很生氣,但奈何又打不過,總之這兩個電子眼,真的沒人想要嗎?”
楚澤:我依稀看到神司低者頭,不知在思考什么,不過很明顯,她比任何人都希望百日行能重新看見
百日行走到神司后面,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后背
渡百日行:“不要有這種想法”
渡百日行一步一步走到黑白熊旁
黑白熊:“怎么了,百日行先生?”
渡百日行:“這真能治好我的失明嗎?”
百日行也拿起了那兩個眼球
黑白熊:“這么說,你心動了?那這倆眼球就送你了吧”
渡百日行:“送我了?”
黑白熊:“等你或你夫人殺人后我們再給你按上去,這樣也方便”
渡百日行:“……”
咚咚——
這是渡百日行跺腳的聲音
楚澤:百日行,好像把那兩個眼球丟了出去,唉,好像是朝我丟的
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我得躲開
楚澤很熟練的躲開了這兩個眼球
這兩個眼球不僅碎了還發(fā)生了爆炸
楚澤:這是……我明白了
黑白熊:“你這是干什么?”
“可惡,這違反規(guī)則,立馬處……”
渡百日行:“那條規(guī)則?”
黑白熊:“你破壞公物!”
渡百日行:“公物?我丟的不是我自己的東西嗎?”
黑白熊:“這……”
百思島元西:“對??!這可是你親口說的!”
央田涉:“不錯啊,黑白熊還想耍賴嗎?”
渡百日行:“再者,根據(jù)老三改變的規(guī)則中就說了,如果是因殺人而發(fā)生的公物損壞不算其中”
楚澤:“的確,那玩意兒確實是朝我丟的”
“要不是我躲的快,我還真得命喪黃泉了”
渡百日行走回了眾人中,溫柔的抱著神司
渡百日行:“抱歉讓你受驚了”
渡神司:“不,是我先動搖的,才讓你做出這件事”
楚澤:“而且,這個眼球再怎么是電子產(chǎn)品,爆炸也不可能會是這般程度”
納德蘭·凱爾斯:“看來里面是有炸彈,果然黑白熊沒安好心”
葵木十郎:“我看是從來都沒有安好心”
三曰羅:“good!你們猜對了,作為獎勵,給你們一個特別的福利”
三曰羅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黑白熊旁邊的
三曰羅:“黑白熊,說你是只貓”
黑白熊:“唉?”
三曰羅:“快說,不然炸了你!”
黑白熊:“好……好……我是只貓”
轟——
黑白熊炸了
黑白恐龍:“你……你……”
三曰羅:“我只說了不說會炸”
“但我可沒說了不會炸”
“給各位的福利是,百分百真話,如果黑白熊或是黑白恐龍說謊”
“我會強制把它們引爆,無論死活”
楚澤:“這就有點兒太狠了,我有點兒同情黑白熊它們了”
川條大和:“自己的地盤被別人整的越來越不像樣,確實有理由同情”
三曰羅:“好了,散場吧”
-
渡百日行:“楚澤,你還好嗎?實在抱歉差點害了你”
楚澤:“害—這算啥,你是專門朝我丟的吧”
渡百日行:“真不愧是你”
楚澤:“你做的太好了,這下看黑白熊還有什么動機”
渡神司:“這句臺詞就別說了,這是電視劇的詛咒發(fā)言啊”
楚澤:“這確定嗎?”
渡百日行:“我不太確定”
-
岳丘乒乓:“楚澤,剛才沒受傷吧?”
楚澤:“放心,自從那次‘埃及壁畫事件’后,我的反應(yīng)能力大大提高了,這點小事不算啥”
岳丘乒乓:“你現(xiàn)在有空嗎?要不要打一場?”
楚澤:“當然,走”
走廊—》宿舍走廊—〉乒乓球室
楚澤:“為啥是這兒?”
岳丘乒乓:“知道你會覺得疑惑,跟你說吧”
“之前我去另一個乒乓球室時每經(jīng)過籃球場時總能聞到一股臭味,而且有點兒熟悉”
楚澤:“熟悉的臭味?”
岳丘乒乓:“是啊,等打完幾場我們?nèi)タ纯丛趺椿厥隆?/p>
楚澤:“好啊”
……
最終結(jié)果(楚澤:岳丘乒乓)
1:84
楚澤平躺在地,呼吸十分急促
岳丘乒乓:“不都說中國乒乓世界第一嗎,為啥你這么虛?”
楚澤:“你說的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我也沒怎么打過,也沒那種時間”
“而且這又不是基因遺傳的事,有的人打乒乓球比踢足球還爛呢”
岳丘乒乓:“也是哦,我記得當時差點輸給一位老哥了”
楚澤:“從來只拿金牌的岳丘乒乓居然差點輸給一個路人”
“這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不保啊”
岳丘乒乓:“這事可別跟別人說啊”
岳丘拿出一根煙來
岳丘乒乓:“要不?”
楚澤:“謝了,不抽”
岳丘乒乓:“好吧”
岳丘用火柴點了火
楚澤:“這年頭還有人用火柴?”
岳丘乒乓:“那當然,火柴有意思啊,一劃拉,就起火,這聲音聽著舒服”
楚澤:“也行”
岳丘抽完煙后
岳丘乒乓:“楚澤,咱們?nèi)タ纯茨浅粑妒窃趺磥淼陌伞?/p>
楚澤:“走著”
籃球場
楚澤:“這味道……我忒熟悉了”
岳丘乒乓:“這味兒你熟悉?”
楚澤:“是我姐特愛吃的‘土至禾臭豆腐’”
岳丘乒乓:“我說呢,原來是這個啊”
“你們姐弟倆一個比一個重口,你好吃蟲子,沐雪姐好吃這臭豆腐”
楚澤:“這味兒是從這垃圾桶里出來的”
楚澤翻垃圾桶
翻出了一個囊袋
楚澤:“就是這個,果然是土至禾”
岳丘乒乓:“這上面好像有字”
楚澤:“右 左 田”
“是他!”
岳丘乒乓:“這東西是右左田的?為什么會在這里?”
楚澤:“岳丘,我覺得那起案件有很多問題”
岳丘乒乓:“也是,動機太奇怪了,推理出來內(nèi)容太離譜了”
楚澤:“右左田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岳丘乒乓:“我想也是,鬼頭可能是和右左田聯(lián)合做了一場戲”
楚澤:“越來越迷糊了,暫時先不去考慮這件事”
岳丘乒乓:“對了,還有事要跟你說一下”
楚澤:“啥事啊?”
岳丘乒乓:“你過來一下”
乒乓球室
岳丘乒乓:“還記得這個機器吧”
“這玩意兒有一個特殊設(shè)計,就是獎勵機制”
“這個小匣子就是存放獎勵的,我在里面放了一種特殊的獎勵,給你個提示,是我最最最珍視的東西”
楚澤:“金牌對吧”
岳丘乒乓:“你咋知道的”
楚澤:“廢話,我還不知道嗎”
“怎么拿,你說”
岳丘乒乓:“很簡單,完美擋開100回乒乓球”
“中間不休息,有一點差錯都得重新開始”
楚澤:“譖嚴苛呢!”
岳丘乒乓:“這只是我上午鍛煉量的十分之一而已”
楚澤:“你對自己這么嚴格嗎?”
岳丘乒乓:“因為我只想拿冠軍,拿冠軍就應(yīng)該要付出更多努力”
“那些老說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了的,我的大腿跟腱之前拉傷不知多少次,每次都站起來接著打”
“我設(shè)計的要求我自己沒達成我也絕不休息”
楚澤:“你也確實夠拼的”
岳丘乒乓:“這獎牌說不準就成了我的遺物了,總之你一定會拿到的”
楚澤:“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岳丘乒乓:“說不準呢,哈哈”
-
楚澤:“右左田的囊袋?怎么一回事?得再去一趟那里看看”
右左田的房間
楚澤:“還有那些地方?jīng)]有查呢?”
“抽屜還沒有仔細檢查”
—調(diào)查抽屜—
楚澤:“額……”
一枚徽章
楚澤:“這玩意兒好像寫著倆字”
“未 來”
“等會兒……”
楚澤:這不是未來機關(guān)的logo嗎?右左田怎么會有這東西
不管怎么說,先收好
鬼頭的房間
—調(diào)查抽屜—
楚澤:“一張紙條”
如若不想重要的人出事,就按我的方法來
楚澤:“這是封威脅信,不過剛才發(fā)生的事,這現(xiàn)在就是張撕票通知書啊”
“這字跡還是很陌生啊,這到底是誰寫的?”
“算了,我也懶得吐槽了”
楚澤的房間
楚澤:“說起來,這個籃球剛才拿起來手感就不太襯手,好像是沒氣了”
籃球上面有縫合線
楚澤:“當時為啥沒看到啊?”
“先打開看看,希望會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籃球里面確實裝了些東西
楚澤:“紙條”
內(nèi)容是
簡陋的計劃,不想讓計劃被絕望聽到,就按我說的做
楚澤:“果然有問題,看來之前的猜想是對的”
楚澤:等會兒,這字跡跟之前在鬼頭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紙條字跡一模一樣
另一張紙條
楚澤:“這字跡我清楚,是右左田的”
內(nèi)容是
叩擊三次徽章
楚澤:“看來這確實是右左田的東西”
楚澤:也就是說,右左田很有可能是未來機關(guān)的人
藏得有點深啊
不管怎么說,到停尸間試試看
10:00
叮邦邦鐺——
黑白熊:“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了,該回去睡覺了”
楚澤:“是時候了”
停尸間
楚澤:“臭狗熊!”
……
楚澤:“好,先叩三下”
叩三下
……
楚澤:“額……是不是還得再等會兒”
……
楚澤感受到手上有震動感,還能聽到聲音
聲音就像在老電視旁打電話時電視發(fā)出的聲音一樣
楚澤:“這不會是個通訊器吧?不過都隔絕外部信號了,有什么……”
???:“誰かいますか?!?/p>
楚澤:“What?”
???:“誰かいますか。白鴉さん”
楚澤:什么情況?居然聯(lián)系上了?白鴉又是誰?右左田嗎?
楚澤:“能說中文嗎?”
???:“中國人?你是?”
楚澤:“楚澤”
???:“請稍等”
……
???:“經(jīng)確認你的確是楚澤先生”
“很榮幸與你聯(lián)絡(luò),楚澤先生”
楚澤:“你是誰?”
未來機關(guān)人員:“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需要知道我是未來機關(guān)的工作人員就行”
楚澤:“白鴉是誰?右左田嗎?”
未來機關(guān)人員:“是的”
楚澤:“為啥通訊不會被攔截掉”
未來機關(guān)人員:“特殊的科技手段,這是白鴉先生研發(fā)出來的”
楚澤:“右左田深藏不露啊”
未來機關(guān)人員:“話說,白鴉先生呢?”
楚澤:“右左田他……”
未來機關(guān)人員:“……我想也是,右左田先生特意囑咐我們?nèi)绻瞧渌送ㄔ?,他一定不在人世上了?/p>
楚澤:“你們能救我們出來嗎?”
未來機關(guān)人員:“我們其實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也和中國分部的人趕過來了,我們也在集中營救被綁的家屬”
楚澤:“你們連被被綁的地點都不知道,怎么救人???”
未來機關(guān)人員:“你知道右左田先生曾經(jīng)的往事吧”
楚澤:“知道”
未來機關(guān)人員:“右左田先生很明白拐賣的罪惡,他用了三年時間制作了一個ALTER EGO”
“可以無視一切信息阻攔和黑客入侵,完美報出失蹤人口所在地”
“以及失蹤人口的安危,而且,只要是能傳播信息的電子產(chǎn)品,哪怕是一臺收音機都可以用”
楚澤:“一個超科技的玩意居然能被他擴展到初級設(shè)備中”
未來機關(guān)人員:“總之我們會盡可能的拯救更多的人”
楚澤:“多謝,對了右左田跟未來機關(guān)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未來機關(guān)人員:“如果他還活著,我們是不會說的”
“但他已經(jīng)不在了,我就大致告訴你吧”
“他是未來機關(guān)的秘密特工”
楚澤:“啥?!特工?”
未來機關(guān)人員:“噓——你也不怕被發(fā)現(xiàn)啊?”
楚澤:“說實在點兒的……”
楚澤解釋了一下
未來機關(guān)人員:“這也是夠奇怪的”
“為啥偏偏就這里不歸他們管?”
楚澤:“誰知道啊”
未來機關(guān)人員:“右左田先生的身份是嚴格保密的”
“可在‘四天前(黃色)’有個臥底偷到右左田的身份資料”
楚澤:“這嚴格個毛線??!”
未來機關(guān)人員:“資料都只放在機關(guān)長的辦公室里,鑰匙,密碼,瞳孔解鎖一樣都不能缺”
“可是意外來的太突然”
楚澤:“那名臥底呢?”
未來機關(guān)人員:“他剛從辦公室拿到資料后三個小時后立馬被抓了”
楚澤:“…………”
“哈?”
未來機關(guān)人員:“你不用疑惑就是這樣”
“我們從他身上查到鑰匙,和幾張字條”
“字條上不僅有密碼,還有人員的行動路線,就連上廁所后用了多少水都寫的一清二楚”
楚澤:“額……”
未來機關(guān)人員:“這鑰匙只有機關(guān)長手上的唯一一把”
“仿作極難,但他不僅有,而且在他帶的箱子里還有許多把鑰匙,而且?guī)缀跞寄艽蜷_保險柜”
“唯一用不了的,里面有枚芯片”
“上面的內(nèi)容是:下回別用這種沒用的鑰匙,太容易仿作了”
楚澤:“這不就是挑釁嗎?”
未來機關(guān)人員:“事實上,那個臥底真不知道這個芯片的存在”
“也不知道這個箱子里面的鑰匙”
“那個虹膜識別系統(tǒng)莫名其妙的出問題了,誰都能用”
楚澤:“話說你們是怎么抓到那個臥底的?”
未來機關(guān)人員:“不清楚,他說他是按照紙條給的提示逃跑的,結(jié)果就抓著了”
“感覺就像是有意為之的”
“反正他倒也供出了接頭人,奇怪的是,接頭人也不知道紙條的事”
楚澤:“信息量越來越大了”
未來機關(guān)人員:“有些關(guān)于右左田先生的其他事,我們也不能說的太多,尤其是ALTER EGO”
楚澤:“沒事,之后有消息再聊”
未來機關(guān)人員:“之后回見,楚澤先生”
楚澤:“回見,先生”
……
楚澤:右左田的案件或許有人從中做梗,這到底是誰會這么做?
熟悉聲音響起
楚澤:誰打過來的?
???:“有人嗎?”
楚澤:好熟悉的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
???:“你是楚澤對吧”
楚澤:他為毛知道我名啊?
楚澤:“是我,你是哪位?”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楚澤:我就一公司清潔工
???:“你還不記得了?好吧,我先說我的名字吧”
韓世先:“未來機關(guān)武裝部部長,韓世先”
楚澤:韓世先?!
這名字我十分清楚,他曾經(jīng)是高我倆年級的超高校級的外交官
為毛外交官要進武裝部?
管他呢,這人的才華雖離三曰羅無窮遠
但他依然被稱之為天才,他還跟我曾是一個初中來的
-
男同學A:“你們聽說過初三有一個學長嗎”
男同學B:“誰啊?”
男同學A:“就是那個叫韓世先的,據(jù)說從小學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第一名“
男同學C:“這么厲害”
女同學D:“我還聽說他長相英俊,性格很好”
女同學E:“我聽說他還是未來機關(guān)長的獨生子”
男同學F:“據(jù)說他之后要留學去希望之峰……”
一旁的課桌上
楚澤正在復習
楚澤:好羨慕他
這算是為數(shù)不多的走神
楚澤:生來就站在頂點,沒有什么催債,沒有像老不死一樣的父親
真令人羨慕
-
韓世先:“你人在不在?。俊?/p>
楚澤:“在的,在的”
韓世先:“我已經(jīng)知道了情況了,我們馬上根據(jù)定位來救你們出來”
“請放心,我們定會保證各位的安全的”
楚澤:“上次談話好像是我剛?cè)雽W希望之峰的時候吧”
韓世先:“你還記著呢”
楚澤:你TM用小丑打扮迎接新生讓我對你之前聽說過的形象像30s后的龍坑一樣
韓世先:“你們只管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證各位的安全”
楚澤:“但愿如此”
韓世先:“回見,楚老弟”
……
楚澤:“YES!能離開了!太好了!”
“回去睡一覺!”
楚澤的房間
楚澤:“不過話又說回來,老三,會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好像想多了,老三咋可能不知道”
“算了算了,先睡覺”
-
—憶往昔·小劇場—
98期B班教室
右左田三盧:“辻洋前輩,我來……沒人嗎”
空蕩蕩的教室只有一個類似發(fā)電機的東西
右左田三盧:“這是個啥?“
辻洋:“哎呀,右左田小兄弟這么早來啊”
右左田三盧:“哦,辻洋前輩,我之前拜托你……”
辻洋拿出一臺手機
辻洋:“給,你的要求,我一個都沒拉下”
右左田三盧:“不愧是發(fā)明女神”
辻洋:“你這話說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右左田三盧:“對了,這個像發(fā)電機一樣的東西是啥?”
辻洋:“這個呀,我給你演示一下”
連上100V的燈泡
(不用懷疑,日本哪兒的民用電壓就是100V)
辻洋:“嘿呀!”
辻洋使用了科學家之手,效果不佳
燈亮了一下,后緩慢變暗
右左田:“這是……”
辻洋:“擊打式發(fā)電機,給它幾拳就能發(fā)電”
右左田三盧:“真是啥都能造啊”
辻洋:“只是有個缺陷,極限有的低”
右左田三盧:“有多低?”
辻洋:“也就能頂400枚塑膠C-4的威力”
右左田三盧:“這也叫低?”
-
7:00
黑白熊:“現(xiàn)在是七點了趕快起床吧”
楚澤:“睡得好香,為了安全起見,先不說”
餐廳
納德蘭·凱爾斯:“呦!看你這么精神,應(yīng)該是做了個美夢吧”
楚澤:“可不是嘛!”
楚澤:為啥感覺少了些人?
少的人有:旗山、旗木司、渡夫婦、天音、央田和祝藍姐妹
且不說天音,央田和旗木司基本上是在我來之前就落座了
旗山也不會太晚,平日里牧尾都和她一塊來的呀
其余的五位也一樣,也就神司會稍微起晚一點
牧尾月蘭:“話說回來,旗山還沒有過來嗎?”
百思島元西:“百日行和神司也沒來,最好不是出了什么事”
岳丘乒乓:“實在不太放心啊,我們過去看看吧”
門被打開
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
是發(fā)著高燒還勉強站著的旗木司和強撐著他身體的神司
旗木司子一郎:“各位……”
楚澤:“這是怎么一回事?”
渡神司:“先別管這么多,趕緊先帶他去醫(yī)護室”
沒有半分猶豫,鷹大帶著人去醫(yī)護室
然后分隊去98期宿舍和99期宿舍哪里
楚澤:“旗山,百日行的房間在……在這邊”
也該值得慶幸的是,門還是鎖著的
楚澤:“黑白熊,把門打開!”
黑白熊:“好好好,我馬上打開”
……
黑白熊:“好了,打開了”
結(jié)果是旗山和百日行都有發(fā)燒情況,當然也去看了看天音,不出意外,也發(fā)燒了
然后就趕去醫(yī)護室
隨即也知道了央田和祝藍千歌也發(fā)燒了
楚澤:“黑白熊!你出來解釋!這到底怎么回事!”
屏幕上出現(xiàn)了黑白熊
黑白熊:“這是給你們的懲罰!你們隨意破壞財物,我忍你們很久了”
岳丘乒乓:“你TM先編好再說話吧!”
“分明是你想刻意報復才這么做的吧!”
黑白熊:“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總之這個病毒可不是一般的病毒”
“而是初級改良的變異式絕望病毒”
“這病毒是極其致命的,體質(zhì)差的最多只能頂三天”
三曰羅:“才三天?你們的科技也太廢了吧!”
楚澤:“老三,你啥時候來的?”
三曰羅:“床下”
川條大和:“你一直都躺在床底下嗎?”
三曰羅:“你說呢?”
川條大和:“額……”
三曰羅走出醫(yī)護室
廳水楠木:“說實在的,這回的動機是不是治病的血清?”
黑白熊:“Bingo!答對了,恭喜廳水楠木不會成為下一批”
葵木十郎:“還有下一批?”
黑白恐龍:“等這批人都病死再說下一批的事”
黑白熊:“如果不想讓他們死或者不想成為下一個的話,就去殺人吧,呈放抗病毒血清的保險柜在體育場中”
“如果你們想碰運氣去打開保險柜的話,隨你們?nèi)グ伞?/p>
屏幕熄滅
葵木十郎:“這都是些什么事?。 ?/p>
-
楚澤:去看看各位的情況吧
-
楚澤:旗山的體質(zhì)極差,對她來說這是極其致命的”
牧尾月蘭:“以前發(fā)燒都沒有這么燙!青子你可不能有事??!”
楚澤:旗山體質(zhì)極弱,以前當同學的這段時間里她平均每個星期生五次病
雖然每回都能痊愈
但這回不一樣
渡神司:“親愛的,你還好嗎?你別嚇我”
渡百日行:“沒事的,神司,發(fā)生這種事應(yīng)該是我的錯”
廳水楠木:“你說啥呢!就算沒有發(fā)生這種事!黑白熊它們也會有其他的方法強行引入病毒”
楚澤:“的確是”
旗木司子一郎:“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楚澤:“還好嗎?”
旗木司子一郎:“你還是先看看眠子怎么樣吧?”
“我不打緊”
楚澤:中文練的挺好的
川條大和:“央田,你還好嗎?”
央田涉:“真不走遠,我居然是第一批”
夏洛斯·格勒斯特:“They actually want to use this method to promote self destruction!This is really fxxking despicable!”
楚澤:央田先生的狀態(tài)還好,是因為長期登山鍛煉造成的嗎?
眠子:“………………”
楚澤:睡得真安詳,壓根就看不出來她是個病號
楚澤:“人沒事,你放心吧”
旗木司子一郎:“那就好”
旗木司選擇平躺
楚澤:“躺的真快”
祝藍千歌:“姐姐,我的頭好痛”
祝藍十歌:“沒事的,千歌,姐姐在這里呢”
祝藍百歌:“你這頭雌性家畜拿開你的臟手”
祝藍十歌:“你的臟手才應(yīng)該拿開!”
倆人吵了起來
楚澤看向鷹大野熊
楚澤:“失禮了兩位”
楚澤右手拎起百歌,鷹大左手拎起十歌
祝藍十歌:“你們兩個干啥呢?”
祝藍百歌:“把我放開!你個大猩猩!”
楚澤:“我像大猩猩嗎?”
鷹大野熊:“我覺得我更像”
……
楚澤:當時黑白熊說保存血清的保險柜就在體育館內(nèi),得去看看
體育館
的確,有一個方方正正的保險柜站在體育館中央
黑白恐龍:“歡迎各位!這個保險柜里有你們想要的血清”
“想用血清救人的話,就去殺人!”
“別想著用自殺來糊弄我們!”
岳丘乒乓:“你****恐龍!你***故意放出這些病毒的吧!”
黑白恐龍:“別隨便污蔑龍,分明是……”
納德蘭·凱爾斯:“是昨天百日行的原因?qū)Π?!你們能不能用其他的理由!?/p>
黑白恐龍:“…………”
“行!沒錯就是我們自己想干這種事!”
“不過我提醒你們一下,這種病毒非常致命”
“如果按照體質(zhì)最弱的旗山青子來算的話,我想想……”
“大概……后天,對!后天就是她的死期!”
楚澤:后天?
牧尾月蘭:“就只有兩天嗎?”
黑白恐龍:“準確說是后天20:30,所以要么殺人,要么等那批人死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百思島元西:“無恥!”
黑白恐龍:“禮義廉恥是你們?nèi)祟惖氖?,管我們什么事呢?/p>
“我們又不是人類”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怎么感覺少了個人”
楚澤:少了個人?
楚澤左看右看,除了患病的人之外,的確少了一個人
???:“還知道我啊”
是三曰羅
還是倒吊著的
僅僅一個瞬間黑白恐龍的頭就被三曰羅一巴掌拍扁
仔細一看三曰羅身上綁在蹦極專用的繩子
楚澤:他通過蹦極的方式下來了?好像有點熟悉,好像是和前三年發(fā)生的事情一樣
三曰羅被彈回原點
蹦過的都知道無論繩子的材料如何,基本都不可能彈回原來的起點
楚澤:不會是后面綁了個威亞吧,正正好被繩子擋住了視線呢
三曰羅跳了下來
三曰羅:“黑白恐龍啊,你們不是絕望的干部嗎?要我來處理的話……”
“直接明天就了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