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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入靜室,王禹兒便再支撐不住,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身后一直跟隨的藍忘機見狀,手一抄,把人抱了起來?!霸趺戳??”藍忘機低頭問道。
王禹兒縮在藍忘機的懷里,抬頭看著他,唇角一勾,壞笑著府到藍忘機耳邊輕聲說道,“含光君威武!小女子甘拜下風(fēng)!”
確實威武,王禹兒被醒來時只覺渾身酸痛,似要散架一般,起身后掀開衣襟看了看身上的斑斑印跡,吻痕齒痕遍布全身。真是兇得很。
剛才聽到吵鬧聲,知道是那幾人來了。只好咬著牙,起身出去。還好剛才場面混亂,連藍忘機都沒察覺到,當(dāng)時風(fēng)輕云淡的她,其實長裙下的雙腿一直在輕微顫抖。
不知是那輕撫耳畔的溫暖氣息,還是懷中人所說的內(nèi)容,擾得藍忘機雙耳通紅,一張俊臉,也染了粉紅的顏色。
藍忘機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抱著人往床榻去。
“若是不適,我去給你取些藥來?!彼{忘機坐在說道。
王禹兒坐在床榻里側(cè),握住了藍忘機的手,“別走!我有話對你說?!彼哪肯鄬Γ凵裰饾u清明。
“你還是要走!”藍忘機嗓音沉沉的說道。剛才禹兒對那幾人說,她三日后會回去。以她如今的身份,她若不愿,自己如何能留住她!
王禹兒看著藍忘機笑道,“呆子!是我們要走!不知含光君可愿意陪我走一趟?”
藍忘機眼神恢復(fù)往日光彩,“求之不得!”
王禹兒輕輕拂了拂藍忘機的臉。
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誰,如今還未查出。以她當(dāng)時的情況看,能對自己下手的,只有親近之人。那幾個人,都有可能。
她本不愿把藍湛牽扯進來,可既然二人已是夫妻,就應(yīng)該帶他回去,宣告天下。
“藍湛,你沒什么想問我的嗎?”王禹兒笑著問道。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這就足夠了!”
王禹兒看著藍忘機,忽的一笑,“藍湛,你到底有多喜歡我?。 ?/p>
這次藍忘機并未臉紅,而是輕輕靠近王禹兒,吻了吻她,唇貼著唇柔聲說道“此生摯愛!”
這小呆子,平日里越清冷,說起情話來,越是是要人命。這下?lián)Q王禹兒臉紅了。
王禹兒直起身,輕輕推開藍忘機,與他分開一點距離,輕輕揮了揮手,似是想讓周圍彌漫的曖昧氣息散開一般。
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
王禹兒輕咳了一下“藍湛,我的身份和從前并不重要??墒谴诵谢蛭C四伏,所以,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你只當(dāng)個故事聽即可,不必思慮過多。畢竟一切都已過去!”
看著王禹兒的表情,藍忘機也直起身,穩(wěn)定心神,做好了準(zhǔn)備。只是他沒想到,接下來的內(nèi)容,會是這般。
此時,云層之上,有幾個人影。正是那趕回去領(lǐng)罰的幾人。
只見蔣燕飛右手拎著個瘦小的男子,駕馭自己的法器寒月寶刀飛在最前方。細(xì)細(xì)看他手中的人,正是進忠。
此時的進忠腳底懸空,縮著脖子,身體微微發(fā)抖,一動也不敢動。
斜后方的男子看了,有些不忍,開口喚到,“將軍,你且慢些!看看你手里的人還有沒有氣兒!”
蔣燕飛沒好氣的答道“你沒氣兒了他都不帶有事兒的!陛下三日后回朝,有你忙的了。還不快快趕路!”說著,加快了速度,一陣疾風(fēng)般,向前沖了去。
后面的男子見了,搖搖頭,驅(qū)使自己腳下的葫蘆,無奈笑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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