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朝著有利的方向發(fā)展,肖鉦也說:“如果真的是老百姓,我也不希望抓他們?!?/p>
聽了他們的建議,肖鉦動用了好幾個醫(yī)院的關系查丟的抽血管,果不其然青蘆醫(yī)院就丟了三四個大管子,很明顯這可能就是兇手拿走的,然而醫(yī)院并沒有記錄,這并不會影響繼續(xù)調查,反而讓于瀟懷疑就是醫(yī)院里的人拿的,尤其懷疑這位“小偷”還是個女性。
肖鉦動用關系集合了整個醫(yī)院的人,尤其是每天不忙的醫(yī)科,畢竟一個整天忙的醫(yī)生是沒有閑心想出如此周密的殺人計劃。
醫(yī)院的閑人都集合完畢了,人也不多,柳鍶芽在上午對兇手“們”做了一個特寫,首先他們對死者“們有著極大的仇恨,很可能是他們的家人冤死在這次的死者手中;也可能是死者“們”倒賣的藥物之類的傷害了他們或他們的家人;也有可能死者“們”做了什么不軌之事等等……第二,死者“們”身上都有牙印,有可能是惡犬的,也有可能是兇手“們”的,即使這一推論不那么讓人信服,但是柳鍶芽確實在現代見過這樣的人。第三,兇手中很有可能有留長辮子的人,而且死者定是對兇手的辮子大作過文章或者羞辱。第四,抽血是為了像臉上涂鉛粉白霜一樣灰白,可能是兇手身上有的體征。綜上所述,兇手很有可能是偷管子的醫(yī)生的患者,那么醫(yī)生既然偷了管子便定會包庇兇手。
肖鉦挨個審問了他們,其中有一個藥科女醫(yī)生回答的天衣無縫,她的名字叫耿玉婷,穿著白大褂加上樣貌還不錯像極了很多人的潔白的初戀。當史宸帶著審問的檔案到報社給他們看的時候,柳鍶芽和蘇檸臻一眼就知道這個就是“幫兇”,畢竟在現代,這種都是家喻戶曉的兇手應付場面。
報社的幾個人和肖鉦商量好了接下來由他們幾個跟蹤,肖鉦先調查別的。
當天幾個人一直在醫(yī)院的不同地方徘徊,反正兇手也不認識他們,并托關系弄了一個靠窗戶的床位假裝住院。到了下班的點兒遲遲看不見那個醫(yī)生出去,蘇檸臻假裝叫護士從她的辦公室門前路過,發(fā)現一直到天黑她的辦公室都有微弱的光。
蘇檸臻假裝病人家屬出來溜達,假裝在她的窗前表示很驚訝的樣子,然后順理成章來到她的辦公室和她嘮嗑,蘇檸臻坐在桌子上,兩個人交談甚歡,后來天色更晚了,蘇檸臻說得回去照顧病人就回去了,因為她有一個驚人的發(fā)現:耿玉婷辦公桌上有一個寫著“白化病”的文件袋,但是耿玉婷只是一個藥科醫(yī)生,這跟她是沒關系的。
大概三更末這個時間,耿玉婷起身回家了,這個時候路上早沒人了,一片靜默,只有少許的急匆匆的拉黃包車的車夫和苦力,還有些酒鬼花花公子之類的,于瀟就換上黃包車夫的衣服裝作數著錢往家走,柳鍶芽換上緊身旗袍扶著裝作醉酒的楊喆宇裝作煙花之地的人。蘇檸臻沒有參加跟蹤任務,她偷偷從窗戶潛入辦公室發(fā)現檔案袋被拿走了,隨便看了看也沒有看到別的蛛絲馬跡,證明“白化病”和這次案件有重要關系,蘇檸臻讓學那時,她一個同學的爺爺就得了白化病,臉的顏色就有點兒像涂上白霜摻雜鉛粉導致臉上一塊兒一塊兒的尸體。
另一邊的于瀟三人發(fā)現耿玉婷進入了一個貧民窟樣子的地方,這當然不是她的家,一開門,耿玉婷往后看了看,只有一個小姑娘費力的扶著一個酒鬼,便沒當回事,畢竟他們這天天都有這種人,只是他不知道于瀟留在墻后偷偷瞧著,只見開門的是一個慘白的女人,還有獠牙!
幾個人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回報社找蘇檸臻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