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似的,傻呆呆的。
"洛洛…?"。
"洛洛"
他嘴里念叨著,用手搖了搖洛止的身體,可是絲毫沒有反應。
"洛洛你別睡好不好?你醒醒,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別睡,起來啊…!"
"起來啊!"
應淵整個人像是瘋魔了般,眼眶通紅,整個身子都顫抖著,他把頭使勁的,湊在洛止的脖子間,嗅著。
好似現(xiàn)在洛止還沒有死,他在自欺欺人著…
寒風呼呼的吹著,打神臺上面的天空也是烏壓壓的,像是風雨欲來般。
下一刻。
洛止和身體在慢慢的消散,慢慢的變透明。
應淵用手抓住,可是什么也沒有抓住。
他雙手垂地,強大的力量砸向了打神臺上,一瞬間打神臺被分成了兩半。
天空中閃電雷鳴,嗚yue著。
應淵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面什么也沒有。
他只是一個人傻呆呆的站著,像是被拋棄的人。
孤零零的,孤寂而冷漠。
下一刻他周身的黑氣從身體里面蔓延而出。
額間的那一點紅更加耀眼。
"啊…!"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一塊令牌從他的身體里面飛了出來,把他這些黑氣都給吸收掉了。
這時候應淵,才恢復理智。
應淵單腿跪在地上,看著面前漂浮的令牌,眼眶通紅。
一只手顫顫抖抖的,把令牌抓在手中,用手指摩挲令牌上面的花紋。
"洛洛,是你還在保護我嗎?"。
"洛洛…"。
應淵把令牌放進靠近胸口的位置,低聲尼喃,神色已經(jīng)恢復平常。
但是他那抖動的肩膀,表示他的內(nèi)心并沒有那么輕松。
心愛之人在自己面前消失,死亡,什么也沒有留下,只留下一個令牌,并且還在保護他,如何不讓他崩潰。
如何不讓他……
應淵閉上了,他那雙通紅的眼睛,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流出,他深呼了一口氣。
幾秒之后才睜開雙眼,他慢慢的站了起來。
看著周圍,已經(jīng)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打神臺,又看著那根還完好無損,把洛洛困在上面的打神柱。
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一揮袖,那根打神柱便碎成了幾斷,慢慢的變成了碎石。
"靈寶又如何?害了洛洛不配還留在世上"。
冷冷的留下了這一句話,轉身消失了。
...............
之后的幾天里,仙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原來是洛止仙君,根本就沒有背叛仙界,不過是有人在自導自演,而他們居然讓一個無辜的仙君,魂飛魄散了。
這個人就是妙法閣的掌事,螢燈,她因愛生恨,所以背叛了仙界
并且把這些做過的事,都推到了洛止仙君的身上,而且她和魔界來往密切,這一回被應淵帝君當場抓住。
她百口莫辯之下,竟然想當場自爆元神,幸好被應淵帝君給阻止了,隨后便把她帶到大殿中。
眾仙家齊聚,顏淡芷昔二人也聽說了此事,便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這時候她們二人雙眼通紅,眼淚一直留個不停,恨恨的盯著趴在地上的螢燈。
那眼神,就像是,要馬上沖上去狠狠的,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而向來溫柔的芷昔,也是這么做的,走上去抽了她幾個耳光。
又狠狠的用了幾個法術,打在她的身上,頓時螢燈身上就皮開肉綻。
是應淵帝君怕螢燈再跑,或者是突然自爆,所以把她周身的靈力都給封了。
現(xiàn)在她只是被動挨打,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猶如凡人一般。
單薄的衣衫,被打出了幾條血痕,她臉色蒼白,但是仍緊閉雙口,沒有發(fā)出任何一絲聲音。
她的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應淵。
"你覺得,應淵帝君會救你嗎?"。
芷昔打夠了,又看到螢燈,那緊緊盯著,應淵帝君看的眼神。
想到了些什么,像是不解氣般,湊到她耳邊悄悄的說。
螢燈臉色微變,幾息之后,又恢復平常,淡淡的開口。
"帝君肯定會救我的,我可是他身邊出來的…"
螢燈仍是執(zhí)迷不悟的說著,她那熾熱的眼神,像是要把應淵給看穿。
可是應淵此刻理也不理她,看也不看她,像是把她當做一個陌生人。
螢燈有一些受傷,雖然她做錯了事情,但是她是愛應淵的,這又有什么錯。
這時候顏淡也走了過來,看著螢燈那雙還充滿失望的眼睛,嘲諷一句。
"你還奢望帝君能救你,呵呵!可是帝君親手把你抓來這里的"。
"你就做好,為我小妹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