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的馬車內(nèi),是很大的空間,這個空間內(nèi)擺著一張床,上面,躺著一個白衣俊美的和尚。
無禪和尚看著師弟睡熟了的面龐,他嘆一口氣,又細細的為他把了脈,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之后才說。
"這是我的師弟,無心"。
眾人點點頭,在美人莊里面他已經(jīng)說過了,不過現(xiàn)在又說一遍,肯定是要說些什么。
但是唐蓮內(nèi)心的疑惑,早已無法忍耐,所以便把他想知道的問題,給問出來。
"既然那位僧人,是無禪師傅的師弟,為何會讓我一路護送至此"。
這個問題是他最想問的,畢竟一路上他已經(jīng)遭受了無數(shù)人的截殺,就是為了這無心和尚。
既然他是無禪的師弟,為何他不護來這里。
無禪嘆了一口氣,目光中帶著溫柔,看著躺在床上的師弟,才悠悠開口。
"唉!此事說來話長,我乃寒山寺,忘憂禪師門下弟子,而無心便是師傅第二個弟子。"
"可是就在三個月前,師傅被逼做化,而我?guī)煹軣o法接受這個事實,有一些瘋魔,但是外界的那些人說我?guī)煹軐W了,太多門派的功法,又是天外天的…"。
"所以才逼,無憂大師交出無心"。
蕭瑟說,江湖上的事情他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無禪點了點頭:"是這樣的沒錯,在師父做化之后,大覺師傅便說要把師弟帶到九龍寺"。
雷無桀和蘇煙聽的云里霧里的,這無憂大師又是誰,怎么看著他們好懂的樣子。
雷無桀悄悄的湊到蘇煙的旁邊,輕輕的向她咬著耳朵。
"蘇煙姐,你聽得懂他們說什么嗎?"。
蘇煙困惑的搖了搖頭:"我并不知曉這無憂大師是誰?"
雷無桀臉上帶著失望,這無憂大師到底是誰?看著他們侃侃而談的樣子,心里總有點癢癢,怎么辦。
蘇煙看著他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想做些什么,便也不阻止他了,她也很想知道,這無憂大師到底是誰。
為何唐蓮大哥,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居然帶著驚訝和震驚。
如此看來,這個人必定不凡。
雷無桀是急性子,既然知道自己想要答案,就必定會現(xiàn)在馬上就做。
他看向無禪,面帶笑容疑惑的問:"無禪師父,聽您說無憂大師是您的師傅,那無憂大師是什么身份?剛出江湖,對這些還不太清楚"。
他傻笑著,摸了摸自己后腦勺的頭發(fā),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憨氣。
"小夯貨"。
蕭瑟無奈的說了一句,雷無桀是小夯貨,沒想到兩人就著,這兩個字叫什么而互相提醒。
"是夯(beng)貨"雷無桀提醒。蕭瑟不甘示弱:"是夯(han)貨"。
"夯(b)貨"
"夯(h)貨"
………
兩人就這樣互懟了幾句,誰也不甘示弱,令蘇煙和千落捂嘴直笑。
真是笑死她們了,這兩人簡直太有意思了,一個周身透著陰郁和懶洋洋的氣息,好似什么都勾不起他的興趣。
但是另一個,雖然看著很俊美很聰明的樣子,但是每當他臉上掛著笑容的時候,就覺得他這個人很傻氣。
這兩人一碰撞在一起,就發(fā)生了不可改變的磁場,竟然會覺得他們很有趣,很是一對的樣子。
一動一靜,這一路上很是歡樂。
無禪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臉上掛著笑容,眼里像是陷入到了某種回憶之中。
唐蓮也是在偷偷的勾起了唇角,旁邊的蕊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之間,他有一些如坐針氈和不自在。
"蓮~"。
"這紅衣小兄弟和這藍衣小兄弟,怎么看著真像一對…"。
她的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用她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畫著圈圈。
唐蓮用手把她的手拿了下來,紅色已經(jīng)曼上了他的耳朵和臉上,他強裝鎮(zhèn)定,讓她"別鬧"。
可是蕊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整個人都像是要躺進他的懷里了。
唐蓮只得和她坐遠了一些,又看了一眼雷無桀和蕭瑟之間的互動,最后把目光落到天女蕊的身上。
"蕊別胡說!"。
天女蕊不滿的,嘟起了她的紅唇。
"蓮~我哪里胡說了,明明就有…"。
"你看這紅衣小公子,俊美無雙,帶著憨氣,但藍衣小公子,雖然看著懶懶的,但是很聰明,又知道的很多"。
她的兩根手指慢慢的合攏在一起:"如此不是互相吸引,互相喜歡嗎"。
周圍的空氣好事都靜的下來,都是靜悄悄的。
眾人都是修煉之人,耳力自然是操群,而蕭瑟和雷無桀更是把天女蕊說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頓時周圍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倆的身上,讓雷無桀和蕭瑟但是離開了半米多遠,做到了另一邊,像是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呸!我怎么可能會喜歡蕭瑟,他這個人又摳門又小氣"。
這么說蕭瑟又不高興了,他還沒有說雷無桀和他說話,被誤會了,而生氣呢。
而他既然先生起氣來,指責他。
"小憨貨,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不懂就別瞎說,我告訴你我可是喜歡姑娘的,你啊!,這么一看都沒人要"。
蕭瑟帶著挑剔的目光打量著他,語氣中帶著嫌棄。
雷無桀頓時不干了,在平時蕭瑟怎么摳門怎么說他,他都不在意,可是他怎么能說,他以后會沒有人會喜歡他。
這怎么能行呢!
不行,必須反駁回去!
就這樣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最后就是蘇煙和千落一人拉著一個坐在另一邊,無奈的哄著。
這兩人啊,像是天生磁場不和,遇到什么事情就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