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姜姜有一些擔憂。
"而且如果他被凍死了,怎么辦?"
蘇蘇搖了搖頭。
"死了才好。"
蘇蘇的聲音中帶著恨意和一絲極淺的猶豫。
她不想他死,可是殺父之仇和全宗們師兄師弟那幾千條的性命,她不得不抱。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如果邪骨沒有取出來。而宿主就死了的話,那么魔神將會立刻復蘇。
這是蘇蘇不想看到的所以猶豫。不想讓他死,可是心中的仇恨又讓她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是,他確實是死了才好。是他殺了爹爹,殺了師兄師弟們,他死不足惜。"
"可是我們的任務就是現(xiàn)在不能讓他死,阿姐……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姜姜看著遠處那跪著的人的背影有一些頭疼。這個人還真是寧折不彎。風雪寒風輕打在身上,腰居然都沒有彎一下。
蘇蘇的目光落到澹臺燼的身上,目光中帶著掙扎猶豫,最后變得堅定。
隨后招了一個丫鬟,讓她去自己的院子的房間里面拿一件斗篷來。
姜姜像是猜到了什么?沉默不語。
阿姐做的也許是對的,澹臺燼不管是魔神的身份還是魔胎。還是身復魔骨?,F(xiàn)在他也不過只是一個凡人而已,而且還是另一個國家的皇子送到盛國來,當質(zhì)子的,所以還不能死。
蘇蘇拿著白色的斗篷,走向了那個低垂著眉眼,盯著地上是乎似要把他盯住一個洞來的青年。
有一些好笑走了過去。
"喂!"
澹臺燼聽到聲響,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是葉夕霧立馬又垂了下去。
蘇蘇看著他這一副不愿見到自己的模樣,有些不爽。
"澹臺燼!你這是什么表情?"
澹臺燼沉默。
"哼!不說話就算了,就當我的好心喂了狗。"
說著,蘇蘇氣憤的把手中的斗篷扔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立馬轉(zhuǎn)身就走了。不過看著他那。走的飛快的背影怎么有股氣呼呼的樣子?
又好氣又好笑的。
反正姜姜覺得自家的阿姐怎么有股惱羞成怒的?驚慌感呢?
意識到自己想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立馬搖了搖頭,把這些思想搖出腦外。
不得了,不得了,不能想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澹臺燼被斗篷砸的一愣,輕輕的軟軟的砸在身上,一點也不疼。
只是心中不知道為什么有一點癢癢的。
他歪了歪頭有一些疑惑。
她今天是吃錯什么藥了,還是又有了什么招式對付他?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便也不想了。
冷風夾帶著雨雪拍打在身上,即便他冷的直哆嗦,冷的痛徹心扉。蝕骨冰寒,他也沒有去動腿邊的那一抹雪白,柔軟的暖和的斗篷。
蘇蘇自從那晚看過他之后,便從來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在他的視線中了。
自然蘇蘇是不想去看他的,免得心煩。
也免得可憐他。
三日之后懲罰的日期便過去了。
澹臺燼也很榮幸的,直接的暈倒了。
恰巧被蘇蘇看到了。
所以心中不免一急立馬跑過去。大聲呼喊著,"春桃",也就是現(xiàn)在姜姜的名字。姜姜和蘇蘇費了九五二虎之力,終于把澹臺燼這個大男人給搬到了蘇蘇的房間的床上面躺著。也因為著急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剛走過的地方,一抹雪白白色的斗篷一直遺落在那里。被冰雪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色冰花。
作者。明天中午一二點的時候?qū)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