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我是漠北。
又沒思路了,發(fā)個存稿hhh
想看后續(xù)的吱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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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的人總會再相遇。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伽羅早就和墨爾分別近五年。兩人是少年時的同窗,也是上下鋪的兄弟,關(guān)系曾經(jīng)再鐵,也抵不過一朝分別。
在伽羅的記憶里。墨爾一直是那個溫溫柔柔卻治愈別人的溫暖小太陽。長相清秀,明眸皓齒,卻并不嬌柔妖冶,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干凈。學(xué)習(xí)一直優(yōu)異,似乎這世上就沒有他學(xué)不會都東西。他也承包了伽羅整個青春時光。似乎從小一起長大的阿卡斯,都無法代替他的存在。
一晃隔世經(jīng)年,匆匆又是夏天。
此時的他們早已褪去少年的稚嫩與青澀,伽羅早已接手了整個軍隊,本該與整個青春告別的他,忽然間,又在時光的縫隙里尋到曾經(jīng)的氣息,就像檸檬氣泡水一樣,帶著那年夏天的味道。
歲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時間是個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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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回來還得我親自去接,你面子真大啊?!睓C(jī)場內(nèi),伽羅不耐煩的掛斷了阿卡斯的電話,在候機(jī)室內(nèi)等著。軍營沒什么事,他也就當(dāng)給自己放個假。伽羅素來低調(diào)。沒有穿著軍服。只是內(nèi)穿一件黑色高領(lǐng)毛衣,外搭一件西服外套。帶著墨鏡,無聊的坐在椅子上刷著手機(jī)。
“伽哥?”一道聲音響起,帶著些許試探。伽羅下意識抬頭,下一秒?yún)s有些激動的站起來:“墨爾?”
眼前的人早就沒有當(dāng)初那么不善言辭,只會靦腆的笑著。此刻的他溫文爾雅,卻十分自信,臉上帶著金絲方框眼睛,讓伽羅感覺又熟悉又陌生。
“好久不見啊伽哥。”墨爾看起來也是十分激動,但謙遜而又內(nèi)斂的性格讓他沒有過多的表現(xiàn)出來。伽羅則是直接撲過去來了個熊抱:“就是,多久沒見過了。想死你了,也沒個聯(lián)系?!?/p>
探察到彼此身上熟悉的氣息,似乎時光又回到那段帶著紫羅蘭和黃檸檬的時光。清爽又燥熱。赤誠又熱烈。
“喲伽子,勾搭上一個小對象了?”阿卡斯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賤嗖嗖的:“老鐵樹開花了?”
“去你的,我當(dāng)初同學(xué),墨爾?!辟ち_踹了阿卡斯一腳。卻被阿卡斯嘲諷回去,故作惋惜的說:“哎,真可惜,看來你這輩子都沒人要咯。”說著自來熟的湊到墨爾身邊:“我知道你,阿德里最年輕的科學(xué)家,年輕有為。伽羅之前跟我提過的?!?/p>
“是嗎?過獎了。”墨爾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耳尖也是微微發(fā)紅。熟悉的動作頓時讓伽羅有些恍惚。阿卡斯識趣的離開:“你們先聊,我自己回。告辭!”說完還賤嗖嗖的暗示伽羅:“哥們看好你哦~”怕伽羅再打自己,趕緊跑走。
“去你媽的?!辟ち_笑著罵了一句,忽然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著墨爾:“對了,你去哪啊?”
“哦,我去趟戰(zhàn)神府。伽奧戰(zhàn)神找我有些事情。”墨爾解釋著。
伽羅在心里暗自揣摩:“這老東西找墨爾干什么?又想搞什么生化武器?”說著就招呼墨爾:“我?guī)氵^去吧,順便回家看看。我今天沒事。”
“那,恭敬不如從命咯。”墨爾笑笑,跟著伽羅身后。
路上,兩人聊了很多,從過去聊到現(xiàn)在。說說笑笑間,兩人又好像回到曾經(jīng)。
“話說,伽哥,現(xiàn)在你還沒有另一半嗎?”墨爾忽然半開玩笑半八卦的問。伽羅無奈的笑笑:“沒有,自從進(jìn)了軍營。從來沒想過呢?!?/p>
“你呢?”伽羅隨口問了句。
“emm……家里安排幾次相親,不合適。我也沒有這方面想法?!蹦珷栆彩菬o所謂的說著。
“女的不行,男的就不試試啊?!辟ち_單純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阿德里很開放,對于同性戀的祝福會更多。畢竟物以稀為貴?!澳憧丛蹅兩蠈W(xué)那會,追你的男生比女生都多?!?/p>
忽然,他發(fā)現(xiàn)墨爾有些沉默:“怎么了?”
“沒事沒事?!蹦珷柡鋈换厣?,轉(zhuǎn)移了話題:“是不是快到了?”但他的反常卻被伽羅看在眼里。伽羅了解他,他是最藏不住事的人,他的反常,不會只是單純的走神。
或許分別的這些年,他經(jīng)歷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作為最好的朋友,他很想知道,或許自己,可以幫得上忙。至少,他要好好珍惜難得再拾起的朋友和感情。
有時候,不得不感慨,命運(yùn)總是這么神奇,相愛的人總會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