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司很適合你。
從旁拿過一個狐貍面具,帶在小隱臉上,眼眸呈著藏不住的歡喜。
在總司眼中,小隱就像是那白狐的化身,帶著靈氣和狡黠。
小隱從貨架上拿下一個兔子模樣的面具,依著總司的模樣給他也帶了上:
小隱禮尚往來!
其他青面獠牙面具,在小隱心中同樣不適合面前這如玉雕琢的人兒。
一旁的商販看著兩人的舉動,帶著笑:“兩位是夫妻吧?”
過年夜,夫妻兩人或者一家人在一起逛街,是常事。
總司在聽到這商販的話,即便在面具的遮擋下,也是肉眼可見的在脖頸處泛起了紅:
總司并不是,我們還未成親……
商販:“哈哈哈,還沒成親不代表不會成親嘛?!?/p>
小隱這兩幅面具多少錢?我們都要了。
小隱摟住他的胳膊,默認(rèn)般沖著商販笑道。
商販:“送你們了,就當(dāng)是預(yù)祝有情人終成眷屬……”
離開攤位,小隱攬著總司,雖然帶著面具,互相看不到表情,卻是心有靈犀帶著舒適的沉默。
總司小隱,
走在鬧市的一處無人區(qū),總司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面對著小隱:
總司咱們兩人相識,也快兩年了吧?
小隱嗯。
“碰——”
煙花在半空中散開,照亮了兩人的臉龐:
總司小隱,嫁給我,好嗎?
總司伸出手,掌心之中赫然有著一顆與煙花一般閃耀的鉆石。
總司這是西方男士向心愛的女子求婚的證明,我雖然并不甚了解西方文化,但我想給你最好的——
總司如果你愿意,日本的,清國的,我都會滿足你。
總司單膝跪地,以一種這天下最真摯的愛,求娶心中最愛的女子。
就像在小隱心中,總司永遠(yuǎn)是最溫柔干凈的白月光
小隱嗯。
小隱眼角泛起淚花,自己選擇放棄了現(xiàn)代的所有,如父的司音,長兄般的飛鳥,只為救活面前這個全天下最溫潤如玉的少年郎——
而現(xiàn)在,她貪心了,想要嫁給他,想要和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
小隱那就請你,幫我?guī)习伞?/p>
她伸出手,看著總司將戒指帶上她的無名指,眼角的淚水終究是落了下來。
小隱總司,我愛你。
她雖然坦誠,但并不會隨意將愛宣之于口,但今日不同。
撲進(jìn)他溫暖的懷中,一陣陣安心感在周圍彌漫,而在此時,周圍隨著煙花的逝去,原本黑暗的夜晚卻是亮了起來。
小隱總司?
小隱原本想抬起頭看看四周,卻被總司按在了懷里。
永倉新八哈哈,總司,你的女人還真是主動。
一聽到這個聲音,小隱都不用抬頭看是誰,就知道是永倉新八這個長舌哥哥。
小隱想要起來打他,但卻再也無法反駁那句“總司的女人。”
總司永倉先生,可莫要再打趣小隱了。
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將她整個都納入懷中,是最讓人安心的保護(hù)姿態(tài)。
永倉新八好了好了,知道你護(hù)媳婦兒。
永倉新八撇了撇嘴,有些無趣的說道。
近藤勇打算什么時候成親?
近藤勇帶著長輩間最溫暖的關(guān)懷,看著近乎融為一體的兩人,好似在看自己的孩子或者弟弟成親的歡喜。
總司立春左右,小隱認(rèn)為如何?
小隱嗯,好。
窩在他懷里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撫摸,再也不顧女子的矜持,伸手回抱住總司。
土方歲三總司,
低沉磁性的嗓音喚著總司,是難得放低的姿態(tài):
土方歲三上次在島原龜屋的誤會,還怪我嗎?
總司副長,我不怪你了。雖然在我心中,對于副長曾威脅小隱和島原龜屋的誤會還是有著些不高興,但我都知道,這不是您的錯。
在聽到“威脅”的時候,總司明顯感受到懷里的人僵了僵,撫了撫她的后背,說道:
總司抱歉,副長,我理解您的苦心和保護(hù)我的意愿,但小隱在我心中,同樣很重要。
至于自己是怎么知道的——這就是秘密了。
在奈何橋邊,自己的一生和身邊重要的人所發(fā)生的事情,都會如走馬觀花般呈現(xiàn)。
他沖田總司永遠(yuǎn)不會告訴小隱,因為他怕懷里的人心疼。
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的笑了:
總司走吧,我們回家。
他沖田總司的一生中,原來也會有屬于自己的,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