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寬大的手緊緊握住,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的。
“你不需要有什么...我早就說過,喜歡你是我的事,你做你自己便好,我從始至終想要的,只是在你身旁有一個位置!”葉鼎之低聲道。
難怪能在桃夭心里有那么重的位置呢,這話說的卑微,把自己放在最低姿態(tài),博得了對方的憐愛。
王一行可憐巴巴的扯了扯桃夭的衣角,“我不會像他們那樣說好聽話,但是我的喜歡一點也不比他們少!”
不就是裝可憐么,誰不會吶。
百里東君:... ...
“桃夭姑娘,我知道我不如他們優(yōu)秀,但是我還是想說,只要你需要,只要你回頭我一直都在!”
百里東君瞄了一眼司空長風(fēng),對方是個人物,今天要不是他的一番話,桃夭也不會把心底的話匣子對幾人打開。
但是這話,也太卑微了叭!
百里東君同情地拍拍司空長風(fēng)地肩膀,以示安慰。
作為兄弟他自然希望對方能得所愛,但是作為情敵...嬌娘只有一個,兄弟可以有很多個,所以抱歉了,司空長風(fēng)!
“嬌娘...”百里東君眨眨眼,微蹙起眉,像是害怕被人拋棄的小可憐。
桃夭不覺面色柔和下來,心中方下許久以來的顧慮,終于露出一抹笑意。
就算沒有額間花,他們的命運就不會交纏么?命運多舛,誰又能說得清呢。
有人的逝去告訴她,未來如何誰也無法預(yù)料,更重要的是活在當(dāng)下,珍惜眼前的時光...
夕陽之光褪卻,黑暗來臨,新的一天似乎同樣平靜。
“丫頭!”
鴨頭?
煩死了!
桃夭唇角一揚,皮笑肉不笑道:“前輩可以直接喊晚輩的名字!”
雨聲魔嘴角一拉,妖冶的臉龐之上眉心微擰,“嬌..嬌兒?”,他似乎有些不適應(yīng),話語頓了頓。
“?”
桃夭的眼神移至雨聲魔泛著可疑紅暈的耳尖上。
他是在害羞吧?
他在害羞什么?
心底咯噔一聲,桃夭移開視線。
進門而來的人一襲白衣,桃夭眼睛都不帶看的,起身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來人都也沒阻止,倒是眸中含笑看著她的背影。
雨聲魔回過神來,就見一旁李長生欠扁的臉。
他一下子拉下臉來,“你來做什么?”,一來就把人嚇跑了。
李長生挑了挑眉,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天啟城,過幾日便會辭去學(xué)堂祭酒之位,所以在此之前需要以絕后患。
雨聲魔撇了撇嘴,所以呢?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是與你沒關(guān)系,不過是與葉鼎之有關(guān)系。”李長生淡淡道。
“徒兒?”雨聲魔皺了皺眉。
他知道葉鼎之這一路的動作,別人未必查不到,這次貿(mào)然來天啟便是因為葉鼎之,與李長生一戰(zhàn)不過是示威。
北離百曉堂自稱‘天下百曉,無所不知’,葉鼎之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隱瞞的住,所以過了‘這么久’都沒見葉鼎之的消息流露出來,雨聲魔擔(dān)心自家徒兒被什么絆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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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有時間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