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丁程鑫暫時拉開距離是馬嘉祺現(xiàn)在唯一能控制住自己的辦法。生日宴的那天晚上,對于他來說是悸動的,等待著一個審判卻是煎熬的。
當劉耀文第三次喊馬嘉祺的名字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接過劉耀文手里的衣服。
“今年也太冷了吧,我都有點懷念去年寒假的海南了。”劉耀文關(guān)了陽臺的推拉門,看向神色凝重的馬嘉祺。
他扒拉一下人家的肩膀,“馬哥,你這星期怎么回事,丟了魂似的呢?”
馬嘉祺沒理他,站起身自顧自的疊衣服,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住寢室了,昨天劉耀文收拾寢室才發(fā)現(xiàn)衣柜里還掛著幾件馬嘉祺的棉服。
于是,某人馬不停蹄的給馬嘉祺打了電話,不管說什么今天也得讓他過來幫忙,Alpha這兩天也是閑不勝閑,只想將腦子放在一邊休息休息,麻木的拖著尸體來了寢室。
之前是他們?nèi)齻€Alpha住一起,只能說勉強夠住,馬嘉祺倒還好,主要是因為他跟嚴浩翔興趣愛好太廣泛,買了一堆健身器材,不過軍訓開始之后幾乎全被收走了。
現(xiàn)在嚴浩翔轉(zhuǎn)了專業(yè),空間自然就空出來許多。三口之家的稱號就從門匾上揭了下來(劉耀文揭的),嚴浩翔去了偵查部門,他的手在出任務(wù)的時候受了傷,他們這個專業(yè)最忌諱落下病根,只能被迫接受。
為此三個人還在寢室開了個分別會,劉耀文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一場。盡管明白人都看得出來是假哭,嚴浩翔還是把他揍了一頓,原因是哭的太丑,鼻涕抹到他胳膊上了。
馬嘉祺自然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冷風被隔絕在玻璃之外,安靜下來的室內(nèi)很暖和,甚至能聽見外面呼呼的冽風聲,陽光從縫隙里折射進來,一束細小的光束照在馬嘉祺的床頭。
“宋亞軒喜歡你嗎?”
他突然這樣問,把劉耀文弄得不知所措。
Alpha抓抓頭發(fā),憋了半分鐘認命,嘟囔道:“不喜歡,他嫌我年齡小,他也就比我大三歲?!?/p>
“那你……放棄了?”
“我喜歡他我又沒干涉他什么,我影響他吃飯還是喝水了?我就只是喜歡他而已,又沒犯罪?!?/p>
劉耀文語氣輕松,馬嘉祺良久沒說話。
劉耀文說的不無道理,他跟宋亞軒之間從開始到現(xiàn)在,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照樣兵戎相見,相較于他和丁程鑫,反倒更坦誠更通透。
“嫂子跟你吵架了?”劉耀文一副吃瓜臉。
“疊你的衣服?!?
“……”
劉耀文眼珠子提溜轉(zhuǎn),其實今天上午宋亞軒給他發(fā)了個定位,他是很驚喜的,除非特殊情況,宋亞軒平時根本不給他發(fā)信息,果不其然第二句就是把馬嘉祺帶上。
回想這幾天馬嘉祺冷臉又沒精神氣的模樣,劉耀文基本是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他跟丁程鑫絕逼吵架了。
秉著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理念,劉耀文三下五除二將馬嘉祺帶出了校門,也就被揍了一頓,頭上多了個包,被言語恐嚇了幾句,也沒什么。
真沒什么,他還等著和宋亞軒一起吃瓜,疼痛早拋去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