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女人,忽然之間沖上來,手里拿著一把尖銳的刀,遠(yuǎn)遠(yuǎn)地帶著口罩看不清楚相貌。女人快速地向這邊跑來,沖著金玟庭的方向, 想要去攻擊金玟庭。
樸燦烈見此,馬上沖到金玟庭面前保護(hù)她。
很快,女人被趕過來的保鏢攔下,她拼命掙脫著,聲音已經(jīng)因為體力的不支變得沙啞,說的話含糊不清,隱約聽得清幾個字。女人瘋狂的嘶吼,只叫囂著要攻擊躲在樸燦烈身后的金玟庭。
女人在掙扎中口罩被拽下,雖然已經(jīng)和從前的面貌相比,已經(jīng)有了很多變化,但還是能夠隱約看出些許形態(tài),是柳雯。
此時的柳雯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那副貴夫人的模樣,開始瘋狂的大笑,活像一個精神病人。
被揭穿的難堪讓她惱羞成怒,她沖著金玟庭瘋狂大吼帶著撕裂的哭腔:
柳雯是你,原來是你
柳雯你為什么不放過我?
柳雯十五年,十五年過去了,你為什么來了首爾?
柳雯你是,你是來報復(fù)我的
柳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樸家的事是你做的吧,金冬天
柳雯你和你爸一樣,掃把星,都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柳雯你是來報復(fù)我的,我要殺了你
柳雯我....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掐死你
丟棄自己孩子的母親絲毫沒有愧疚,多年來生活的不幸被她歸結(jié)到這個孩子的身上,柳雯大吼大叫著,似乎是仇恨金玟庭的報復(fù),又似乎是在發(fā)泄這么多年來的痛苦。
金玟庭的表情依舊平和,但手指的顫抖戳穿了她,她的手卻攥得死緊,似乎要滴出血。
金玟庭突然笑了笑,她走到柳雯身邊,絲毫不害怕這個時候發(fā)瘋的柳雯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金玟庭我的媽媽,我怎么是來報復(fù)你的?
柳雯得手被保鏢抓住,無法掙扎。金玟庭替她整理了她凌亂的頭發(fā)帶著一種可惜的神情。
金玟庭我是看望你的啊,我親愛的母親,我很幸苦地來到首爾的
金玟庭直接在樸燦烈面前挑明了這件事。
金玟庭媽媽丟下我一個人走了之后,我被舅舅賣給了一個喝醉的酒鬼,媽媽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他之前還是你們酒店的后勤主任呢!
金玟庭他想睡我,我拼命跑了出來,去找警察叔叔報警,酒鬼叔叔和舅舅鬧翻了,我又被丟回了家
金玟庭我拼命長大,終于考到首爾的大學(xué),找到了媽媽的消息
金玟庭我現(xiàn)在成為樸家的兒媳婦,媽媽為什么不開心呢?
丟棄自己女兒的難堪事實被金玟庭直白地說了出來,金玟庭的眼睛注視著她,柳雯被盯得發(fā)慌,只一個勁兒地說惡毒的話。說金玟庭是個拜金上位女,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心機婊,說她從小就是惡毒孩子,諸如此類。
庭院里原本播放廣告的屏幕突然之間黑屏,開始呈現(xiàn)出新的畫面,金玟庭逃出釜山時買的機票,她跟金鐘仁父親簽的合約,她搜索柳雯行蹤的偵探社的線索,一個個呈現(xiàn)在大屏幕面前。
金玟庭知道,她這次逃不掉了。
樸燦烈感覺現(xiàn)在的一切像是一場夢一樣,屏幕上播放的片段證明著,這一切都是金玟庭可以編造的,他們的相遇,他們的交往,甚至她和樸文正的矛盾也有一部分是她引起的。
樸燦烈有些恍惚,他看向金玟庭。他說話時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樸燦烈她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金玟庭對
樸燦烈呈現(xiàn)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的身體有些顫抖。
樸燦烈你騙我?你也調(diào)查了我
金玟庭是
樸燦烈我們的相遇也是你制造的
金玟庭是
樸燦烈你想利用我來報復(fù)柳雯和樸文正
金玟庭是
樸燦烈你有沒有愛過我?
一時之間,對話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