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腿上沉睡著的兩個孩子,武道輕輕的摸了摸他們的頭,垂著那雙藍(lán)色的雙眸,輕輕的親吻著他們的發(fā)絲。
撫摸著已經(jīng)被“拯救”的兩位孩子,緊密著淡藍(lán)色的雙眸,哼唱著極其溫柔的音樂輕輕的撫摸他們的頭,在睡夢中擁抱著自己的天使。
為什么風(fēng)暴要銷毀這一切?
聽話的孩子能拿到獎勵,這是大人從小到大教到孩子們的東西,為了得到獎勵,可愛的孩子們不惜一切代價裝作“好孩子”的模樣
“這是我們這最乖的孩子”
院長瞇著眼睛,輕輕的撫摸著武道的頭,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人一度覺得惡心。
雪花打在那女人潔白的帽子上,帽子如同雪花豹的皮革一樣,上面的班文極其耀眼,如同是真實的一般,帽子上還帶著一個雪花一般的裝飾。
女人摘下墨鏡打量著面前可愛的小男孩,細(xì)白的皮膚在冰冷的空氣中變得有一些紅潤,馬上就要凍傷了。
直到用那雙黑皮手套抓起男孩的臉,盯著他那雙淡藍(lán)色的藍(lán)眼睛時才,勾起唇笑了起來。
“走”
那是女人高傲的聲音,嫌棄的拿著筆在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上填上了她的名字,右手牽著男孩走進(jìn)車?yán)铩?/p>
透過車窗,武道可以看到兩兄弟的表情,那是痛恨的表情,咬著牙齒,嫉妒的盯著將武道帶走的那個女人。
話說也是,可憐以及柔弱留不住天使大人。
畢竟這個世界還有更可憐的人在等著天使去拯救。
但是強大可以,可以用這鎖鏈緊緊的鎖住天使,許下不會再離開的諾言。
幼稚的裝可憐游戲結(jié)束了,那么下一個游戲就是“捕捉我們的天使”
高大的別墅門口前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以這規(guī)模來看,這女人應(yīng)該是個貴婦。
“話說我怎么沒記起來”
“這女人的樣貌,也是完全可以貼合,也是因為蝴蝶效應(yīng)嗎,算了,是不是都無所謂了”
“大總裁的小嬌妻,為了商業(yè)而聯(lián)姻,最后日久生情,但是慢慢的發(fā)現(xiàn)這女人沒有生育能力,于是領(lǐng)養(yǎng)了一位男孩”
“記得那個領(lǐng)養(yǎng)的男孩是迫于教育的壓力而自殺的”
“但是這次沒想到居然會輪到我,變成他們所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
武道這樣想著,這一想他只是感到有些頭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可能就麻煩了。
進(jìn)入別墅內(nèi)后,男人拿著報紙的手微微斜下,黑色的瞳孔照應(yīng)著男孩的臉頰,臉上是可以看出的嚴(yán)肅,真是緊緊的壓迫感啊。
女人悄悄的用手摸到男孩的肩膀上。
剛剛的傲慢收攏起來,低著頭像這懵懂的孩子介紹著:
“武道是吧,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的母親良子,那是你的父親”
“母親大人,父親大人”武道點著頭,手中粉嫩的兔娃娃被抓的有些皺。
母親看了看他手中的兔娃娃,眼神中剛剛的柔和幾乎消失不見,剛剛瞪大的雙眼也有些瞇了起來。
父親皺了皺眉,將手中的報紙放下,起身站了起來。
他肥胖的身體硬是要套上西裝,可以看出肚子上鼓出來的啤酒肚,發(fā)福的臉上感覺有幾分肥胖。
父親走到孩子的身前,用那雙粗大的雙手抓著男孩的臉頰:
“你就找了這么一個沒禮儀的家伙?”
他的聲音似乎是抽煙抽多了,聽著很黏糊,也有一種沙啞的感覺,但是聲音從骨子里面叫出來的卻是囂張跋扈。
“問候的時候都不知道鞠躬的嗎?”
男人的聲音似乎像是吼出來的一樣格外的沉重刺耳。
就像是一團(tuán)史萊姆一樣趴在身上軟趴趴的,怎么摘也摘不下來的那種感覺。
好吧,與外面的傳聞完全不同,這男人只是為了女色,而女人是為了金錢吧。
那么和新聞上說的一樣,最后這男人出軌也是真的,所謂的母親把錢給卷了,逃走也是真的。
那就等待著這一場好戲,慢慢的進(jìn)行吧。
天空中的云一片片的飄過,柔順且潔白的感覺,讓人感到舒服,也同樣能讓人感到忘一些什么事情,比如說煩惱。
“話說是忘掉了什么呢…”武道拖著被毆打過的身軀在口中念叨著。
他身上的傷是被所謂的父親打傷的,原因是因為身上的壓力太大,僅此而已。
再怎么完美都會被父親所毆打,6點起床,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就連準(zhǔn)時起的時候,父親也會大發(fā)雷霆,說是什么起床吵到自己。
拉著的小提琴再怎么完美都不行,就連考試考滿分,父親也會說題太簡單并且字太丑。
平均規(guī)劃他三天就會被毆打一次,有時候心情不好了,三天打兩次。
剛開始保姆還會按照他的心思準(zhǔn)備一些好吃的東西送到他的房間內(nèi),慢慢的東西也不送了,在他的眼里,孩子只是一個出氣的東西,心情不好了就打一頓,再怎么打都不會有人管的。
看著日歷被一張張的撕去,他才忽然明白,在今天晚上似乎就是真一郎會遇害的日子。
可能最近壓力過于重大吧,他開始尋找起了與他相伴的粉色小兔子玩偶,但是在眾多的玩偶之下,卻沒有能找到那只玩偶。
啊,原來是母親私自把它扔掉了啊。
算了吧,反正他之前也并不喜歡那個兔子,只是隨手一丟而已…吧。
鬼使神差之下,他開始尋找起那只兔子,躲避著父親的毆打。
終于在廢棄的衣服中找到了那只受傷的小兔子,眼睛上的紐扣有一些下移,看著似乎可憐兮兮的樣子。
當(dāng)然找到的時候也是夜幕降臨的時候。
在夕陽下父親和母親回到自己的屋內(nèi),女人嬌滴滴的笑聲,還有男人那惡心的聲音。
不過還好,今天兩位就寢的早,不然都不知道該怎么從這別墅之內(nèi)逃出去了。
在奔跑的過程中,冰冷的空氣直沖向肺部,喘氣的聲音與肺部一同摻合在一起,現(xiàn)在肺部就如同是要炸裂一樣。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內(nèi)心開始緊張害怕起來,終于看到亮光的時候,心情也開始逐漸放平下來。
在看到店內(nèi)的燈光后,他扶著草坪干吐了兩聲。
聲音不大,但極其痛苦。
不過還好,幸虧沒有人意識到這位少年。
直到店里的燈關(guān)閉很長時間之后,兩位鬼鬼祟祟的身影才慢慢的移向店內(nèi)的位置。
“來了”在他的心中暗暗的想著,黑色的卷發(fā)被風(fēng)吹過,捕食者等待著自己獵物的上場。
只有有耐心的捕食者才能得到食物。
這就是老虎極其有耐心的捕食者,即使盯著樹上掛一天的食物,也不會有任何的動搖。
哦,我的天哪,可愛的獵物掉進(jìn)了陷阱里面,上鉤了。
“這樣真的好嗎?”
“廢話,你難道不想…”
“當(dāng)然不好,偷竊的行為犯法”他的聲音有些稚嫩,叫出了兩位正準(zhǔn)備進(jìn)去的少年。
兩位可愛的孩子明顯愣了愣,首先那位反應(yīng)快的迅速拿著手上的東西砸了過去。
速度之快,連武道差點都沒有躲過,擦傷了一點皮。
隨后他急忙抓住那男孩手中的東西,用力一扯,把他扯到自己的面前。
店里聽到動靜的主人正打算下樓查看,虎到拉著兩人的手跑了出去。
在正好打開燈的時候,他們也恰好跑到了隱蔽的地方,隨后愣愣的看著帶他們兩個跑的那些。
“我叫花垣武道”他壓低身體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看著兩人不回答武道又繼續(xù)說:
“如果不是我,你們就殺掉那個男人了”
他挑了挑眉毛,示意兩個人看過去。
那個有著虎牙的男孩,臉上有一些驚恐,但是有心的壓低聲音回答著:
“那是真一郎!mikey的大哥!”
無道挑了挑眉,繼續(xù)問這兩位少年:
“所以說你們叫什么名字?”
“我是場地圭介,這家伙是羽宮一虎”
武道點了點頭,旁邊那位一直沉默不敢開口的一虎也忽然開口:
“都是mikey的錯…”
武道挑眉,看著這位說傻話的少年
“不要把所有的錯都?xì)w根于別人,說實話,你的朋友并不知道你會來偷車吧,這一切都是你的決定”
“一個什么都沒看清的人來指定錯誤的話,那么這個人指定的錯誤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你敢說,讓你偷車的事是你們口中那位mikey讓你們?nèi)プ龅膯幔俊彼[著眼睛,眼神中有一絲的空虛。
在安靜的沉默中,那家店的門已經(jīng)被再次關(guān)閉,看著路邊已經(jīng)沒人的身影,他忽然站了起來,向著一虎繼續(xù)著他的說詞
“這是我們?nèi)齻€人的秘密,我不告訴別人,你們也不能向外說,思考自己所作所為的錯誤,有緣再見”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兩人揮手告別。
再回到那間別墅已經(jīng)是凌晨了,那里面安靜的可怕,他只好爬回自己冰冷的被窩里,那只粉色的兔子在手中抱著,還殘留著他身體的溫暖。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厭惡的東西,已經(jīng)變成了離不開的事物。
睡吧,可愛的小家伙。
在熟睡中,溫暖的被子被拉開,出現(xiàn)的是那張既惡心又肥胖的臉頰,他拿著棒棍開始?xì)蛘谑焖纳倌辍?/p>
嘶,想想也是,應(yīng)該讓這個豬頭永遠(yuǎn)的睡過去了。
那么從今天開始就開始籌備這場完美的計劃吧。
讓這兩位“恩愛”的夫妻,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睡在火海之中。
也是,一直在玩拯救自己的天使,卻沒有拯救自己,天使先生也在為自己著想了。
那么天使先生就籌備起拯救自己吧。
籌備起這場火焰舞會吧,華麗的等待著這一幕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