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趕回去的路上,突然聽得路上行人議論紛紛,說是千年名剎明山寺 突然著火,這雖說也是意料之中,畢竟已經(jīng)是千年古寺,木質建筑,就算是時時維護修繕,一個走火也就遭逢火災。
按照官府公文,這倒并非是天災而是人禍,乃是有賊子心懷不軌,偷盜寺中寶物,這對本州,乃至本國的宗教事業(yè)都造成了極大的危害,嚴重損害了百姓們的幸福感,因此全城禁嚴,勢必要抓出賊子。
這也就是為何連瑾瑜讓他們快些回去的重要原因,惹上官非就不好了。萬一碰到那幫歹徒更是不妙。
蘇母我的兒,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出了這樣大的事,萬一受傷了,多不好啊。
蘇母擔憂地說道。
蘇蘊儀瞧母親說的,朗朗乾坤,哪有那么多地痞流氓,無恥敗類。
蘇蘊儀對了,母親,我和姐姐給你買了個丫鬟,那丫頭身世可憐,賣身葬父,到時候便有人服侍你啦。
蘇母你們這孩子,母親那里是到了處處需要人照顧的年紀,更何況,府上也什么都不缺。
連瑾瑜莫怪妹妹,都是好意,蘊儀也是憐惜人家貧弱,伯母就收下吧。
蘇母我哪里需要人照顧,倒是兩個孩子,愛點花兒粉兒,倒是給孩子們梳梳頭,也是極好。
連瑾瑜都是我考慮不周,若是您和妹妹們想要丫鬟的話,府里也多的很,您看上哪個和我說便是了。
蘇母你這般說便是折煞我了,在你家叨擾已是讓我好生羞慚,休提指派丫鬟。府里眾人服侍都盡心,更何況好多都是連家家生丫頭,哪里是能告別老子娘的,若再多說下去,我們母女三人怕是一刻都住不下去了。
連瑾瑜忙致歉,不再多說。
蘇蘊儀連哥哥,這賊人,竟還未被抓到嗎,也太囂張了。
連瑾瑜誰說不是呢,只怕很快就全城禁嚴,這次太守的態(tài)度,意外地堅決,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蘇荷儀只怕另有所圖。
果然小廝過來傳話,傳夫人的話,這幾天大家不要出門,明州城如今不算太平,盡量在府里待著,頗有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
荷儀倒也不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如今全城戒嚴,好人好事咋整,倒讓她心煩。
危中有機,若是這件事后面大有隱情,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二,怕也是極有利的。
是夜,荷儀穿行在明州屋檐之上,她的身形根本不像一個心絞痛多年的弱女子,只怕大內高手在此,也未必能討得半分便宜。
果然穿行一會就發(fā)現(xiàn),一群官兵在追捕一男子,在他跑到一拐角的時候,荷儀跳了下來,將他帶著,跑進了屋里,接著官兵開始搜查附近民居。只見怕是要搜過來的時候,荷儀便將這男子扔進了井里。
明子越你這女子,好生心讀
荷儀倒也不辯解,朝他摔下去的臉冷笑一聲。
官兵見這破落庭院只有荷儀,只是潦草檢查了下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