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時間就在太陽與月亮交替演出中悄然流逝,滿月已經(jīng)升起,又落下了兩次,小香薇和哥哥姐姐已經(jīng)快要四個月了!他們時不時的就喜歡到處探險。綠葉季總是這么生機勃勃,空氣中有著好聞的草葉的味道,微風拂面,蜜蜂和蝴蝶在草叢里歡樂的舞蹈,營地里翠綠的葉子總是被調皮的小貓揪下來當做鋪窩的材料。這天,小香薇和姐姐拋下正睡的香的哥哥,獨自跑出來,在微風中追逐打鬧?!昂?!你們倆干什么呢?”一個爽朗卻有些虛弱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小香薇回頭一看,是荔枝爪,他正在冰花的攙扶下在空地里做康復訓練,小香薇心中一陣愧疚如潮水般自己涌來,如果不是自己抓住了那只白鼬,引出了白鼬群,荔枝爪也不會被傷成這樣,他的一條后腿上纏著紫草,另一條腿上打上了夾板,使他勉強站立,腹部敷著好多蛛絲,背上的傷口十分密集,冰花在他身體一側扶著他,他的兄弟鯉爪從另一側撐著他虛弱的身體,即使這樣,他也保持著樂觀的心態(tài),雖然很疼,但每次聽到要做康復訓練,不像同在巫醫(yī)巢穴里的雛菊爪那么怨天尤人“你看著我干嘛???”他溫柔的望著小香薇,語氣俏皮的問道?!昂美?!荔枝爪!你該回去了,你的傷口需要換藥,你在外面呆著夠久了,還是換雛菊爪出來吧!”冰花溫柔的將尾尖放到受傷學徒的肩上,語氣安撫的說?!鞍萃?!我已經(jīng)在巫醫(yī)巢穴里躺了兩個月了!沒有做出任何貢獻!我覺得我應該都可以參加訓練了!”荔枝爪不高興的嘟囔道,“我在想,如果鯉爪比我先成為了武士怎么辦?我已經(jīng)耽誤了這么久訓練!”他抱怨著,被鯉爪和冰花帶回了巫醫(yī)巢穴?!靶《∠?!你等等我,我得去看看他。”小香薇對小丁香叫到,轉身向巫醫(yī)巢穴跑去。
巫醫(yī)巢穴里充滿了刺鼻的草藥氣味,令小香薇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暴露了自己的存在,我本來是想偷偷的過去幫忙的!她心中沮喪的想,剛剛幫著荔枝爪躺下的冰花轉過頭,滿臉詫異的看著這只幼崽:“你來這里干嘛?莫不是提前來成我學徒的?”“不是啦!我只是想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小香薇慌慌張張地解釋道?!班拧悄憧梢詭臀襾斫o荔枝爪換藥!”說著,她遞給玳瑁色小貓幾片葉子:“這是金盞花,你可以把它嚼碎,做成藥糊,一會兒就可以敷到荔枝爪的傷口上,我每天都給他換五六次?!薄八粫杏X很疼嗎?”小香薇好奇的問,感覺如果有貓把什么東西敷在她的傷口上,一定會非常疼,星族?。±笾ψκ窃趺慈淌苊刻旌脦状蔚膿Q藥的!“只要能盡快治好我的傷口,盡快成為武士,我就什么也不在乎了,所以每次換藥的時候,我覺得一也不疼!”荔枝爪在窩里動了動身子,輕聲呻吟著,他的傷口像火上澆油一般火辣辣的刺痛,冰花來到他身邊,舔著藥糊,輕輕揭下腹部的蛛絲,荔枝爪疼得身體一抽,剛才他對小香薇說一點也不疼,只是為了逞逞強。這時,玳瑁色小貓來到他身旁,輕輕將藥涂舔進他腹部的幾道深深的傷口中,這實在太疼了!荔枝爪眼神變得迷茫,覺得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更加疼了,接著,冰花揭下他后腿上綁著的紫草,一條傷腿暴露在了空氣中:“嘶……”他疼的尖叫道。冰花迅速綁上新的紫草,將另一條腿上的夾板輕輕拆下,他的這條腿扭傷了,冰花迅速的抹了點金盞花,又將夾板安了回去?!崩笾ψγ悦院南?,冰花總是對他強調他不能離開巫醫(yī)巢穴,他的傷口很嚴重這件事。實際上不就是被那白鼬咬了幾口嗎,用的著這樣大驚小怪嗎?正當他神游天外時,他感到一只毛茸茸的小爪戳著他:“喂,吃點東西吧!”小香薇叼著一只水老鼠。他一邊咀嚼著水老鼠肉,一邊想著:“拜托!冰花!你還是去照顧其他族貓吧!我都快好了!”他不想拖累他的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