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把兩個人的行李留給助理,攬了夏純溪的肩,沖著嚴(yán)浩翔和賀櫻道,“陳總的航班大約要晚些,你們先幫著照看一下,我?guī)募兿ズ_吂湟还?。?/p>
嚴(yán)浩翔見過夏純溪幾次,關(guān)系也算好,便毫不客氣地趕人了,“去吧去吧,反正這兒你們也幫不上什么忙,你倆好好玩,回不回來都行?!闭f完便往別墅里走。
賀櫻倒是對這句“回不回來都行”有幾分意見,正要開口說些什么,便被嚴(yán)浩翔一個沙灘球拍在身上。
“嘛呢!過來幫忙!”
海邊的氣候很舒服,不是很潮濕,風(fēng)吹過來也是暖暖的。夏純溪一向?qū)S泻酶校丝桃彩切σ庥摹?/p>
馬嘉祺帶著夏純溪在海邊逛了逛,簡單的給她講了一些關(guān)于A島的情況。
A島建在一個比較落后的三線城市,因為沒有什么好的建設(shè),近幾年不斷有居民遷出,但好在這里風(fēng)景極好,依山傍水,加上空氣沒有被污染,極適合在這里度假休息。
當(dāng)時作為投資人的陳總就是看中了這一點,知道這一片早晚要發(fā)展起來,就索性率先下手,買了一大片地,接連蓋起了不少別墅。一來經(jīng)過宣傳可以帶動整座島的發(fā)展,二來又可以多個能度假的好地方。
馬嘉祺和嚴(yán)浩翔一向眼光深遠(yuǎn),來看了看附近地形,便紛紛入了股。至于賀櫻,純粹就是一有錢沒地花的二百五,見他們兩人入了股,便也二話沒說跟屁蟲似的一同做起了股東。
這話聽得夏純溪懵懵懂懂,她之前看著賀櫻的做派,就知道她的背景大概不簡單,卻沒想到居然是可以和馬嘉祺比擬的不簡單,一時有些方。
馬嘉祺知道自從上次見過賀櫻之后,他和夏純溪便有些尷尬,雖然后來不再提起,但恐怕夏純溪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芥蒂的。
“我是不是還沒跟你說過,其實我是和賀櫻嚴(yán)浩翔一起長大的,她是我媽媽好姐妹的女兒,算是我妹妹?!?/p>
夏純溪沒想到馬嘉祺這么坦蕩,抬頭看他。
馬嘉祺看了眼夏純溪腳下,伸手拽了一把,把人拉到自己外側(cè),接著便是一陣水花打在他的褲子上。傍晚這會兒正是漲潮的時候,一不留神可能就會被濺一身水。夏純溪看了看馬嘉祺的褲子,有些心急地要去幫他整理,卻被馬嘉祺攔下,“不礙事的?!?/p>
夏純溪一向聽話,默默地站在他一邊兒,繼續(xù)聽他說。
一個小插曲沒有擾亂馬嘉祺的思緒,他繼續(xù)說著,“我從美國回來以后,我們?nèi)齻€在一起上學(xué),關(guān)系比小時候更親密。那時候賀櫻還是小孩子心性,隨隨便便就跟我表了白,我那時心里有人,被她纏得煩了,也就索性不再理她,她卻一廂情愿的把我的反應(yīng)當(dāng)做默認(rèn)。她那時候的氣質(zhì)和我...和我心里的那個人很像,處于自私的心理,也就由著她去了。等到彼此都成熟了的時候,他也就恍然大悟,明白我們彼此之間沒有愛,賀櫻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聰明果斷,意識到這一點,她就主動提了分手,又擔(dān)心我對她尷尬,就直接去了國外發(fā)展。我也一直祝福她的,至于其他的感情,是什么都沒有的。”
夏純溪聽得認(rèn)真,這才在心里捋出了一條線,是了,就是那個人了。和賀櫻有幾分相像的那個人,恐怕就是上次馬嘉祺醉酒時想著的那個人。
那個人——才是眼前馬先生的真愛吧。
即便早有心理打算,如此輕易地聽到這些,還是讓夏純溪心生慌亂。
好在她很快調(diào)整好,試探地問了問,“馬先生,那個你心里的人,究竟是一位什么樣的人呢?”
這一次夏純溪收起了許多靦腆和糾結(jié),如此坦蕩地,便問了出來。
脫口而出的瞬間,她便意識到,這問題,其實已經(jīng)在自己心里糾纏許久了。
——她非常非常的想要知道,那個優(yōu)秀到眼前人至今還不肯放下的人,那個曾霸占了馬先生無數(shù)好時光的人,究竟是一位什么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