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個緝毒警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聽到這句話高僑意味深長的笑了,她慢慢貼緊陸一南。
“古代有一種極為殘酷的刑法,需要在犯人身上割上三千多刀才算成功?!?/p>
“你說的是......”
“凌遲,我還記得有種藥物,注射后可以使人強(qiáng)制性清醒,疼痛到極點(diǎn)也不會昏厥?!?/p>
“好,我這就去。”
陸一南臨走前偷親了一下高僑,隨后快速逃走,看陸一南跑遠(yuǎn)以后,高僑一下子就沖回了房間,用清水不斷的沖洗自己的嘴巴,抑制不住了惡心涌上心頭。
一個月以后……
這天,陸一南等人正坐在大廳開會,突然,一個小弟跌跌撞撞的沖了進(jìn)來,“大哥!大哥!不好了!”陸一南連忙站起來問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那個小弟剛要說過,但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跪了下來,眼神躲閃,渾身是汗,“我,我剛才出去,不小心被警察盯上了,把,把咱們的位置暴露了。”陸一南瞬間怒火中燒,直接掏出手槍,連開數(shù)槍將其打死,“大哥,現(xiàn)在怎么辦吶?!薄笆虏灰诉t,所有人回去收拾東西,能帶走多少帶走多少,剩下的都集中在一起,一把火燒了?!泵钜幌?,所有人都迅速回到自己房間收拾東西,高僑回到自己房間以后,用最快的速度給陳澤發(fā)去信息:“緊急,老窩暴露東風(fēng)帶人撤離,我需出租車及司機(jī),盡快!”剛發(fā)出幾秒,對面就顯示已讀。
收拾完東西,高僑再次來到了審訊室,此時的孟景嵐早已被折磨的體無完膚,渾身都血肉模糊,口中還不斷的吐出鮮血,屋內(nèi)又傳來陣陣惡臭,聽到門開了,孟景嵐艱難的抬起了頭,身體上的傷痛與精神上的麻木已經(jīng)讓她無法說話,“我這次來呢,是為了完成一個月以前你對我的請求?!闭f完高僑掏出手槍,上完膛后對準(zhǔn)了孟景嵐,孟景嵐看到她用手槍對準(zhǔn)了自己,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解脫了。”隨后槍聲響起,一槍兩槍三槍,槍聲停止,高僑走出了刑訊室,孟景嵐的罪惡人生隨著槍聲一起結(jié)束了。
10分鐘后,所有人都離開了大樓,為了不讓別人產(chǎn)生懷疑,陸一南下令先分散離開,之后再集中前往第二個老窩,二人一組分散行動,高僑仍然跟著陸一南。
“我打個車,到了地點(diǎn)以后咱就下車,然后上銘歌的車?!?/p>
高僑環(huán)顧四周,忽然,她看到了一個出租車,司機(jī)戴著口罩低著頭看著她,看到高僑發(fā)現(xiàn)他了以后,司機(jī)啟動了車子,“哎?不用打了,那不有個現(xiàn)成的嗎?”高僑剛要跑過去,陸一南卻拉住了她,“注意點(diǎn),這個人不一定是不是出租車司機(jī)。”陸一南十分警惕,帶著高僑上了出租車,路上,陸一南不斷的觀察著司機(jī),那司機(jī)也是時不時的看一下他,但是更多的不是觀察,而是被看著的尷尬。
突然,座位的縫隙中伸出了一只手,高僑感覺到以后,偷偷將手掌伸到了旁邊,那手的手指在高僑的手掌心上寫著字“陳澤”“位置”,行動默契,高僑用手機(jī)打出了一句話:“一南,咱們這是要去哪???”陸一南看了看,隨后打出“北山”兩個字,隨后高僑將手機(jī)關(guān)掉,偷偷遞給了陳澤,陳澤藏在后備箱里,打開手機(jī)記錄完位置以后又將高僑對手機(jī)開啟了定位模式。
不久,地點(diǎn)到了,陸一南摟著高僑上了銘歌的車,看著陸一南走后,司機(jī)快速拿出手機(jī)記下了銘歌的車牌號,隨后駕車離開,到了沒人的地方,司機(jī)摘下了口罩,是小光,小光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以后打開了后備箱,陳澤快速從后備箱里跳了出來,出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扶著車深呼吸。
“靠的,差點(diǎn)憋死我?!?/p>
“怎么樣,位置記到了嗎?”
“當(dāng)然,你陳哥的技術(shù)你還不相信?”
“哈哈哈,還行吧,哎,看我的,我把車牌號也記下來了?!?/p>
二人相識一笑,擊掌慶祝了一下隨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警局。
到了第二個老窩,高僑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一個村莊幾十座房子都是陸一南的,村莊右邊的不遠(yuǎn)處是懸崖,高僑不可思議的問到:“這是你們改造的廢棄村莊?”陸一南看了看她,被她的無知逗笑了,“只是稍微的改造了一下,但是景嵐,你覺得我像是那個總愛變廢為寶的人嗎?一夜之間,這整個村莊都是咱們的了,除了年輕女人,其他的都扔懸崖喂動物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