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這樣做,”那蒙面人說著,其中一個見兩人無視他們,“大哥,直接交給我吧,”那人舉著劍準備朝兩人刺去,宋煙樂見狀,也來不及在多說什么,推開了那蒙面人,用兩只手握住了劍,鮮紅的血順著劍滴落下來,“可惡,原來被劍劃傷是這種感覺,”宋煙樂心里想著,“好痛,”周圍的人都驚住了,宋衍有那么一刻想沖出去,但是想了一下自己又不會武功,去了也只能拜拜送死。
“小姑娘,挺有骨氣啊,”那個人見宋煙樂握著劍,并沒有因為她的疼痛而收手,反而直接將劍往前刺去,眼看宋煙樂的胳膊也被劃傷了,“姑娘,”蒙面人想上前阻止,宋煙樂找準機會,將手握的劍甩了出去,一把將那蒙面人推了下去,而自己也疼痛感嚇得癱倒在地。
眾人驚訝的朝下面望去,山坡下什么也看不見,“大哥,那人受了重傷,這荒郊野嶺的,摔下去恐怕也活不成了,”“哼,帶上這個女人,就算活著,也會來救人吧,”那領頭的吩咐到。
宋衍見他們走遠了才趕緊出來,順著山從灌木往下走去,走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在一個樹樁旁昏倒的人,“小兄弟,宋衍上前叫了兩人,”用手指探了探,“還有脈搏,”一路將人送到了衙門,“大哥,這人是誰?”宋真見宋衍帶回來一個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傷的很嚴重,還有小妹為了救他被抓走了,”宋衍冷靜的說道,“你說什么?小妹被抓走了?”宋真一聽瞬間就不淡定了,“你先冷靜一點,,現(xiàn)在的耽誤之急是先救醒他,只有他才知道那幫人的來路,”宋衍對著宋真解釋著,夜南蓛也在門口聽到了宋煙樂被抓走了,此刻他應該不比宋真擔心的少,“他怎么樣了?”夜南蓛走進來問道,“他現(xiàn)在傷的很嚴重,身上有很多處傷,但還好沒傷到要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藥,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醒?”宋衍將那個蒙面人檢查了一下,“咳咳,這是哪?”值得慶幸,他醒了,“你醒了,”宋真趕緊坐下,“快告訴我,那群人會把小妹帶去哪?”“這里是衙門,”宋衍說道,“對了,你們快去救她,那群人是太子的人,他們是太子的親信上官儀派來的,但是我也不清楚她會被帶去哪?”那蒙面人突然想起來激動的說到。
“我知道會帶去哪?”夜南蓛聽到上官儀,他賭了一把,“快走,”宋真走了兩步,又回頭,“大哥,這事先不要告訴爹娘,”“嗯,放心吧,一定要救出小妹,”宋衍也囑托他們小心行事,宋真和夜南蓛走后,就剩下宋衍和那個蒙面人,“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被那群人追殺?”宋衍問道,“我叫凌遲,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奉命行事,今天謝謝你救了我,”凌遲感激的說道,說著就要下床,“你現(xiàn)在傷還沒好,”宋衍急著去扶他,“不麻煩了,我的走了,我還得回去,”凌遲堅持著要走,宋衍也沒在攔他。
鈺王府
“殿下,”凌遲跪在地上,將收到的賬本和一些信件遞給了北寒鈺,“干的不錯,”北寒鈺接過賬本和信件翻看后說道,“太子啊太子,給你機會你不要,非要送死,哼,”北寒鈺露出輕笑,“你還有別的事嗎?你臉色不太好,”鈺王仔細看了看凌遲,“殿下,你救救她吧,”凌遲跪在地上,但頭低的很低,“救誰?作為死仕,你的只有完成任務,沒有理由去管別人,”鈺王皺起眉頭說道,“可是在拿到賬本回來時,是一位自稱宋國公府的女孩救了我,我……”凌遲堅持要救宋煙樂,“你說什么?宋國公府的人,”鈺王急了,握緊了拳頭,“你讓她救你,”“殿下,現(xiàn)在衙門的人已經(jīng)去了,但是我擔心他們會中計,”凌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