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巳節(jié)的鐘聲很快就敲響了,北寒國的子民們開始了自己的告白方式,這一天注定有人歡喜有人愁。
“好熱鬧啊,”宋煙樂走在街上,雙手舉著,轉(zhuǎn)著圈圈,“小心點,別摔著,”烏恩跟在她后面,因為草原和北寒國再次達成友好往來的協(xié)議,為了慶祝,這一次的上巳節(jié)可比往年要熱鬧得多。周圍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開始送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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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nèi)
“公主,我們真的要出宮嗎?”皇宮大院里,兩個小腦袋一上一下的探出頭來,丫鬟仰頭小心翼翼的詢問到,“當(dāng)然,我為這一天的帶來付出太多了,這次我一定要見到宋真哥哥,”北寒韻堅定的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可是公主,要是被皇上和太后知道了,你又會被禁足,”丫鬟還是不放心,“你放心,我都想好了,現(xiàn)在父皇正在朝堂上接待草原使臣,哪有空管我啊,”北寒韻說著話眼睛不停的向著四處張望。
“小丫頭,這里你可出不去,”一個磁性的聲音響起,丫鬟轉(zhuǎn)頭,嚇得捂住了嘴,手不停的暗示著北寒韻,“哎呀,少管本公主,今個這宮我出定了,”北寒韻盯著那些守衛(wèi)走來走去本就煩,一時間都沒有仔細(xì)聽出誰在說話,恍然間被人敲了一下腦袋,“啊,誰啊?”北寒韻委屈的捂著后腦勺,“怎么?身為公主在皇宮居然要偷偷摸摸的,”看到了來人,是她的九弟北寒鈺,北寒韻頓時感覺他說得有道理啊。自己是公主,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咳咳,本公主知道,哎,你剛剛是不是打我了,”北寒韻感覺到有些尷尬,趕緊挑開了話題,“跟你說話呢!”北寒鈺倚靠在墻上,“哎,你想出去?”北寒韻看著北寒鈺的眼神,感覺他好像可以幫她,兩人小時候就喜歡小打小鬧,“喂,小時候我?guī)湍隳敲炊啻危@次你該派上用場了,”北寒韻趕緊抱大腿。
北寒鈺回想起小時候的一幕,那時皇宮里都在傳他的母妃的事,夏濘湘又叫他隱忍,出去盡量繞著他們走,那次,太子北寒景帶著人找茬,眾皇子聯(lián)合起來都欺負(fù)他,只有北寒韻站出來,讓小侍衛(wèi)抓來毒蛇嚇?biāo)麄?,看著一個皇子被嚇出尿來逗得北寒韻哈哈大笑,而這個小侍衛(wèi)就是宋真。
皇宮外
“哎,雖然出來了,但你得按時回去啊,”北寒鈺拉著北寒韻從房頂上跳下來,但脫韁的馬兒哪里還拉的住,“啊,我終于出來啦,”北寒韻大叫一聲,也沒聽清北寒鈺在說什么,就跑了?!拔胰?,就知道,”北寒鈺站在原地?zé)o奈的嘆了口氣。
“今日朝堂上你可是主角,你在這陪著我不太好吧,”宋煙樂覺得烏恩作為草原的王子這時候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皇宮大院里,畢竟皇上可是為他安排的酒宴,“沒事,我晚上回皇宮,這會兒有他們在,也沒人監(jiān)視我們,你可以自由點,”烏恩一席藍色的長袍,帶著草原獨有的氣息,頭上扎著綾羅碎片,在陽光照射下,少年感十足,“行吧,那我……”宋煙樂點點頭,似笑非笑的往前走著,“煙樂,”回眸間,烏恩拉住了他的手,“我想把這個送給你,”只見烏恩緩緩從袖口里掏出了一個玉墜,宋煙樂愣住了,“煙樂,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但是我送你禮物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烏恩并沒有解釋清楚,出乎意料的是,她收下了,“好啊,那就祝愿我們的友誼萬歲,”宋煙樂接下玉墜,立刻掛在了腰間,“好漂亮,謝謝!”
“大哥,”北寒鈺坐在房頂上,由于距離太遠(yuǎn),他并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只知道宋煙樂收下了烏恩的禮物,笑得很開心,那就代表了她接受了他,“你是我的,”一股不滿的勁涌上心頭,雙手握緊了手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