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朝著宋煙樂灑下了三滴水,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藥瓶,他打開了藥瓶,從里面爬出了一只小蟲子,正要放在宋煙樂的身上,花昔及時的推門走了進(jìn)來,“等等,”巫師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花昔氣喘吁吁,“何事?”圣女看著煉藥儀式被打斷,便問道花昔。
“圣女大人,這個女子不能煉藥,”花昔只能推延時間,她知道圣女是絕不可能放棄煉藥機(jī)會的,“為何?”圣女從上面走下來,“因?yàn)樗撬螄目ぶ鳎ヅ?,宋國公?dāng)然并沒有害我們,反而一直在保全我們,我們不應(yīng)該……”花昔還沒說完,一記耳光就打在了臉上,“就因?yàn)檫@個,你居然阻斷煉藥,他當(dāng)年是極力阻止過,但是我們苗疆一族最后呢,還不是死的死,傷的傷。”花昔不敢再說話,只能祈禱夜南蓛他們能再快一點(diǎn),“花昔,你是我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人,我不希望連你也反抗我,”這句話好像警鐘,圣女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她一直看著花昔,但花昔一直都是低著頭不敢看她。
“不好了,圣女大人,我們抓來的女子都被救走了,”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什么?”圣女看了一眼跑進(jìn)來的下人,隨及看向花昔,“你背叛我,”她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跪在地上的花昔。恨不得拿劍直接殺了她。
被鎖在牢籠中的宋煙樂漸漸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幕還有些搞不清狀況,“圣女大人,對不起,我不想再害人了,”花昔淚流滿面,圣女聽到她的話直接拔出了長劍,“心慈手軟,果然成不了什么大器”。
“住手,”眼看著劍快要劃破花昔的喉嚨,宋煙樂只得大吼一聲,“圣女大人,對吧,”圣女回頭看著牢籠中的宋煙樂,居然沒有一點(diǎn)害怕,“哼,死到臨頭了,還有什么想說的,”圣女心高氣傲的說到,“你殘害這么多無辜的少女,你就不怕他會為難嗎?”宋煙樂自是知道的,她唯一牽掛的就是被她拋棄的兩個孩子,“你說什么?”圣女睜大眼睛,一步一步的靠近宋煙樂,“圣女大人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難道當(dāng)年不是你拋下小侯爺……”宋煙樂話還沒有說完,圣女直接將手伸進(jìn)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怎么知道這些?還有他在哪?”宋煙樂被她掐住喉嚨,說話都費(fèi)勁,“他在哪?你……剛剛……不是都看……見了,”圣女松開掐住宋煙樂的脖頸,她的臉色變得有些滄桑,眼角開始發(fā)紅,“他現(xiàn)在是永安鎮(zhèn)有名的捕快大人,你當(dāng)年拋棄他就沒有想過有一天回到他身邊嗎?”宋煙樂繼續(xù)在圣女的耳邊說道,“那他剛剛一定認(rèn)出我了吧?”她雙腿跪在地上,剛剛就覺得他的眉眼間與她何其相似,見到他為何有種熟悉感,“他有沒有認(rèn)出你我不知道,他曾與我說過,他的娘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走了,現(xiàn)在他都快忘記她的樣子了,”宋煙樂當(dāng)然知道夜南蓛一定是知道了,即使她帶著面紗,但是劇本里曾提到過夜南蓛就是靠著那幅帶著面紗段位畫像才記得她娘的樣子。
“他為什么要跟你說這些?你是他什么人?”圣女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牢籠中的宋煙樂,“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宋煙樂的眼神很堅(jiān)定,這時,夜南蓛已經(jīng)在外面聽到了一切,他走了進(jìn)來,一同來的還有宋真一行人,“蓛兒,真的是你,”圣女轉(zhuǎn)過身,看著夜南蓛,“你長大了,長成了娘心中的男子漢了,”即使圣女的眼底柔情似水,但夜南蓛卻沒有一點(diǎn)的反應(yīng),“拿下,”宋真剛在外面聽個大概,但還是云里霧里,不過他大底是知道了夜南蓛的身份了,而路七都似懂非懂了。
少女失蹤案大底也結(jié)束了,但在夜南蓛的心中始終有個疑惑,“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兩人坐在屋頂上,夜晚的風(fēng)涼透透的,不過宋煙樂的肩上搭著夜南蓛的外套也就不冷了,“其實(shí)早就知道了,那日去你府上我就猜到了,”宋煙樂看了一眼夜南蓛,隨及還附上一句,“你的演技太差了,”宋煙樂說完就看著天上的星星,而夜南蓛的眼里卻滿是她,這邊濃情蜜意,但遠(yuǎn)處有一個身影一直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