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跟她說“傅大少的白月光要回來了,你這個替身是時候該被丟掉了” 她只是微微一笑,是啊,她在他身邊三年,乖巧懂事,不做任何妄想,而所有人都知道,他留她在身邊,不過是因為她長的有幾分像他心里的白月光而已。 回到家時,家里空空的,她坐在后花園的秋千上發(fā)呆,不知過了多久,她看見他走了過來。 “你知道她要回來了嗎?”她問道。 男人低眸,眼神一下子失了神色,他以為她還不知道“知道,但和我沒關(guān)系” 她看向他“前兩天我回了趟家,我父母問起我們的婚事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男人反問 “我也想結(jié)婚了”她偏過頭不去看他,她不確定他會怎樣選擇,結(jié)婚還是分手。 “好”她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轉(zhuǎn)過身看著他“你答應了?” “嗯,明天我接你去我家吃飯”他說道,結(jié)婚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娶誰都一樣。 今天她特意穿了一件流蘇長裙,打扮了一番,傅家住在洛城的中心地段非富即貴的嘉御龍庭。 “阿姨好”她禮貌的同傅媽媽打招呼“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一點小禮物 ” 她剛剛要遞過去的禮物被傅媽媽給推了回來“放著吧,我們傅家不缺東西” 傅媽媽找機會支開他,開門見山道“小晚,阿姨就直說了,傅家的兒媳婦不應該是你這樣小地方來的小丫頭的,阿姨希望是像宋家女兒那樣,走到哪里可以給傅家?guī)韼椭?,你懂阿姨的意思吧?“懂的”她低著頭眼睛早就紅了,眼珠在眼圈里打轉(zhuǎn),她徹底明白了,傅家從來沒有接納她,答應她結(jié)婚的也只是他一個人,而不是整個傅家。 她起身出門,剛走門沒有久就聽見身后傳來丟東西的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把她送的東西丟了出來。 她紅著眼睛出門,望著不遠處一家鐵門外,他正站在門口,懷里還抱著一位長著天使般面容的女孩,女孩的眉眼處像極了她,換句話說,是她的眉眼像極了女孩。 夜深了,流落街頭的她竟連他的一個短信都沒收到,她不敢一個人在大街上晃悠,最后還是回家了。 她推開房門,沒想到看見他和白月光躺在床上,或許是被開門聲驚醒,懷里的嬌人更是立馬躲進了他懷里。 “滾出去”他朝著門口的她喊道。 那是她第一次見他如此暴戾的一面,她乖乖關(guān)上門,一件行李也沒拿,離開了這座宅子。 踏出那座宅子時,她竟有些如釋重負,只是沒了個他而已,她傷心什么?她該傷心的是再也見不到那個少年了。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別人的替身,其實沒有人知道在無數(shù)個深夜,她也曾看見男人眉眼和夢里少年重疊?!窘蛊珜櫋?在她這兒里,他也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因為缺錢,她??把??自??己??賣??了??,她拿起桌上的筆,毫不猶豫簽了面前的結(jié)婚協(xié)議書。 律師看了眼她的簽字,點頭“結(jié)婚手續(xù)我會替您跟霍先生辦理妥當” “不需要我倆去走個形式?” 律師微笑道“不需要,對了霍先生讓您今晚去他的住處” 她的后背有些發(fā)涼,想起那張讓她害怕的臉,心里就有些不愛。 她先去醫(yī)院看了父親,到了午夜,她才磨磨蹭蹭來到男人剛買的新別墅。 這地段寸土寸金,現(xiàn)在的他跟當年的他,真的不一樣了。 那時候他還是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父親堅決反對他們在一起,后來她被父親悄悄送到國外五年。 而如今,她家破產(chǎn),而他卻成了京都炙手可熱的人物,商界新貴。 她站在門口,按鈴,以為開門是是一位中年女子。 對方看見她,目露微笑“太太吧?快進來” 這一聲太太,喊得她有些不習慣。 她進入屋內(nèi),旋轉(zhuǎn)大理石梯上,緩緩下來一道身影。 他身材傾長,五官如墨,一身的矜貴氣質(zhì),帶著冷冽氣場。 她抬頭,傻傻望著他良久,然后緊張抿唇“我……” 男人已經(jīng)來到她跟前,目光淡“我是不是讓你早點回來?這都幾點了?” 男人盯著她那張嬌嫩的臉蛋兒,只覺得更加氣堵。 他七點就結(jié)束工作回家,結(jié)果她半夜十二點多才回來。 她的手,不自覺絞著衣角“我爸的情緒剛穩(wěn),所以才那么晚回來” 為了試圖扭轉(zhuǎn)氣氛,她強顏歡笑“你餓嗎?我煮面給你吃?” 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管因為什么理由,她都成為了霍太太。 她想試著化解他對她、對黎家的恨。 誰知男人突然俯身挨近“我現(xiàn)在,有另外一種意義上的餓,還不快去洗??澡??…” 女人的臉,鬧了個滿堂紅。 她試圖推開男人,卻讓男人扣住手腕,下一秒,她被他帶到臥室。 “這里沒我的衣服,不然晚上我回…” 他站在一旁,嗤笑“別那么矯情了…我的霍太太…” 最后三個字,像在強調(diào)她此刻的身份。【獨占大佬】 然后,他走向旁邊一扇墻,輕輕推開。 她詫異望去,那里竟然是個隱形衣帽間。 她看了里面的衣服,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