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秋,一位普通女子,歡迎打開我的世界。
族人告訴我我是在一堆楓葉中發(fā)現(xiàn)的,當時我還是一個一歲多的嬰兒包裹著一件用絲線做成的長紗,上面用銀絲繡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在陽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xiàn)那件長紗繡的文字沒有一個人能看懂。只有一位年老的阿公站出來說:“這個孩子是個好苗子?!?/p>
說完便把我抱走了,族人沒有一個人敢反抗,因為這個老阿公是這里的族長威望很高,悄悄告訴你我的名字也是阿公起的,據(jù)說他年輕的時候還曾是某一國的王子傾國傾城的那種,只不過……
“把那邊的花蜜拿來,秋?!?/p>
“哦?!?/p>
我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他怎么也聯(lián)想不到我面前這位一頭泛著油光黑發(fā),衣衫襤褸滿臉皺紋的六十多歲的老阿公曾是一國的王子……
“不可能,不可能”我拿著蜜罐小聲的說,“給,阿公”
阿公接過蜜罐倒了點花蜜在豬肉上趁阿公抹蜜這個時候我發(fā)出了疑問。
“阿公,你真的是王子嗎?”
阿公倒蜜罐的手停住了,他抬頭意味深長的看向我對上了阿公金色的瞳膜我好像明白了那些,雖然阿公已經(jīng)年老但那一雙眼睛足矣證明一切,那里面裝下了這世間所有的雨露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柔情……我呆呆的看著阿公愣在了那里……
“秋好像到了快要嫁人的年紀了,方家那……”
阿公冷不丁的說,聞聲我連忙跑到阿公身后給他捶背打斷他。
“阿公,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自從我十六歲生日過了之后阿公每次被我問到不想回答的問題時都會拿這件事來堵我的話,不過阿公的反應有些奇怪,為什么不想回答我的問題?直到——
2.
“秋!快跑!”阿公站在廢墟上彎著腰一只手撐著劍極力耐住痛苦對我吼道。我看著阿公金色的長發(fā)在風中張揚著好像...好像……我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這一幕。
我著了魔似的一步一步的逼近阿公,淚水沾濕了一片又一片的土地,阿公的嘴角帶著血漬微微上揚,那從金色的眼中墜落的淚水帶著星星一閃,一閃的讓我忍不住去觸碰。
“嘭!”
有個東西好像在我的心里碎掉了,零零碎碎的畫面涌入我的腦海 。
一位金發(fā)的男子正站在溪水旁給一位銀發(fā)極地的女人梳理著秀發(fā)...在廢墟之中那位銀發(fā)少女的銀色瞳流著淚奔向了那位曾在溪水邊為她梳理長發(fā)的男子,他倒在了女人潔白的長裙上鮮血不停的侵蝕女孩子潔白的長裙,女孩淚流滿面嘴里念著“流”……
零碎的片段讓我都想起來了。銀白色的瞳膜急促的落淚瀑布般的銀發(fā)散落了一地,我抱著我的老阿公曾經(jīng)我摯愛的流。流的血液透過絲綢刺進我的心臟我緊緊的抱著流眼淚不爭氣的一滴一滴往下垂。
“你怎么還是這么不聽話”流一邊幫我擦著淚一邊說“嗯?”
我俯頭看著流金色的瞳膜開口“流我真的好..喜歡你”我的聲音越來越抖,越來越小“不要..在留我..一個人了”好不好流,我太害怕了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
流沒有說話將一個印章交給了我。前世我并沒有見過這個印章流走后我也在一場大病中離開了人世。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流“這……”
“秋,要好好活著阿公會在天上看著你”
“阿公!!”
三天后村子里幸存者發(fā)現(xiàn)了昏倒在地的我。
我在一堆稻草上醒來看著熟悉的族人一下子抱住痛哭起來“老阿公他..”我嗚咽的說。老人愣了一下試探的說“秋???”
3.
“嗯,牧嫂?!?/p>
牧嫂看這我銀白的長發(fā)紅著眼框嗚咽這說“秋天生就白眼睛就想星星一樣,有了頭發(fā)就像仙女一樣”牧嫂握住我的手“你阿公沒虧待你,好好活著要對的起你阿公”
“好!”
好阿公你聽到了沒,我說好我會好好活著你在天上也要好好生活,無聊的時候就到我夢里逛逛秋不怕鬼,只要是阿公秋都不會害怕。
“牧嫂,你知道著是什么嗎?”我伸開手將阿公給我的印章展示給牧嫂看。牧嫂又一次愣住了。她告訴我告訴我這個印章是云國的,有一個傳說說人的一生都是一本書,由持有云國印章的人來決定書主人的一生是好還是壞,如果想逆天改命就必須經(jīng)歷火海與苦海的考驗來到云國進行改命,不過進行改寫的也只能是故事的開始,經(jīng)過和結果都不能被改變。
次日,我與牧嫂告別,來到了流的墓前摸著那冰冷的墓碑我又流淚了,其實在阿公離開的那個晚上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我望著墓碑自言自語道“阿公,對不起我可能還是沒有接受這個現(xiàn)實,在我的記憶里你仍是那個疼我,護我的老阿公,前世我是深愛著你的可是老阿公我今世只希望阿公還是秋的阿公不要改變。”
對不起阿公,秋真的太自私了。
我摸了把眼淚,帶著阿公給我的印章去往了云國,你放心阿公我一定會找到救你的方法,等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