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祖時代只手遮天的魔藥大師,更是魔咒大師。
她二十三歲便成為了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術(shù)大師。
但她嘴太毒了,和她聊天五分鐘,300秒都在挖苦你。
她說“這是家族遺傳的”
如果你不帶腦子去上她的課,而且被“幸運”的點到了名,會被大罵一句“腦子里裝滿芨芨草的白癡”。
她的名字叫卡里普索,生來便是上位者。
是一個陰險狡詐的斯內(nèi)普。
不過,還沒風頭幾年便離奇失蹤了,失去了她的所有蹤跡。
只不過那位冤大頭根本沒死,還到了九百多年后的一個時空。
呵,呵。
卡里普索明目張膽的走在麻瓜的大街上,完全不擔心周圍異樣的眼光,早就習慣了。
這是她來到未來的第三個月,也大概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現(xiàn)在的線索。
大概便是,她呢,是斯內(nèi)普的最后一位純血,而現(xiàn)在的斯內(nèi)普都成混血了,然后呢,她現(xiàn)在呢,還得去找她的后人,去扶養(yǎng)他。
為了斯內(nèi)普家族的榮光,她不得不這么做。
她停在一間住宅面前,毫不外露那種厭惡,她敲了敲門,過了良久也無人應(yīng)答,也無人給她開門。
于是卡里普索采用強行破門的手段,不用魔法,直接一腳踹開。
她嫌惡的走進屋內(nèi),被屋內(nèi)的酒氣嗆了個半死,隨處可見的酒瓶都安詳?shù)奶稍诘厣?,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毆打一個女人,這是卡里普索最為厭惡的行徑。
卡里普索從袍中取出魔杖,對著中年男人“Stupefy!”
中年男人剛準備拿起酒瓶子向女人砸去,可卡里普索的昏迷咒打在了他身上,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昏迷了。
那個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卡里普索,“你是巫師?你是誰!”
卡里普索把玩著自己的魔杖,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女人,戲謔說道:“我?你覺得你有資格知道嗎?”
卡里普索突然靠近了女人,俯下身來,一只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告訴我,斯內(nèi)普是你的孩子嗎?”
女人無法反抗,對上了卡里普索那戲謔的眼神,哪怕她此時魔杖在手,也絕對敵不過面前這個人的。
“是的,他是我的孩子,如果你想傷害我的孩子,哪怕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卡普利索送開了手,將魔杖放了回去,絲毫不理會女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便上樓尋找小斯內(nèi)普,一番尋找無果后又回來了。
女人與她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死的,一直盯著卡普利索,試圖看出她來的意圖。
卡普利索卻完全不顧女人的目光,自顧自的坐上了沙發(fā),看了眼那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便飛到了她的面前。
“哼哼,看起來還不錯,也是時候該醒來了。”
卡普利索施了個小魔法,那男人立馬醒來,臉上盡是驚恐,下意識想要逃離。
“哈哈哈,你想去哪里?”她抬了抬眼,眼神中盡是蔑視與不屑,擺了擺手,“你覺得,我會這么容易放過你嗎?”
就在男人飛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明白一切了,攝神取念,讀取到他的全部記憶,以及他腐朽至極的思想。
卡普利索忽然抬起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告訴我,你的名字,小鬼?!?/p>
男人被掐的喘不過氣,但還是從牙間擠出幾個字“托…比…亞……斯…內(nèi)…普”
卡普利索這才緩緩送開了手,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卡普利索生而高挑,她一米九幾,氣場兩米三,勾唇一笑,那雙黑眸折射獵人捕獵時看待獵物的精光。
“聽好了,我的名字是卡普利索·斯內(nèi)普,小鬼,我是世界上最后一位純血斯內(nèi)普。”
“我無法容忍令我榮光的家族,出現(xiàn)了這等敗類。”
女人身軀一震,那一位不是九百多年前的人物嗎?為什么還沒有死掉?她打心底里發(fā)了個寒顫,作為一名純血 她自然知道這個名字的分量,那可是伏地魔都為之贊嘆的一位偉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