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川慕研“夏夕那小家伙應(yīng)該和景光那孩子相處的挺不錯的吧?特地把他們兩個支出去,就是想要偷偷給她準(zhǔn)備一個驚喜,畢竟我們兩個,也好久沒有給她過生日了吧?”
戳了戳一旁正在烤蛋糕,準(zhǔn)備大餐的長谷川勛,他們兩個因為工作繁忙的問題,已經(jīng)好久沒有給自己的女兒過過一個像樣的生日了,這些年他們也有在嘗試彌補她和他們之間的裂縫。
可夏夕的平靜幾乎出乎他們的意料,并沒有哭鬧,只是默默接受了他們的忙碌,每年快要過生日的時候,選擇了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很少提及自己想要過生日的事情。
長谷川勛“也是,是好久沒有好好給她過一個像樣的生日了,而且她還帶了好朋友回來,我們兩個做父母的,可不能辜負了夏夕的期待了。”
急促的敲門聲傳進了兩人的鼓膜里,聽出其中異端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將自己的兒子推進了身后的房間里。
長谷川慕研“楓,你先委屈你在床鋪底下躲一會兒,爸爸媽媽得和一個老朋友好好敘敘舊,媽媽沒有叫你出來的話,一定要老老實實躲好?!?/p>
明明就想給自己的女兒好好過一下生日,為什么總是會被打斷,他們本來以為可以一直躲在這個隱蔽的屋子躲一輩子,看來,這次還是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
琴酒“看來,我們兩個來得了不太是時候啊,藏的這么深,還真是讓我和組織的人一頓好找?!?/p>
長谷川慕研“是啊,本來還在給女兒準(zhǔn)備生日驚喜的,沒想到,就被你們給破壞了?!?/p>
刺耳的女人尖叫聲夾雜著槍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手指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想要撥通姐姐的電話,可怎么按手機上的按鍵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伏特加“大哥,現(xiàn)場并沒有找到照片里的兩個孩子,該不會是被他們兩個藏起來了吧?”
琴酒(將點燃的香煙踩滅)“呵,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把尸體處理一下,回去和rum匯報工作了?!?/p>
剛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長谷川楓松了口氣,正準(zhǔn)備和自家老姐打電話說明這里的情況的時候,一雙無形的大手勒住了他的喉嚨,把他從床底拖了出來,窒息的感覺不斷涌了上來。
伏特加“原來被那個女人藏在這種地方,難怪剛剛一直找找不到人?!?/p>
慌亂和恐懼充斥著整個大腦,胡亂地亂蹬著小腳,他多么希望這個時候姐姐和諸伏景光也在自己的身邊。
琴酒“剛好可以試試那個藥,伏特加,把剛剛sherry剛剛做好的藥拿過來吧,正好可以在這個小孩身上試驗一下藥效?!?/p>
另一邊的長谷川夏夕并不知道家里那邊早就已經(jīng)出事了,還在仔細地給面前的降谷零處理身上的傷口。
長谷川夏夕(小時候)“差不多這樣子就止住血了,下次別再和那些人打架了,我可不敢保證每一次你受傷的時候,我都能及時過來幫你包扎你身上的傷口?!?/p>
降谷零(小時候)“明明都說了好幾遍了,可以不用管我,你卻還是沒聽進去,還真是愛多管閑事啊?!?/p>
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小心翼翼地處理著身上的傷口,生怕一會兒回去又被自己的母親念叨。
長谷川夏夕(小時候)“如果暫時沒有地方住的話可以來我家住一段時間,剛好家里有空出來的房間,還有記得我剛剛和你說過的話,同樣的話,我不會在和你說第二遍。還有,別用這種態(tài)度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p>
一邊揪住他的耳朵,還不忘在說教他一番。
降谷零(小時候)“痛痛痛,快點松手啦!真的是,明明年紀(jì)和我差不多大,為什么還要擺出一副姐姐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受不了?!?/p>
長谷川夏夕(小時候)“喂,那邊的那個小孩,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總不可能一直喊你那個小孩吧?”
揉了揉被扯痛的耳朵,氣哼哼地吐出了幾個字。
降谷零(小時候)“降谷零。”
剛準(zhǔn)備和媽媽打電話說一下今晚在準(zhǔn)備一雙筷子出來,降谷零也要來自己家里吃飯的時候,思緒卻被旁邊兩個八卦的老太婆給打斷了。
龍?zhí)?“聽說了嗎?剛剛附近發(fā)生了一起命案,除了女主人的女兒幸免于難,夫妻兩個身上都中了十幾槍,另外一個孩子雖然已經(jīng)搶救過來了,但…卻變成了植物人?!?/p>
剩下的話她什么也沒有聽進去,飛快地往家的方向狂奔,淚水不自覺地從眼角淌了下來。
警察已經(jīng)在打掃現(xiàn)場了,擔(dān)架上,死去的母親懷里還抱著屬于自己的奶油蛋糕,就算身體已經(jīng)千穿百孔,也沒有讓那些人破壞掉這個生日蛋糕。
喉嚨像被什么東西灼傷過一般疼痛,幾乎已經(jīng)痛的讓她叫不出聲音來,溫?zé)岬男∈治孀×怂难劬?,不敢讓她看接下去的畫面?/p>
諸伏景光(小時候)(寫字)“夏夕,沒事的,我和零都在,別怕,你還有我們?!?/p>
在兩個小小的少年面前,她卸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備,撲進男孩的懷里號啕大哭起來。她現(xiàn)在根本沒有勇氣去面對自己那年幼的弟弟,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結(jié)于自己身上,她認為一定是自己跑出去玩,所以才害的全家沒有一個人活著。
諸伏景光(小時候)(寫字)“夏夕,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嗎?我和零打算一起去考警校,你呢?要和我們一起嗎?”
顫抖著嘴唇,身體還在止不住地發(fā)抖,像是還沒從剛剛的事情里面緩過來。
長谷川夏夕(小時候)“好…一起去,這次說好了,我不會再讓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第二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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