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長谷川夏夕表示自己只想要趕快逃離澡堂,身旁的八卦的同班同學快要把她給逼瘋了。比起打掃澡堂,她更想出去幫自家戀人解決他一直藏在心里未解決的案件。
閉上眼睛,回想當時的案發(fā)現(xiàn)場,他的父母身上被人捅了數(shù)十刀,到底是對那對夫妻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下如此狠手。
她的心中早已有了明確的懷疑對象,但那天卻被突發(fā)的車禍給打斷了對話,還讓被懷疑對象趁亂逃跑,心中充滿了不甘。這次,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既然是他自己犯下的錯誤,就應該由他自己去承擔最后的法律制裁。
(男生澡堂)
在眾人的逼問之下,他還是把自己藏在多年的心思吐露了出來。
諸伏景光“那好吧,我告訴你們吧,我心中的指針,定格在了15年前的那個晚上,籠罩著鐵銹味的恐怖夜晚。當時,大概是晚上7點,我和父母正在吃飯,有個男的來到我們家,他好像是我父親的熟人,我聽到他們在門口聊天的聲音,最初語氣都很正常,但漸漸地,那個人說話越來越激動?!?/p>
(以下是景光第一視角)
母親出去查看外面的情況,緊接著,門外很快傳來了父親中刀后痛苦地叫喊聲和母親慌亂跑進來的身影,我剛想詢問外面的情況,就被她強行塞進了身后的衣櫥里,并告訴我乖乖藏在里面,她沒有叫我,我都不能從里面出來。做完一切后,便將衣櫥門死死關緊,隨后我便聽見了外面母親和那個男人激烈的吵架聲,沒過多久,她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房間里,一股刺鼻的鐵銹味在房間里面蔓延開來。我害怕地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把自己的身體往里面縮了縮,生怕被外面的男人給發(fā)現(xiàn)。
松田陣平(緊張)“然后呢?”
諸伏景光“我..我聽到了歌聲?!?/p>
眾人:歌聲?
諸伏景光“嗯,那個聲音并不是我父母發(fā)出的,是那個人用哄小孩的聲音,一直不停地唱著同樣的話,我當時很害怕,透過衣柜的門縫往外看,一個男人拿著滴血的菜刀,嘴里唱著,你別躲了,快出來吧。”
回想起當時自己的父母親眼死在自己的面前,那股無助的感覺再一次充斥著自己的全身,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哽咽。
松田陣平“長相呢?你有記住嗎?”
諸伏景光(搖頭)“沒有,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p>
降谷零“不過,為什么那個殺人兇手要找景呢?”
諸伏景光“不,他當時不是在找我,他一直在叫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就是那個小時候經(jīng)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她和失蹤的那個女孩很像,她的名字叫由里?!?/p>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再一次斷開了,現(xiàn)在可以用的上線索也沒有剩下多少,現(xiàn)在的他們也只能換一個方向繼續(xù)摸索。
萩原研二“你沒有看到兇手的臉,但是看到了他的紋身對嗎?”
諸伏景光“嗯,我記得那個男的好像踩到了血,然后滑了一下,整個人撞到了我躲的衣柜上,就在他挪開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肩上的那個高腳杯紋身?!?/p>
松田陣平“你確定那個紋身在肩膀上嗎?”
諸伏景光“我可以確定,因為那個男人在挪開身子的時候,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肩膀,那只沾滿了血的手,剛好遮住了高腳杯的紋身?!?/p>
伊達航“然后呢?那個男人還干了什么?”
搖了搖頭,剩下的事情他什么也不記得了,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在衣柜里面睡著的,忽然被突然的開門聲吵醒,當他以為自己就要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長谷川勛父女及時出現(xiàn)站在門口,把他從狹小的衣柜里面抱了出來,瘦小的女孩遞給他一本便簽本,告訴他剛剛的壞人已經(jīng)被自己的父親嚇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伊達航“那你有跟勛叔叔說過兇手有紋身的事嗎?”
諸伏景光“有簡單提起過,他說放心交給他處理就好,不過,那晚的事情刺激到了我,我輕度失憶了,而且還患上了失語癥,后來勛叔叔擔心兇手再一次找我麻煩,便把我接回了他家里,如果沒有夏夕和零,或許我的失語癥也不會有所好轉。”
松田陣平“所以,在調查過程中,分別遇上了三個有嫌疑的人,對吧?”
諸伏景光“嗯?為什么...”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將帶有長谷川夏夕剛剛發(fā)過來的短信的手機遞給他看。
萩原研二“剛剛小夏夕已經(jīng)把三個人的一些資料過往發(fā)過來了,她最近也有在暗中調查這個事情,只不過,一直沒有告訴你。”
松田陣平“夏夕是你的女朋友,我們既是你同學也是你的朋友,你遇到了這種事情,我們怎么可能會做事不管,所以,多信任我們一點吧,不要一個人承擔自己的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