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的江奕并沒有睡覺,他只是不想在聊著個話題了。
他看了看窗外,這個房間的位置選的很好,很高,一眼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月亮,又大又亮又圓,思緒莫名就被拉遠了。
三年前——
他的姐姐找到他,只是因為她知道他和黎宴的這段感情了,他被逼著分手,理由是這樣會壞了江家的名聲。
“難道你想讓爸爸更討厭你嗎?”當時的江奕在黎宴和江家之間選擇了江家,而他不知道的是,黎宴當時已經(jīng)準備帶他見家長了......
分手的那天黎宴拼死挽留,而他狠心的將那人的心放在地上摩擦后離開了
現(xiàn)在想來,當初那個決定真的可笑,父親更討厭他,那又怎樣,錯過了黎宴,是他著輩子最大的遺憾。
現(xiàn)在黎宴光彩照人,而他骯臟的像地溝里的老鼠,還有資格喜歡他嗎?
江奕自嘲的留下兩行淚水,他用雙手捂住臉,無聲的抽泣著,他不配,他配不上這么好的人。
黑夜靜的連針掉下來都可以聽見,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黎園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夢鄉(xiāng)。
江奕輕輕的起了床,直徑走去了浴室,關(guān)上門,沒有吵醒一旁的彥思遠。
他這樣的生命不該留著,他用毛巾包好手一拳打在鏡子上,鏡子碎了一地,他撿起較大的碎片。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一個不哭還難看的笑來。
一遍笑著一邊超自己的大動脈割去。
可鏡子里的自己突然變成了黎宴,江奕的動作突然停了。
鏡子里的黎宴委屈的看著自己“你不要我了嗎”
江奕手里的碎片猛的掉落,后頸一疼,倒在了彥思遠懷里。
在鏡子碎的那一刻他醒來,發(fā)現(xiàn)江奕不在床上,又聽見浴室里的動靜,當即就跑過來把他劈暈了!
第二天
彥思遠神色凝重的看著通訊錄上黎宴的名字,他在想他該怎么跟江奕的事。
黎氏頂樓辦公室,黎宴靠在椅子上食指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面,還自動制冷......
助理將顏站在一邊不敢吱聲。
他家Boss把文件丟到桌上,“再查一遍”
“Boss,已經(jīng)查了十遍了”
十遍了......他只好逼著自己認清這個事實他不敢相信,江奕這二十多年經(jīng)歷了什么,
將顏顫顫巍巍的把另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不出意料的他家Boss已經(jīng)蓄力憋火了。
總裁要發(fā)威了,后果很嚴重,將顏暗暗在心里為江家點了根蠟。
“很好,非常好,我當寶的人,你們把他當根草?!彪S后遞給將顏一個顏色
“我馬上去辦”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剛出了辦公室,就看見那一排站著的人
“在這站著干什么?不想干了?”
那群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派出一個人說“文件,要簽名”
將顏:......他不想回去,他不想回去
“再看看,要好好修改”他才不想回去呢,說完火速離開了,留下了一堆人面面相覷
可是剛走不久的將顏又回來了,沒錯,彥思遠給他打電話了,他深吸一口氣,走進了辦公室。
30分鐘后,醫(yī)院
黎宴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外面的彥思遠連忙走了過去“阿奕呢?”
“里面”江奕指了指病房
推門看見床上的江奕“阿......”
黎宴的嘴被捂住了,“你跟我來”
說話的人是彥思遠的哥哥彥書臨,和彥思遠的吊兒郎當不同,彥書渾身上下透著的是斯文敗類的氣息
到了彥書臨的辦公室“話我就直說了,他有抑郁癥”
抑郁癥?黎宴愣住了,
“有辦法治,”
“什么辦法,可以治好什么代價我都付的起”
“你”
“我?”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