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怎么辦”“去我家或者在夢里私聊一下”“在夢里吧。”“行,準備,一二三跑”“沖啊”“呼,總算到家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有同學被白膠襲擊了,我們去幫忙,結果尾巴露出來了?!薄鞍??”“我睡覺去了”“嗯,知道了”(已睡著)“閆超,明天咱們該怎么應對??!”“我也不到啊!”“對了,明天你來我家”“哦”“唉,下午還要上課怎么辦??!”“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也沒什么好藏的了,別發(fā)愁了沐澤。”“唉?!崩峭酰骸笆前e發(fā)愁了”“哎,到點了”狼王:“黑膠池都弄好了”“好勒,一二三跳”(睜開眼睛)“趕緊走,快上課了”(拖著大尾巴到了學校)馬熤博:“來,讓我康康你的尾巴”(慢慢逼進)“不想理你,閆超也有你摸他的去,哎!你要干嘛?”“內個,也給我一坨白膠唄”“好吧,給你一瓶。對了每人獸化后的樣子都是隨機的。弄丑了別找我嗷”“主要也不是我使,是我一個福瑞控朋友出二十元讓我找你要”“哦。是誰啊”“校長他兒子”“嗯!”“開玩笑的啦”“呼”“但校長其實是個福瑞控”(此小說切勿當真)“你怎么知道的?”“你沒看到嗎?校長一看你眼里都帶星星的”“呃……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手上的白膠,想把它賣掉”“呃……你腦洞真大。”“不說了下節(jié)體育課我要下去玩了”(叮鈴鈴)“我才不會下去呢,你有毛,我沒有”(此時我的心里想:怎么那么像罵人呢?)“那我走了”(已下樓)體育老師:“今天先圍著操場轉幾圈”(此時我心想:反正體育我也不跟著跑,去找找膠獸吧)(起身,但一個同學叫了起來)“我去,又是白膠,快跑!”“我是福瑞控,沖我來!”(又一個同學叫了起來,那白膠馬上掉轉了方向,我看向了那個同學)“劉毅康!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