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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出門分別的時候,凌久澤忍不住朝宣泠禾問道。
凌久時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再見面嗎?
宣泠禾笑而不答。
凌久時回到了現(xiàn)實生活,他看了看腕間的表,原來過一次門的時間,在門外不過十五分鐘左右。
他腦海里不斷的都是門內(nèi)的事情,還有揮之不去關(guān)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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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懸掛在窗外。
宣泠禾一襲紅色長裙,站在復(fù)古花窗前。
“姐姐?!?/p>
靜謐的深夜里,傳來一道稚嫩冷淡的男聲,宣泠禾猝不及防的轉(zhuǎn)過身。
是一個十來歲的男孩,他的服裝充滿了中世紀(jì)的韻味,胸前還佩戴著一枚玫瑰狀的胸針。
他的表情木訥,眼神空靈,嘴角的微笑像是索命的怨靈,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姐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來做客了,我好無聊啊?!?/p>
他手掌里放著一個花紋繁雜的萬花筒,遞到宣泠禾的面前。
宣泠禾萬花筒你先拿著吧。
宣泠禾摸摸他的頭。
宣泠禾很快就會有人來陪你玩了。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他嘴角的微笑變得邪惡,露出了尖銳的牙齒,仿佛下一秒就會咬斷獵物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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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房間中,窗簾擋住了大部分光線,阮瀾燭聽見房間外面有些聲響,下一秒房間門就被人推開了。
宣泠禾好巧啊,你也在。
宣泠禾也搬了個椅子,坐在床的左邊,看著還在睡夢中凌久時。
阮瀾燭坐在她的對面,目光如炬的盯著她,這視線就像一雙無形的手,從上而下的已經(jīng)把宣泠禾的每一寸肌膚都摸了個遍。
阮瀾燭你怎么來找他了?
宣泠禾有點好奇他的第二扇門。
阮瀾燭你要陪他一起進(jìn)去嗎?
宣泠禾這個嘛……
宣泠禾得看他想不想進(jìn)了。
阮瀾燭門是無法拒絕的。
宣泠禾想了想,確實是這樣,門才不會管你想不想進(jìn),時間一到,隨手打開一扇門都會進(jìn)到門的世界。
宣泠禾對了,你說阮白潔是假名,那你的真名是什么?
阮瀾燭阮瀾燭。
阮瀾燭在門內(nèi)和門外的性格截然不同。
面前的男人黑色的眸子隱匿在黑夜中,看起來話不多的樣子,就連嗓音都透出一股冷淡。
阮瀾燭也問了宣泠禾一個問題,問了她的卡號是多少。
宣泠禾告訴了他,只見他掏出手機片刻后,宣泠禾這邊收到了銀行卡到賬的信息。
宣泠禾數(shù)了數(shù)1后面的零,一共七位數(shù)。
宣泠禾一百萬?!
宣泠禾有點意外,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床上的凌久時動了動。
阮瀾燭歡迎你加入我們黑曜石。
宣泠禾用錢收買我?
阮瀾燭是這樣,不夠的話我再……
宣泠禾夠了夠了。
宣泠禾連忙勸住了這位揮金如土的大佬。
宣泠禾阮哥,我以后就是黑曜石的人了……
宣泠禾喋喋不休著,畢竟阮瀾燭可是給她了一百萬呢,如果讓她寫個加入組織的感言,她都能興奮地寫出滿滿三頁紙來。
阮瀾燭盯著她,嘴角勾起弧度。
她好美,根本沒在聽她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