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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鏈發(fā)出光亮。
宣泠禾拉開一扇門,一陣光亮后,她就處身在一片山林中。
青山隱隱,古木蒼蒼。
宣泠禾順著小路直走,在一棟屋子前有個女人沖她招了招手,臉上掛著看似熱情的笑容。
“他們都進屋里去了,都等你了?!?/p>
宣泠禾略過她,走上木制的樓梯。
里面的桌子前已經(jīng)坐滿了人。
她四處看了看,阮瀾燭和凌久時,程千里他們都在。
只是凌久時身邊跟著一個挎著包的女人,看樣子是個新人。
對上阮瀾燭的目光,宣泠禾剛要朝他那邊走去,就被一個胡子邋遢的男人攔住去路。
“美女,認識一下,哥帶你過門?!?/p>
宣泠禾翻了個白眼。
“美女,給哥個面子唄。”男人再次不知好歹地伸手攔住她。
宣泠禾給你個巴掌你要不要啊。
阮瀾燭站起身,從陰影里走出來。
阮瀾燭滾開。
他的話中帶著冷意,眼中厲色一閃,男人遲疑的放下了手。
阮瀾燭拉著宣泠禾坐回原位,他握著她的手,閉目養(yǎng)神。
似乎知道他們不好惹,男人不死心的繼續(xù)找別人的茬。
但大多數(shù)人都不想理會他,他已經(jīng)成了大家眼中的小丑,和他一伙的女人想制止他,卻又怕暴露兩人相識的關系忍住了。
終于有人忍不下去,他掏了掏耳朵。
黎東源差不多行了啊。
他留著寸頭,個子很高,男人的嘴停歇了一下。
黎東源朋友,年紀輕輕的,火氣怎么那么大呢。
黎東源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嘛。
他伸手攬住男人的肩膀,表面一片溫和,手上的力氣卻讓男人呲牙咧嘴。
男人認慫的老實下來了。
致命游戲[劉薇]身手不錯,看來錢沒白花。
劉薇對他剛才的表現(xiàn)頗為滿意,她瞧了一眼阮瀾燭,眼中帶著洋洋得意,她進門前找過阮瀾燭,但他沒同意,所以她這才退而求次找了別人帶她過門。
黎東源我叫蒙鈺,第四次過門。
宣泠禾朝他點了點頭。
宣泠禾我叫禾泠宣,第二次過門。
蒙鈺深深看了看宣泠禾,像是在確認著什么。
凌久時我叫余凌凌,第三次過門。
凌久時身旁的女人也小聲開口介紹自己,“我叫徐瑾?!?/p>
阮瀾燭祝盟,第二次過門。
程千里我叫牧嶼,也是第二次。
蒙鈺說他問了門口那個女人,那女人是個導游,而他們這次是來旅游的。
宣泠禾你認識他嗎?
宣泠禾把下巴擱在阮瀾燭肩頭,小聲問他。
阮瀾燭睜眼側了側臉看她。
阮瀾燭不認識。
阮瀾燭但知道他是白鹿的老大,黎東源。
宣泠禾白鹿也是過門組織嗎?
阮瀾燭嗯。
宣泠禾那黑曜石和白鹿,誰更厲害?
阮瀾燭黑曜石數(shù)一,白鹿數(shù)二。
宣泠禾那還是黑曜石更厲害呀。
宣泠禾你又是黑曜石的老大,所以說,是你更厲害嘍。
阮瀾燭捏了捏她的臉,感覺身體好受了點。
他身體還沒好全就帶著他們進門,確實有些逞強,但他實在是放心不下宣泠禾。
導游進來送鑰匙,讓他們自主分配房間。
每個房間里有三張床。
致命游戲[徐瑾]我害怕……凌凌,我能不能和你一間?
凌久時好啊。
徐瑾仰頭看著他,臉上綻放出笑容。
宣泠禾好啊你余凌凌,你這就把我們給拋棄了!
其他人都上樓分房間了,一樓只剩下他們自己人和那個徐瑾。
凌久時不是,我沒有。
凌久時泠…阿禾你別誤會。
一聲“阿禾”讓宣泠禾的戲癮減了幾分。
宣泠禾那你說,三張床怎么分?
戀愛經(jīng)驗為零的凌久時張了張嘴,大腦一片空白的想哄宣泠禾,卻無從下嘴。
阮瀾燭我和宣宣一張床,剩下的你們睡。
說完他瞥了眼滿臉期待的程千里。
阮瀾燭你去別的房間。
程千里你們都沒有心……
程千里差點就在地上打滾撒潑,鬧給他阮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