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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參觀的展館到了。
導游走前還特地囑咐他們,一定不要向上張望,天黑之前她會來接他們回去的。
徐瑾不理解的問了句:“為什么不能向上張望?”
阮瀾燭對頸椎不好。
徐瑾無語,但不敢表現(xiàn)出來,她只好望向凌久時,等一個合理的解釋。
凌久時這一般是禁忌條件,你只要注意不觸發(fā)就行了。
眼前的建筑是座神廟,里里外外看起來都透出一種死亡的味道,伴隨著詭異的鼓聲,眾人走進廟里。
徐瑾一直縮在凌久時的身旁,像是恐懼這里的每一樣東西。
三人站在一副展畫前,她忍不住開口。
致命游戲[徐瑾]這里好壓抑,好讓人害怕,凌凌哥。
阮瀾燭不放棄任何一個比拼演技的機會,他有樣學樣的扯了扯宣泠禾的衣角。
阮瀾燭宣宣姐~我也怕。
宣泠禾突然覺得這一幕格外的熟悉。
看著阮瀾燭一米八幾的大個,故作嬌弱的快要鉆進宣泠禾的懷里,徐瑾吃癟似的撇撇嘴。
死綠茶,演唄,誰演的過他呀!
致命游戲[徐瑾]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膽子也這么小。
阮瀾燭誰規(guī)定,男人就不能膽小了?
徐瑾被他盯的收回目光,低下了頭。
阮瀾燭你說是吧,宣宣。
阮瀾燭往宣泠禾身上靠了靠,“嬌弱小白花”的演技閃到了她的眼睛。
宣泠禾是啊,我們家盟盟膽子最小了。
阮瀾燭那你可要保護好我噢。
宣泠禾嗯嗯嗯。
看到徐瑾臉上難以察覺的不悅,宣泠禾覺得當個戲精也挺好玩的。
凌久時好了兩位老師,現(xiàn)在不是演戲的時候,咱們再去那邊看一下吧。
凌久時手動把兩人分開,拉著宣泠禾頭也不回的朝展館后面走去。
阮瀾燭和徐瑾兩人相互瞥了對方一眼,他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徐瑾站在原地沒有跟來,他也懶得管她。
程千里站在畫前等他們。
阮瀾燭下次別亂跑了。
程千里我看啊,有了徐瑾那個新人,你們都不在意我了。
提起徐瑾,宣泠禾才發(fā)現(xiàn)沒見她的身影。
宣泠禾她沒跟來嗎?
凌久時她不是說她害怕嘛,讓她在那等著吧。
徐瑾徐瑾還是徐瑾!程千里撇下嘴角,果然一點都不在意他了!
哼??偷偷生氣讓他們猜!
宣泠禾抬手按下了他那快要抬起的腦袋。
宣泠禾不要向上看。
程千里這才反應過來,這里的壁畫位置都很高,如果想要仔細觀察,就必須要抬起頭。
他連忙把頭低了低,嘿嘿的笑起來。
要不是他宣宣姐,他剛才就祭了,嘿嘿,不氣了不氣了!
阮瀾燭搖頭嘆氣,一副‘老父親看自家傻兒子’的即視感。
從展館后門出去有座院子,一位阿婆坐在石桌前,忙碌著什么。
走近一看,只見是石盤上正磨著一種白色粉末。
致命游戲古方奇藥,祛病強體,妙手回春,去偽存真,要不要來一方?
阿婆笑瞇瞇的看著他們,手上磨粉的動作依舊不停歇。
宣泠禾要錢嗎?
這才是宣泠禾的關注點。
身旁的阮瀾燭偷偷一笑,她果然很愛錢,還好,他有很多錢。
凌久時阿禾,這種東西不能亂要。
凌久時湊近她耳邊小聲囑咐一句,隨后拒絕了阿婆。
凌久時不用了老人家。
凌久時我想問一下,展館壁畫上的是什么?
阿婆盯了他一眼,凌久時的表情微微一僵。
致命游戲姐姐和妹妹去參加葬禮,妹妹喜歡上參加葬禮的男青年。
致命游戲回來之后,姐姐就死了。
宣泠禾是妹妹殺死了姐姐嗎?
阿婆低頭不再回答了。
宣泠禾下意識覺得是這樣的,因為這個故事只有姐姐妹妹和男青年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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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感謝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