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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時想上廁所,黎東源和他一起進了男廁所。
廁所外的長椅上,阮瀾燭和莊如皎各坐一邊,中間隔著的距離,宣泠禾覺得自己躺下睡個覺都是可以的。
阮瀾燭宣宣,坐我這邊。
阮瀾燭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眼神熱切地望著她,莊如皎斜眼瞥向他們,不屑地“切”了一聲。
從進門到現(xiàn)在兩人一直在明晃晃的較勁。
莊如皎秀什么秀?
阮瀾燭滿臉笑意的捧著宣泠禾的臉頰親了親,宣泠禾都被驚到了。
阮瀾燭你想秀有嗎?
阮瀾燭好啦,知道你羨慕。
莊如皎差點氣到吐血,舉著兩只緊緊攥成拳的手顫抖著。
莊如皎你…你們!真不要臉??!
阮瀾燭輕笑一聲。
阮瀾燭還有更不要臉的呢。
阮瀾燭不過…那就不能給你看了。
阮瀾燭的話意味深長,宣泠禾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宣泠禾閉嘴吧,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阮瀾燭把她的手拉下來,放到嘴邊又親了一下。
阮瀾燭要臉干嘛,要我不夠嘛?
阮瀾燭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緊緊盯著宣泠禾,她實在是見不得他這個樣子,只好順著他點頭。
宣泠禾夠夠夠。
阮瀾燭我就知道宣宣最愛我啦。
阮瀾燭得到明確的答案后,像個得意洋洋的贏家一樣,瞥了莊如皎一眼。
莊如皎跺了跺腳,太陽穴突突直跳。
黎東源從廁所出來就見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黎東源夏如蓓你見過鬼了?怎么這副表情?
莊如皎蒙哥你坐過來,離他們遠點。
莊如皎瞪了一眼心情愉悅的阮瀾燭。
他簡直比鬼還可怕??!
四人坐在長椅上,等了將近十五分鐘,凌久時還沒從廁所里出來。
莊如皎他怎么還不出來?
黎東源不會是腎虛吧?
宣泠禾往廁所里瞅了一眼,突然站起來。
宣泠禾有聲音……
說著她就沖向廁所,正巧碰到凌久時從里面慌張奔出,兩人撞了個滿懷,阮瀾燭在后面穩(wěn)穩(wěn)扶住了她,凌久時也反應極快的拉了她一把。
莊如皎你撞鬼了?
凌久時的手撐在膝蓋上,急促的喘著氣。
凌久時還真撞了……差點我就祭了。
阮瀾燭你上個廁所路佐子還來找你,看來你被boss盯上了呀。
阮瀾燭率先走進廁所,幾人在他身后跟上,凌久時指了指他剛才的隔間。
拉開門就見滿墻的血跡模糊了字跡。
宣泠禾她在引誘你說出最后一句歌詞?
凌久時點點頭。
凌久時我說我不認識字,然后…她不說話了,我就趁機跑出來了。
佐子:……家人們誰懂啊,逮到一個九年義務教育漏網(wǎng)之魚。。
宣泠禾凌凌真聰明。
凌久時的嘴角忍不住上翹了起來。
阮瀾燭現(xiàn)在知道了具體條件,不要念出來就行。
五人回到長椅上坐著,阮瀾燭從口袋里掏出班級合照,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看。
如今放在陽光下,照片上的人臉上帶著的笑容,更加怪異。
阮瀾燭你們能看到嗎?
凌久時看到什么?
阮瀾燭他們臉上的霧氣。
凌久時搖頭,阮瀾燭又拿著照片轉向問了宣泠禾。
宣泠禾能看到。
一團黑霧籠罩在照片上,彌散著死亡的預兆。
阮瀾燭朝她歪頭一笑。
阮瀾燭還是宣宣厲害,看好你呦。
作者說感謝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