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年的第一天收到了一份大禮,醫(yī)院給我的大禮。
在我剛買完年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暈倒了,幸好我以前的同學(xué)碰見了我及時把我送到了醫(yī)院。
在我醒來后床邊坐了一個模樣雋秀的男生。
我一下就想起來這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當(dāng)時我是文綜第一,他是文綜第二,但是他有一天向我表白了,這讓我很驚訝,但是我拒絕了他。
隨后他也沒糾纏,日子又像以前一樣,每個人都泡在背誦資料里。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是些悲涼的情緒。
“怎么啦?我是要嘎了?這個眼神看著我?!?/p>
我跟他開玩笑,可他的眼睛卻紅了幾分。
他把病危通知書拿給我,上面赫然寫著“白血病-晚期”幾個字。
我有一瞬間的木然,原來自己已經(jīng)是行將就木之人了。
“小意,認(rèn)真治療是能治好的?!?/p>
我聽到這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沒了下文,他見我不說話,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小意,你休息吧,吃什么嗎?我給你帶過來?!?/p>
“吃點(diǎn)皮蛋瘦肉粥吧,讓老板放鹽。”
“謝謝啦?!?/p>
我給郁言打了個電話,那頭接了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誰啊?”
她的聲音聽著很不耐煩。
“麻煩找一下郁言?!?/p>
“言哥,找你的。”
郁言很快接過了電話,“宋意,你又想做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我一聽見他的聲音就鼻子發(fā)酸,“阿郁,你在哪?能來醫(yī)院一趟嗎?”
郁言嘖了一聲,“宋意,又要玩這套?你是心騙我心疼你?”
他說的話讓我唇齒生寒,可沒想到他接下來說的卻更讓我如墜冰窟。
“宋意,我告訴你,我恨不得你死在醫(yī)院!”
我離開逃避的掛斷了電話。
不對,我想我一定聽錯了,阿郁從前可是最緊張我了,我磕著碰著他都要心疼。
可這確實(shí)是他,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臉立刻紅了。
郁言他早恨死我了,早在七年前就恨不得我去死。
我迅速冷靜下來。
我與郁言糾纏了一輩子了,從前我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可是是什么時候變了呢?
好像是從他轉(zhuǎn)學(xué)后的一個月變了吧。
剛開始他轉(zhuǎn)學(xué)后日日與我保持著聯(lián)系,我們是有婚約的(指腹為婚),他對我很好,即使沒有婚約也是吧。
后面他與我的聯(lián)系漸漸少了,一天一電話變成了三天,最后變成了一個星期。
他那天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名叫婉君,他問我該如何去討好,我不知道,我只能把他對我的方式告訴他。
婉君是那種艷麗的美,我也是漂亮的,只不過是那種適合細(xì)品的美,并沒有那么驚艷。
后來他又打電話給我,說他追上婉君了,希望我能向家里提出退婚,家里也不想強(qiáng)迫我們,也同意了。
后面家里遭生變故,破產(chǎn)、公司倒閉,一切都來的太突然,爸爸遭受不了打擊跳樓了,就在我的眼前,過了十多年了,我始終忘不掉。
后面就是郁夫人接我去了郁家,郁夫人對我如同親生女兒,郁言對我也很好,他和婉君還常常帶著我玩呢,多虧了他們,我才能在一年內(nèi)走出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