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棣挑挑眉,阮糖自信的樣子打擊到他了,本來還想著她會裝可憐求求自己呢,這樣就可以得到一個撒嬌的她。
沒想到算盤落空了,不氣餒的王鶴棣抱緊阮糖的腿,豎著把她抱起來走到籃球框那里,讓她站到藍(lán)球上面。
阮糖怎么啦?這也算在半個小時里面的。
細(xì)嫩的胳膊搭在王鶴棣的肩膀上,好心地提醒著他時間問題。
王鶴棣沒事,反正明天也可以打。
笑話,打球哪有女朋友來的有意思。
阮糖那我們就進(jìn)去吧。
作勢想從籃球上下來,可是被王鶴棣緊緊箍著腰,沒辦法動彈,而且因為站在球上面,還得依靠他保持平衡。
王鶴棣得逞地笑了起來,一手扶好她的腰,一手從口袋里拿出一樣?xùn)|西,這是答應(yīng)給阮糖的禮物。
王鶴棣可以換個親親嗎?
阮糖笑著接過,低頭快速地觸碰一下,王鶴棣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阮糖就趁他松懈的時候趕緊跑開。
阮糖崽崽,晚安~
留下尾音,帶著急促的腳步聲返還給王鶴棣,剩下不滿足的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籃球,一個人奮戰(zhàn)了起來,發(fā)泄著多余的精力。
哼,這筆賬他記下來了,明天絕對連本帶利討回來。
早上七點。
阮糖和王鶴棣按照之前的約定,一起在海邊跑步,王鶴棣配合著阮糖的步伐,反著跟她面對面跑步。
阮糖喘著氣看著一臉輕松的王鶴棣,還有心思玩高難度的,朝他伸手,慢慢停下腳步,靠在他身上。
阮糖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王鶴棣這是天然的,寶寶。
阮糖跳到他背上,被王鶴棣背著沿岸邊走,頭搭在他不算特別寬闊的肩上,聞著少年身上清爽的味道,滿足地哼著歌,腳還時不時晃一下。
王鶴棣一點一點慢慢走著,聽著耳邊女孩的低吟,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壞心思地邁開大長腿,加速跑起來。
果不其然聽到阮糖的驚呼和跟自己貼緊的身子,開心地露出八顆牙齒。
阮糖王鶴棣!
王鶴棣你叫我什么?
愈發(fā)加速的動作,阮糖伸手拍他,簡直幼稚得沒邊了,王鶴棣這家伙,跟小的時候欺負(fù)幼兒園小女孩有什么區(qū)別。
阮糖崽崽~
王鶴棣嗯哼。
阮糖夠了哈,再得寸進(jìn)尺我就咬你。
王鶴棣停下腳步,阮糖奶兇奶兇的話沒什么威脅力度,主要是她咬自己的殺傷力有點強(qiáng)大,就好比機(jī)場那天。
這可不是私下兩個人可以胡鬧的時候,他還是要勉強(qiáng)收斂一點點的。
阮糖:我就呵呵了。
王鶴棣好啦,我們回去。
阮糖嗯,今天我想吃豆角燜面。
王鶴棣沒問題,我來做。
阮糖然后午飯想吃香腸煲仔飯。
阮糖輕輕揪著王鶴棣的耳朵,一點都不疼,就是一直輕輕柔柔的力度,讓他覺得癢癢的,有點忍不住想顫抖。
王鶴棣寶,這個恐怕有點難度。
阮糖沒事,我可以教你。
被指導(dǎo)的王鶴棣期待地看著阮糖,在對方說好吃的時候才放下心來,他對自己的廚藝是真沒什么自信。
君不見還在自家老爸店里的時候,那些人看到今天是自己看店都不進(jìn)來的嘛,屬實是沒有學(xué)到棣爸的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