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看著邊伯賢的家,很大,但是格外得清冷,感覺住的次數(shù)不是特別多,都沒有生活氣息。
邊伯賢乖巧地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歪頭看著阮糖,腳還擺成了內(nèi)八的姿勢。
阮糖伯賢,頭還暈乎嗎?
邊伯賢暈,有好幾個夫人呀。
阮糖看著可可愛愛的邊伯賢,要死了,這誰頂?shù)米“。?/p>
直接上手,對著他的臉捏捏碰碰,邊伯賢由著她弄,只是跨坐在他身上的阮糖讓他有些難受。
雖然說酒精會麻痹掉他的神經(jīng),讓他反應(yīng)力下降了很多,但是邊伯賢對阮糖本能的喜歡是控制不住的。
邊伯賢夫人,我可以要一個親親嘛~
嘴上說著一,但是伸出來的手指頭卻擺了個“二”,還沒等阮糖的回答,就直接自己親上去了。
阮糖順從著他的動作,邊伯賢感覺自己做了個超級超級超級美妙的夢。
夢里有香甜的奶油蛋糕,還是他最愛的草莓味的!
*
邊伯賢睡著睡著翻了個身,蹭了蹭被他抱著的被子,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睜開一只眼試探地看看周圍。
嗯,是自己家沒錯了。
又安心地閉上眼睛,然后猛地翻身坐起來,被子滑到腰間,胸膛裸露著,上面還有幾道明顯的抓痕。
邊伯賢懵懵地低頭,吞了一下口水,他后面都有些斷片了,但是又能回想起某一些片段。
比如他抱著阮糖上樓,比如被他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比如,不能再想下去了。
邊伯賢搖搖頭,因為后面是他的恥辱啊,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的時候,竟然睡著了,他竟然睡著了,可惡!
直挺挺地倒下,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然后又猛地坐起來。
阮糖:您擱這兒仰臥起坐呢?
邊伯賢夫人,夫人呢?
邊伯賢拿起旁邊的衣服趕緊往身上套,完了完了,不會人都跑了吧?居然不對自己負(fù)責(zé),這怎么可以!
邊伯賢著急忙慌地下樓,就聞到了很好聞的香味,站在廚房門口,看著穿著他的襯衫在做飯的阮糖,眼睛格外得亮。
邊伯賢夫人~
伸手摟住阮糖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熟練地全身靠著她。
阮糖醒啦?那里有我溫著的醒酒茶,快去喝一點。
邊伯賢聽話地打著呵欠過去,一口氣喝掉又無尾熊似地掛在阮糖身上。
阮糖抬起頭,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都是自己寵出來的。
邊伯賢夫人呀,昨天,我們......
阮糖昨天怎么了?
邊伯賢昨天我們不是那個了嗎?
阮糖你說的那個是哪個?你是不是做夢了?還沒醒酒呢。
邊伯賢瞪大眼睛,把阮糖轉(zhuǎn)過來,用著說大事的專用臉,他怎么可能在做夢,他身上還有她抓的痕跡呢。
邊伯賢阮糖,你要做個負(fù)心女?
嚴(yán)肅到直接喊她的全名了,邊伯賢老委屈了,阮糖實在忍不住了,大聲笑起來,揪著邊伯賢的衣領(lǐng)子,埋在他的脖子那。
邊伯賢意識到她又在逗自己,伸手打了打她的屁股,阮糖笑聲瞬間停下,臉紅地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