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dú)張藝興聽得哭了,他再一次聽到了這樣的歌聲。
相比于他們第一次聽,他是失而復(fù)得。
激動地推開椅子起身跑上舞臺,伸手抱緊阮糖,頭埋進(jìn)她的脖子。
阮糖一臉無措,雙手懸在空中,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脖子那里泛著濕意。
是他在哭嗎?
阮糖張制作?你還好嗎?
張藝興抱抱我。
沒等到阮糖的動作,張藝興自顧自地反手讓她抱住自己,然后又重新抱回她。
阮糖......
就,怪自來熟的。
導(dǎo)演看到張藝興這樣,直接沖上去了,哼,耍流氓呢。
青春有你節(jié)目組咳咳,藝興啊,你這是?
還不趕緊放開你的爪子!
張藝興看著煞風(fēng)景出來的導(dǎo)演,依依不舍地松開阮糖,他還沒抱夠呢。
張藝興導(dǎo)演,中場休息一下吧,我有些話想問問阮糖。
導(dǎo)演疑狐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他倆以前認(rèn)識?又或者知道阮糖的身世?
又看了看阮糖,見她點(diǎn)點(diǎn)頭,導(dǎo)演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暫停休息。
其實(shí)阮糖也是這么想的,之前的記憶都是空白,也沒人能告訴她。
好不容易出來了這么一個看到她就十分激動、明顯就認(rèn)識她的人,肯定能解答她的疑惑。
張藝興拉著阮糖的手去自己的休息間,鎖好門,看著一臉懵懂的阮糖。
他在抱住她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和弧度,所以她是個女孩子。
張藝興糖糖,是你,對不對?
阮糖不知所措地看著張藝興,他眼里的情感過于熾熱,仿佛可以灼傷人,握住門把手想沖出去。
張藝興制止住阮糖的動作,伸手禁錮住她的腰,眼里都是瘋狂。
掐著她轉(zhuǎn)了個身,把阮糖抵在門上,跟自己面對面。
看著有些害怕自己的她,勉強(qiáng)克制住自己。
張藝興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阮糖可,可是,你這樣子感覺就是要傷害我。
阮糖怯生生地看著他,就像一開始她跟他相遇的時候,也是這么膽小。
張藝興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閉眼緩了幾秒,再睜開時被溫柔所取代。
阮糖沒有感覺到威脅,炸毛的樣子也平穩(wěn)下來,但是手還是在做著防御的姿勢。
張藝興你不記得我了嗎?糖糖。
眼里閃過一絲受傷,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
相比于阮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只是失去記憶已經(jīng)是萬幸了。
而且,她還變成了人。
張藝興想到之前阮糖給他看的那個牛皮卷,原來心上插一刀是這個意思?
阮糖我,我一年前的記憶都沒有了,所以,很抱歉。
阮糖細(xì)嫩的雙手交纏著,仰頭看著張藝興,看到他難過,好像自己也開始難過起來。
張藝興沒事,之前的就讓它過去吧,最重要的是你沒事就好。
阮糖那我們是?
張藝興聽到這個問題,他們之前就是相愛的,只是隔了一年分開。
按道理他們都可以結(jié)婚了。
所以,這不算詐騙。
張藝興我們是夫妻,是愛人。
阮糖睜大眼睛,看著真誠發(fā)言的張藝興,手附在心臟的位置。
她能感覺到跳得飛快。
它在為他的話而喜悅,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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