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眸光一沉,陰森森道:“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
胖子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我說黑爺,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呢?還在我面前編故事?”
“別廢話了,趕緊走!”洛桑一手拽著黑瞎子的胳膊,一手牽著胖子的背包帶子。
三人到了對岸,才松了一口氣。
中途遇見小怪物,洛桑就放火,把它燒的渾身焦黑,當它像進水時,洛桑抬手就是一個泡頭咒,胖子調(diào)侃她還真夠惡毒的,跳水里也得被燒。
“這是在超度它們,讓它們免受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痛苦。不過,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像畸形的嬰兒,西王母上哪里弄這么多基因突變的孩子?”
胖子搖搖頭,“我看就是西王母那老東西搞出來的,古人的智慧吧,很牛逼,這變態(tài)程度,也不遑多讓。”
“應(yīng)該是某種祭祀或者儀式需要用到的貢品,這個蓄水池里都是這東西,應(yīng)該是專門培養(yǎng)的。”黑瞎子扶著洛桑上了岸,沉聲道。
野雞脖子看著他們離開,也只停留在了岸上,洛?;仡^時看到當它們想要下水時,小怪物就猛地竄起,撕咬著它的皮肉,而上了岸的小怪物,也會被這些蛇圍攻,發(fā)出高亢的聲音。
還有一些看起來腦子不大好使的蛇盤繞在地上的礦燈和水壺上,也不知道在咬什么,或許是磨牙?
洛桑閉上眼睛,看著水面上漂浮的尸體,在胸口非常不標準的畫十字。
“阿門!”
雖說這些怪物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了,但眼前的這般慘狀還是讓她心口發(fā)慌。
他們?nèi)藚s找不到大部隊的人影了,三人蹲在岔路口,仔細觀察,希望能找到他們的方向,可是每一條路口都有凌亂的腳步。
胖子大罵他們一個二個都不講義氣,連點線索都沒留下就跑了。
洛??粗厣系陌谆ɑǖ摹奥榇眴柕溃骸斑@蛇蛻是剛蛻下來的嗎?上面好像還有一些粘液。”
黑瞎子收起笑,“他們應(yīng)該是遇到危險了,這地方不能久待,咱們得趕緊走?!?/p>
可是往哪兒走呢?
洛桑想了想,道:“要不我召喚一個手電筒試試?”
“不行,如果他們分開了,只有一個手電筒怎么辦?”
也是,在這樣陰森恐怖的井道中,失去光源,那也太恐怖了。
“西瓜刀?我給了小哥兩把。”
洛桑想著張起靈武力值那么高,只有一把也應(yīng)該沒問題,而且解連環(huán)肯定也帶足了裝備。
黑瞎子還是搖頭。
“青椒肉絲炒飯?”洛桑眼睛一亮,上次她就是這樣把解雨臣召喚來的。
黑瞎子頓了頓,語氣中難掩失望,“吃完了,最后一份?!?/p>
胖子剛開始一頭霧水,現(xiàn)在也逐漸明白,可以通過召喚他們的物品,來辨別他們的方位。
“陳文錦的筆記,吳邪揣身上的。”胖子提議道。
“Mobiliarbus?。w來咒)”
洛桑集中注意力,在腦海中竭力想象筆記的模樣。
很快,在左側(cè)第二洞口飛來了兩本筆記。
黑瞎子一把接過,一邊看一邊問:“怎么有兩本?”
一本是舊的,一本是新的,兩本筆記字跡相同。
胖子見過吳邪翻陳文錦的筆記,指著舊的那本道:“這本應(yīng)該是二十年前的,而這本,應(yīng)該是這幾年的?!?/p>
“他們找到陳文錦了?!焙谙棺泳従彽?,眼中滿是興奮,“她竟然真的沒死,走,咱們也去湊個熱鬧。”
胖子跟在后面,看著洛桑的背影,也滿是興奮。
他先前還說這小女巫有那本事開鎖,怎么不搶銀行呢,現(xiàn)在又有這個什么飛來咒,那不就擱家里那么一躺,周圍的錢就都自己長腿過來了果然,胖子搖頭,看來自己的想象還是保守了。